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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一月期至。
中途徐福偶爾會從夢中驚醒,但是醒來後都發現,並沒有什麼地動,而那地動儀也絲毫沒有反應。
徐福籲出了一口氣。
他的預測能力大概真的出問題了。
嬴政看出了徐福的興致不高,便趁在徐福生辰的時候,舉辦了晚宴。
那樂師被放了出來,同其他樂師、舞姬一起來到了殿上。
樂師擊築極為出色,正是因著這一點,嬴政還是饒了他一命。嬴政骨子裡還是潛伏著高傲和狂妄的,這名樂師全然不被他看在眼中。就算樂師有所圖謀又如何?也對他形不成半點威脅。所以嬴政可以大方地將此人放出來擊築取悅徐福。當然,若非徐福出言,他會先挖去此人雙眼,再讓他擊築。
這日,徐福被胡亥牽引著走向大殿。
徐福一頭霧水,“到此處來做什麼?”
徐福對於自己的生辰並不大記得,總是需要嬴政或是尉繚來提醒他。
直到走到殿門口的時候,徐福恍然大悟,“我今日生辰?”
胡亥拼了命地點頭,“對呀對呀。”
大門被幾名侍從合力推開,徐福一眼望進去,才發現裡面已經有不少人了。不過除卻樂師舞姬外,剩下的人便都是徐福熟識的。
比如尉繚、蒙恬、姚賈、韓非,甚至是連久不見面的龍陽君都出現了。
徐福心底頓時浮現了難言的滋味。
他的確是說不出話來了。歷史上這麼多有名的人物聚於一堂,給他慶賀生辰,他還能說得出什麼話來?
進殿以後,那些人便立即站起了身,對著徐福甚是恭謹。
當然,尉繚不算。
徐福的心情的確好了不少。來到秦國,能混到這樣的地步,已經是相當不錯了,徐福還是頗有成就感的。
嬴政坐在位置上,遠遠地見徐福臉色溫和,他便知曉的確是將徐福哄住了。嬴政的表情也隨之柔和了不少,他朝著徐福的方向伸了伸手。
胡亥委屈地扯了扯徐福的衣襬,最後硬扒著徐福,一塊兒跑到嬴政身邊去了。
扶蘇還是沒回來,宮中又沒別的孩子,胡亥無人陪著,便只能巴在徐福身邊了。
嬴政根本顧不上呵斥胡亥。
在這樣的時候,哪怕胡亥做出再壞規矩的舉動,嬴政也不會說什麼。
待到徐福落座以後,樂師才奏起了樂。
徐福注意到了擊築的樂師,“他怎麼在此處?”
“此人就算要死,那也應當是擊築給你聽了之後才能死。”嬴政說得極為霸道。
這大概也正是這名樂師剩下的最後的價值了。
那樂師已經知道了厲害,他的築又是經過嚴密檢查的,當然不可能再藏下兇器供他殺人。
他只能在眾目睽睽之下,老老實實地擊築而歌。
他的聲音的確很好聽,至少在徐福聽來,還是分外悅耳的。儘管那樂師再滿面憤恨,也無人會注意到這一點。
那一夜後頭的記憶,徐福已然模糊了,但那日的歡欣,他倒是永遠也無法忘卻。
因為那日嬴政特許了他們飲酒,徐福心情愉悅之下,便也跟著飲了些酒,誰知很快便醉倒了。壽星醉倒,別人倒也不好久留了,之後徐福只隱約記得,是嬴政親手將他抱回去的。
徐福腦子裡塞滿了亂七八糟的思緒。
滿滿都是關於卜筮的。
嬴政沐浴過後,到床榻上將徐福如同鹹魚一樣,翻來翻去,操了個爽。
翌日醒來,徐福渾身都發酸,頭更是疼得彷彿要裂開。他勉強起身,叫來宮人為自己梳洗一番,然後便帶著侍從出宮了。
他依稀記得,昨日尉繚與他說,鬼谷已經將東西都傳過來了。徐福自然要去見一見。
“收好。”尉繚酒量倒是不錯,全然不似徐福那樣難受,他將那包裹遞交到了徐福的手中。
那包裹雖然長得醜了些,但勉強也算得上是包裝精緻了。
徐福將包裹抱在懷中,點了點頭,又與尉繚說了些話,這才離去。
師弟終於不像從前那樣拔吊無情了。
師兄尉繚表示很欣慰。
至少他拿了東西,還有跟師兄說話呢,還是很貼心的!
徐福帶著侍從從府中出來,上了馬車,侍從正要駕著馬車往王宮回去,徐福卻阻止了他,“往奉常寺去。”他覺得自己需要去看一眼王柳,雖然田味被扣押起來了,但徐福還是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