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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代價,也巴結不上他們啊。
說著,他們便入了大廳。
呂公來詢問他們的時候,其實就已經將角抵戲都準備好了,只待徐福和嬴政一句話而已。不得不說,呂公在招待人這一方面,還是極有一手的,至少很容易便能給人留下面面周到的感覺。
但正是因為太過面面周到,徐福反而對他有種牴觸感。
角抵戲實質上便與雜耍差不多。
徐福很少觀看這個時代的角抵戲,這時聽著外頭嘩啦的雨聲,再瞧著角抵戲,也算是別有一番滋味了。
徐福和嬴政在主位落座,呂公自覺地退居了。
不久後,呂公的妻子攜著呂雉也出來了。大約是因為她昨日已經大著膽子上門來找過,此時呂雉見了徐福、嬴政二人,便落落大方地衝著他們嬌俏一笑,像是全然忘記了昨日被拒的尷尬一樣。
呂雉和她的母親坐在了一處,當然離徐福等人有些距離。
雖然這個時代男女大防不嚴,但總歸來說,許多女性地位仍舊不高,因而不能輕易近客。
這時角抵戲的角者剛走到堂前來,呂雉突然拉了拉裙襬,笑道:“母親,昨日你讓我交給兩位客人的東西,我已經送去了。”
嬴政立時便眸光冷了冷。
這呂家女兒竟是還愛撒謊?
徐福倒是一下子就聽出了呂雉那句話,可以判作兩個意思:一個是隻是送去了,但是收沒收,便沒有提及;而第二個,那便是送到了,而徐福和嬴政也收下了。無疑,呂雉將這話一說,旁邊的人定然會以為是第二種。
呂雉是故意說給誰聽的嗎?她倒是膽子大,不擔心他們震怒之下,找她的麻煩嗎?哦,對,也是。呂雉那句話既然可以看作兩個意思,那自然也能成為呂雉為自己辯解的藉口。
呂雉是個聰明人。
雖然並不見呂雉使什麼高明手段,可從細微處窺見端倪了。果然不愧是歷史上赫赫有名的呂后!
她實在太聰明瞭!
徐福欣賞聰明的人,但實在不欣賞敵方陣營中聰明的人。徐福微微有些糾結,他該如何告知嬴政,不能留下呂雉,日後她會釀成大禍呢?單看呂雉現在的野心,徐福就覺得不能再放縱她成長下去了。
心思百轉千回之後,徐福拉了一把嬴政的胳膊,嬴政反握住徐福的手腕,冷眼掃過了呂雉,低聲道:“是個聰明人,只可惜還不夠聰明。”
他們說的聲音自然極低,不會被旁人聽了去。
“為什麼?”徐福不由得問。呂雉還不夠聰明嗎?
“寡人若是要殺人,你說……需要理由嗎?又有誰敢與寡人論公道呢?”嬴政轉過頭來,看著徐福,淡淡道,全然沒有在說血腥之事的自覺。
徐福無語凝噎,但他不得不說,“……你說的是。”所以其實呂雉耍什麼心眼兒都沒用。
她沒有權勢,沒有地位,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她的頭腦,但是在絕對的權勢跟前,頭腦有時候也沒用。
呂家看起來在單父縣極為厲害,但是在嬴政眼中什麼都算什麼。
可以說呂家父女若是有什麼打算,怕是就要打算錯了。
很快,食物被送上桌案,角抵戲也開始了。
嬴政知曉徐福沒了記憶,便在他耳邊低聲道:“據傳上古的時候,有人與獸鬥,從獸處得到啟發,便在武器上裝上角,以角抵人。但到了先秦的時候,以角抵人便演變成為了兩兩相抵,也就是二人相抵角力,後來又衍生出了扛鼎、走索、舞劍等表演。民間和不少官員家中都甚是流行,只是好的角者自然都在寡人的王宮之中,只是你從前不愛看這些,寡人便極少叫人來表演。”
徐福此時已經被勾起了興趣。
“若是跳舞奏樂,我自然沒甚興趣,但這……我還是感興趣的。”徐福低聲道。
嬴政忍不住抬手撫了下他的頭頂,“嗯,你失憶前,便總與寡人說,不愛瞧什麼舞樂。”
徐福心底微微一顫,好像深處有什麼地方,漸漸有東西破了土,拼了命地想要鑽出來。
徐福的心跳有些快。
是……是嬴政的什麼話,觸動到他腦子裡溜走的記憶了嗎?
“怎麼了?不是說感興趣嗎?怎麼又不看了?”嬴政握了握徐福的手,溫熱的觸感很直接地傳遞到了徐福的手背上。徐福掃了一眼已經賣力表演起來的角者。
徐福有些失望。
聽嬴政說起來的時候,他覺得實在太有意思了。角抵戲完全承載了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