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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的藝術文化啊!
但是作為一個在上輩子,見識過不少雜技的人,便覺得沒那樣驚奇了,並沒有體現到多少的古代藝術文化。而且不得不說,這時候表演起來,更沒有什麼安全措施,技藝不夠精彩,反倒是他們身上的危險吊住了觀看者的心。
嬴政見徐福默默盯著不語,於是低聲道:“可是覺得他們表演得無趣了些?等回到咸陽後,寡人便讓人為你好好表演一出角抵戲。”
徐福轉頭看了他一眼,不知道為什麼,徐福覺得嬴政說這句話的時候,有些怪怪的,像是帶著幾分竊喜一樣。不過轉過頭來,徐福又覺得應當是自己聽錯了。
嬴政怎麼可能會竊喜呢?這樣的情緒出現在他的身上,就太違和了。
徐福收斂起心神,還是先專心投入了這場表演中。
一邊吃些食物,一邊看著角抵戲,不知不覺天色便黑了下來,而外面的大雨竟然還沒停。
角者漸漸散去,呂公起身,看了眼庭院中淅瀝的雨水,嘆了口氣道:“明日怕是雨也不會停了,尊駕恐怕也去不了我那長女的故居了。”
“不會。”徐福淡淡地截斷了呂公的話,“明日不會再繼續下這樣大的雨,至少……能停上一個時辰。”算一算時日,暴雨能下這樣久就已經較為駭人了。
一般來說,就算是接連不斷地下起暴雨,而實際上,中間也是會有停頓的。有時候會停上一個時辰,有時候甚至停上幾個時辰方才繼續下雨。
暴雨下得久了,那天上也沒有那樣多的雲來化作雨滴啊。
呂公詫異地看了徐福一眼,心底自然是想反駁,只可惜他沒敢反駁,只是淡淡一笑,正欲親自送他們回屋。
此時呂雉出聲了,“父親,客人要去姐姐從前的住處?”
“不錯。”呂公說著便忍不住笑得雙眼眯了起來,“他們乃是你長姐的舊識。”
這說出去,呂公倒是覺得極有面子的。
對方入住到呂府,也不過只能說是萍水之交,但是他那長女與他們是當真有交情在的!
而呂雉此時的臉色卻有些發白,她眸光沉黯地笑了笑,道:“沒想到客人竟與姐姐是認識的。客人明日要去姐姐從前住的地方嗎?不如我來帶路好了。”
昨日可沒見她用這樣親暱的口吻,還一口一個“姐姐”,此刻看上去倒真像是個天真的妹妹。
呂公似乎看出了呂雉的不對勁,他皺眉斥道:“胡鬧什麼?這些事自然有下人去做!”
呂雉卻定定地看向呂公,不緊不慢地道:“父親說錯了,兩位客人都極為貴重,怎能交給下人呢?父親不便出門,那我陪同便是。”
“可你……”
“可我是女兒家?”呂雉截斷了呂公的話,“這又有何妨?姐姐不曾也在外獨自行走嗎?”
呂公自然不好在徐福和嬴政的面前說鳳姑娘的不好,便也只有沉著臉咬牙應了。
大約呂公根本沒想到,自己的女兒竟然骨子裡都帶著不肯屈服的特質,一時間呂公還有點沒能接受這個認知,於是眸光顫顫巍巍,最後定格在了震驚和惱怒之上。
許是害怕將情緒曝於人前,呂公便沒再多說,忙道:“我先送尊駕回去吧。”
徐福點了點頭,和嬴政走在了前。
呂公走在後,此時忍不住回頭瞥了一眼呂雉。而呂雉卻是對她的父親淡淡一笑,看上去彷彿只是個乖巧的女兒。
徐福和嬴政吃飽喝足,娛樂活動也進行完了,於是二人沐浴一番,便早早相擁入眠了。至於別的,他們倒是沒有做,實在是徐福不太喜歡呂府,他很難想象自己在呂雉的府上,和人啪啪啪,那該是怎樣的一種詭異滋味。
嬴政自然也就隨了他。
反正前段時間趁著徐福失憶,嬴政已經爽了個夠,現在也該適當地後退了,免得日後徐福恢復了記憶,他就實在不好交代了。
這一夜平靜地過去了。
徐福和嬴政都是帶了內侍在身邊的,自然伺候便由他們接手。畢竟哪怕是這樣的瑣碎小事,他們也不敢交給他人來進行。
於是內侍一邊服侍著他們洗漱,一邊低聲說起了,他們在府中聽來的話。
“從前呂家下人都不知曉,還有個大姑娘。”
“呂娥姁很受呂公的重視,她母親也很疼愛她,相比之下,鳳姑娘便很少有人提起了。”
“也有人猜測,呂娥姁與鳳姑娘不合。據說從前,呂公一心疼愛鳳姑娘,呂娥姁似乎不得什麼寵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