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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一刻他們之間的距離卻又被拉得無比地近。
嬴政沒有想到的是,十年改變的豈止是徐福,還有他。他不是也慢慢轉變了性子,並且想要擁有徐福一生嗎?
從前的嬴政,怎麼會想到這些呢?
馬車還在搖搖晃晃地走著。
大臣和百姓都各自回家了,他們帶著敬畏的目光從馬車旁走過。
而馬車裡,嬴政將徐福摟得更緊了一點,他沉聲道:“阿福,讓我們變得更近一點吧。”他的聲音低啞而迷人,像是蠱惑人的精怪一樣。
徐福腦子裡已經進行了解讀。更近……還能怎麼近?負距離嗎?
正想著,嬴政就真的讓他們之間的距離變成負距離了。
駕車的侍從隱約覺得,馬車似乎忽然間顛簸得有點厲害了,但是王上也並未斥責,侍從也就老實地繼續駕車了。反正馬車都很顛簸嘛。
馬車內,隔著一層馬車簾,外面的光洩露了一些進來,明明暗暗,落在徐福的臉龐上,他不自覺地眯了眯眼,然後掐了嬴政一把,“……離宮門應該不遠了吧?你怎麼辦?”
嬴政沒說話,反而俯身又吻了吻徐福的耳廓。
□□的感覺陡然在徐福的身體裡躥了起來,他差點控制不住地叫出聲來,於是徐福冷著臉,又順手掐了嬴政一把,這次掐在他的大腿上。不過可惜力度不夠,掐在了肌肉上,對嬴政半點影響也沒有。
就在這個時候,馬車停住了。車簾停住了晃動,光不再能漏進來,徐福的臉龐落入了黑暗之中。
嬴政抬手捏了捏他脖頸後的軟肉,“噓。”
士兵們當然不敢看馬車內的人,他們確認侍從無誤後,就將人放了進去。馬車再度動了起來。
嬴政脫下了自己身上的袍子,直接套在了徐福的身上,緇色的袍子在馬車內被徐福踩了兩腳,不過最後還是將徐福裹住了。
嬴政輕柔地摸了摸他的額頭,“阿福又病了。”
“……”徐福抿了抿唇,沒說話。
好吧,十週年,勉強也能算得上是紀念日了,便宜嬴政一回。
就是嬴政的動作實在太輕柔了,反而輕柔到徐福覺得心底癢得厲害,甚至有種想要對方更粗暴對待自己的欲.望。徐福覺得今日自己的腦子實在不大清醒!
很快,馬車又一次停住了。
侍從低聲道:“王上,庶長,到了。”
“掀車簾。”
外面的人聞言忙掀起了車簾。
徐福下.半.身近乎是光.溜.溜的,儘管下面的衣衫還套著,外面更裹著寬大的袍子,但是徐福總有一種會被人窺見的羞恥感。
嬴政將徐福往懷中摟得更緊,然後輕鬆抱著人下去了。
宮人們見此情形也並不驚訝,因為庶長入冬以後,就經常昏睡呢。前幾年也經常有這樣的情況出現,哪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只不過宮人們暗暗又嘆了一聲,王上待庶長真好!睡著了就親自抱回去!
旁邊的人心道,這有什麼,今日我還看見王上彎腰給庶長系佩劍呢哼!
……
徐福揪著嬴政胸前的衣衫,被他帶進了宮殿。
胡亥和扶蘇就來遲了一步,於是就被大門無情地阻擋在了外面。
胡亥嘆了口氣,“父親又在和父王親熱了嗎?”
扶蘇眉頭一跳,轉頭問胡亥:“這是誰教你的?”
胡亥眨眼:“你呀。”他差點出於慣性地又說一句“趙高”。
趙高還不知自己又躲過了被問責的一劫。
這頭扶蘇微微懵住了,“我?我何時教過你?”扶蘇皺起眉,已經認為胡亥是在撒謊了。
“你宮中有書簡就這麼說的!”胡亥理直氣壯道。
扶蘇頭疼不已,將人拖了出去,“你若是撒謊騙我,我便……”
“對我做壞事嗎?”胡亥眨著水靈靈的大眼,可憐兮兮地瞧著他。
扶蘇又覺得這話太過……怪異了些,他臉色黑了黑,“難道這也是從書簡上看來的?”
胡亥重重點頭,“真的,你不信我去給你找書……”胡亥說完,掙開扶蘇的手臂撒腿便跑。扶蘇只得忙不迭追了上去,追了好一會兒,扶蘇才記起,那書簡……約莫、可能、或許是,父王令人送給他的。他年紀不小了……慣例應當是讓他接觸那些事了……但是扶蘇怎麼也沒想到,會被胡亥翻看了去。
胡亥自由出入他宮殿的毛病,得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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