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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膿包會越來越多,擴散全身,他會渾身潰爛,散發出惡臭,甚至傷口裂開流膿……而這些都會在短短的時間內完成。本來這些應該是花費幾個月的功夫才會完成的。
而現在,王河就要承受活活痛死的痛苦了。
當初若非阿武命格確實太硬,他恐怕早就被這樣的疾病折磨死了。
現在王河哪怕是再痛苦一些,徐福都覺得是活該。
只是王河死的那一幕該是多麼的噁心,徐福不敢想象,於是他將現場留給了阿武,然後同嬴政一起離開了。
第二日,待到徐福用過早膳之後,方才有侍從到了他的跟前,與他說起王河已死的訊息。
隨後,阿武便拜到了徐福的跟前來。
阿武跪地向徐福叩了頭,道:“多謝,多謝先生!”以阿武的性格,能讓他如此跪地叩拜,又情緒激動地感激徐福,已經是不容易了。
“如今你要回楚國去?”
已經恢復了面容的阿武,模樣倒是頗為英俊,他的臉上閃過羞赧之色,道:“我要回楚國,接走家人。”
“嗯,秦王已經放出你身死在秦國的訊息了。”徐福淡淡道。他知曉,嬴政此舉當然不是為了阿武著想,而是為了他。因為他要放阿武走,所以就得嬴政來善後。
阿武忍不住又叩了叩頭,道:“多謝先生,多謝秦王,若無先生,我便沒有今日。日後若是有時機,我定會報道於您!”
“嗯,去吧。”徐福對他的報答倒是不感興趣,上輩子徐福給人算命解決災禍的時候,也有不少人對他如此說,不過還真沒幾個實現了,不過他本身也不將這樣的事放在心上,也就無所謂了。
阿武並未立即起身,他沉聲道:“先生救了我,我便也不應再用阿武這名來搪塞先生了。”
徐福看了他一眼,“嗯?”阿武本名叫什麼?
“我家中乃楚國貴族,且家中有人在楚國做官,因而當初楚國國君尋上來時,我便答應了,我的家人性命前程全都握在國君手中。”阿武面色一正,“請先生莫要忘記我。我名項梁。”
項梁?
徐福隱約覺得有些熟悉。
阿武說罷,這才起身大步朝外走去。
哦不,如今該喚他項梁了。
阿武很快就出了王宮,很快就離開了咸陽,他迫不及待地向著楚國回去了,他想要去見家中數年不敢見的親人……
而徐福還坐在宮殿中,百無聊賴地用炭筆在絹布上塗畫。
嬴政走進來,低聲問道:“今日寡人未曾攜你在身邊,可覺得不習慣?”
徐福壓下心底的情緒,搖頭,“並未。”
今日嬴政未帶他一同,都是嬴政知曉阿武在離開之前會來尋徐福。
“那人走了?”
“嗯。”徐福抬頭看著嬴政,問道:“阿武不是他的真名。”
嬴政沒有說話。這自然不可能是真名。他靜靜地等待著徐福說下去。
“他說他叫項梁。”
嬴政有些驚異,“項梁?難怪了。”
“怎了?”
“他送信回去的地址,便不簡單。他應當是楚國將軍項燕的後人。”
項燕?
徐福這才恍然想起來,項燕啊!他知曉項燕有個後人名項羽,項羽可是出名得小學生都知曉。尤其是當初徐福還有幸看過霸王別姬的電影,因而便對這個名字格外的記憶深刻。
不過那項羽可是反秦之人。徐福微微皺眉。
嬴政冷聲道:“那項梁為你所救,也算是他的幸事了。”
徐福沒接嘴,他轉而說起了另一件事,這件事他早早便想與嬴政說了,只是田味和項梁之事,遲遲沒有解決,他方才沒有說出來。
“當初我的手札被偷走,落到韓終手中,爾後田味又手抄了一份。可見,除了韓終,誰也不知曉那手札究竟抄了多少份出來,而且如今就連原本也未能尋到。我不知曉還有誰的面相可能被換。而換了面相的人,又不容易被人發現。那些人若是都如田味一般,心懷不軌,怕是會釀成麻煩。”
“那依阿福之見,應當如何?”嬴政從容地跟著徐福的步調往下走。
“堵不如疏。”徐福極為冷靜地道,“就算此時頒佈下命令,說凡是有惡意換他人面相者,處以酷刑,那也是沒用的,反而還會激起不少人的反叛心理。他們越是見到你禁止,便越會覺得這是個好東西,越忍不住想要去了解。當利益大到一定地步的時候,許多人都會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