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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福被他突如其來的親密動作驚了一下,於是一屁股重重坐了下去。本來徐福還擔心自己太重,這麼坐下去把他雙腿給壓麻了,但是轉念一想……人肉墊子,還挺舒服的,徐福心安理得地坐好,不動了。
“方才寡人在馬車之中,瞥見你與一人在站在一處。那人是誰?”
“桑中啊。”徐福脫口而出,隨即又反應過來,遂問了句,“怎了?”
“他與你湊得未免近了些。”對於許久未能與徐福親近,連摸摸小手都沒機會的嬴政來說,能湊得那樣近,就已經足夠令他眼紅不快了。
徐福頓了頓,“日後不會有了。”
嬴政沒想到徐福認錯認得這麼快,心中還好一頓失望。若是犟個嘴,他還能借故將徐福扣在馬車內,先好生親密一番。……不過雖是這般想著,實際上嬴政攬住徐福的手,也並不老實,還一路摸索著到了深衣裡去。徐福掙了掙,沒掙脫,只不高興地皺了皺鼻子,“一路上塵土紛紛,你手洗過麼?”
嬴政啞然,什麼氣氛也都破壞光了,他只得收回了手,隔著布料,摩挲著徐福的身體。
徐福總有一種,他在自己身上比劃著,等入了夜從哪塊兒先吃更好……
“馬車裡的人,還不速速下來!交出庶長!”馬車外的趙兵高聲怒吼道,府中的下人也趕緊出來了,迅速將馬車團團圍住。城外的秦兵上氣不接下氣地趕了回來,高聲喊道:“誤會,此乃誤會啊。勿要……勿要動手啊!大家有話好好說!”
嬴政掀起車簾,勾唇一笑,生生帶出了點兒邪魅狂狷的味道。雖然徐福覺得這個詞兒挺蘇的,但是此時放在嬴政身上,倒是恰到好處。他心中都隱隱為之一動。
“都讓開。”嬴政出聲道。
趙兵們左右對望一眼,握著手中兵器不敢後退。他們都發覺到了面前的人氣勢不同尋常,出於趨利避害的本能,他們都有些想要往後退縮,但是思及徐福,他們又不敢退。
嬴政下了馬車,直直地往裡走。
徐福跟著跳了下來,“收起兵器。”
在城中幾個月,徐福早已經建立起了自己的威信,更莫說徐福幾乎是同他們同甘共苦過來的,徐福簡單四個字,他們雖有不解,但還是立即收起了手上的動作,並退到了一邊。
城中的百姓好奇地往這邊看來,嘴裡忍不住嘀嘀咕咕,對著嬴政的模樣評頭論足。
“那人長得好生高大……”
“還怪俊的……”
“他是幹啥的咧,剛才為什麼士兵要抓他?”
“是個壞人吧!”
徐福耳力好,那些人的嘀咕都被他聽進了耳中,頓覺好笑不已。有人當著秦始皇的面,說他是個壞人……
嬴政驟然回頭,環視了一眼四周,氣勢頓時外放出來,原本還在嘀咕的人,瞬間便噤了聲。凡是被他一眼掃過的人,都有種說不出的寒意。
徐福快步跟了上去,和嬴政並肩往裡走去,秦兵們齊齊鬆了一口氣。
他們站在外頭,沒一會兒就等到了歸來的桑中。
桑中臉色微微發白,面帶震驚之色,一旁計程車兵忙拉住他,“怎麼了?方才庶長讓你去查探什麼了?”
桑中搖了搖頭,往府中走去,“……是他來了嗎。”桑中喃喃道,口中念著剛轉了一個角,便見兩道身影相攜在府中轉來轉去。桑中臉色更白,心中陡然浮起一陣失落。秦王一至,自然便輪不到他在先生跟前如何殷勤了。
……
嬴政一進了府,便對這座府邸的構造好奇了起來,徐福也就乾脆陪著他四處走走,兩人也好一路閒談幾句,說說分別的日子裡,各自都做了些什麼。話說得越多,兩人便越覺貼近,倒是有種並未分開過的感覺。
突然間,徐福感覺到一道過分專注的目光,落在了他們的身上。徐福往那邊看了過去,一眼就看見了桑中。嬴政當然也看見了。
嬴政偕同徐福走到了桑中的跟前,嬴政冰冷的目光從桑中的身上梭巡而過,“這幾個月來,寡人還要多謝你同柏舟,悉心照顧徐福了。”
桑中忙躬下身,掩下眼底的情緒,低聲道:“不敢,不敢。領王上命,護先生周全,乃是桑中本職。”桑中將一切都放到了“領王命”和“本職”上去,沒暴露半點私人的情緒。
嬴政滿意他的識趣,便也沒再多說。桑中在護佑徐福的方面,的確是盡心盡力。為了一時不快,將徐福身邊這麼一個得力人物給除掉,實在不值。
桑中微微鬆了一口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