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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格外的強勢和熱情,徐福倒也差不了多少,他平時姿態冰冷,高高階著,唯有在床榻上方才是火熱的。
為免再出事端,他們便未再城中多做停留了。
始皇二十五年冬,嬴政帶著徐福回到了咸陽。
咸陽下起了大雪……
徐福拉了拉兜帽,和嬴政一同從馬車裡走了下來。兩個少年就站在不遠處的空地上,等待著他們走近。
這二人自然便是扶蘇和胡亥了。
因著嬴政離開的時候,交了大權到扶蘇的手中,於是扶蘇便沒有再外出了,而是一心留在咸陽,學習處理政務。近一年時間不見,扶蘇的身高又拔長了一些,漸漸也開始有青年的輪廓了,整個人的氣質也發生了轉變。嬴政對這一點的感覺最為敏銳。他很清楚,沾過權勢和沒沾過權勢的人,差距是極大的。
扶蘇身上氣質的轉變,便正是在於此。
看著自己的長子,也是唯一的獨子,身上終於有了些強悍和鐵血的味道,嬴政首先感覺到的並不是忌憚,而是欣慰和驕傲。
徐福看著扶蘇的目光也跟著柔和了許多。
見徐福和嬴政當先打量的都是扶蘇,胡亥不高興了,他湊上前來,蹭了蹭徐福的手背,口中嘟噥道:“父親都不想念我。”
徐福將目光落到胡亥的身上,忙伸手摸了摸他的頭頂,道:“我與你父王,正是想你了,方才趕回來的。”徐福撒謊都不帶閉眼的。
他發覺胡亥的身上也發生了些變化,胡亥的包子臉消減了不少,身量了也跟著長了許多,不過模樣還是一如既往的青嫩,哪怕再長大,也總讓人覺得還是個小孩子。
胡亥又抱著徐福蹭了蹭,這才露出了笑容來。
一行人很快進了宮殿,嬴政將扶蘇叫到一旁,去詢問這些日子的事了。而徐福則是陪著胡亥在一旁吃東西。
雖然離開的時候,下令是讓胡亥跟著一塊兒幫扶,但實際上胡亥是半點忙也沒幫,他不搗亂都很不錯了。徐福看著胡亥一邊往嘴裡塞吃的,一邊問他:“你與扶蘇每日都做什麼?”
胡亥往下嚥了咽食物,道:“沒做什麼呀,可沒趣兒了,整日就是看些竹簡,上會兒朝,還要打發人去做事。好沒趣兒啊!”胡亥重重地嘆了口氣。
與扶蘇相比,胡亥就著實不像是秦朝公子了。他對朝堂之事,不僅不敏感,而且甚至是將其視為大麻煩。
徐福無奈,撫弄了一下胡亥披散在腦後的長髮,“那你幫扶蘇做事了嗎?”
胡亥笑了笑,“幫了。朝中有個老頭不服哥哥,我就把他揍了一通。”
徐福臉上的表情裂了裂,“……扶蘇怎麼說?”
“當然是誇我厲害了!”
原本剛放下心的徐福,頓時不由得擔心了起來,這兩兄弟湊在一塊兒,當真不會將秦朝搞得烏煙瘴氣嗎?扶蘇他是相信的,但他不相信胡亥啊。
胡亥並不知道徐福在想什麼,他又往嘴裡塞了點食物,吃到打了個飽嗝,他才算是歇息下來了。
那頭嬴政問完話,臉上的笑容倒是越來越濃,到晚上他們一同用飯食的時候,嬴政都還在桌上誇獎了扶蘇。
既然能得嬴政的誇獎,那看來扶蘇還是把握住了分寸。
或許也只有他,方才能治得住胡亥了。
因為久久不歸家的緣故,一回到咸陽,徐福便不得不先陪著胡亥玩了幾日,而後才去看了奉常寺,又去看了師兄和朋友。
他們還未在咸陽留下多久,嬴政便又定下了來年的巡遊計劃。徐福瞧見的時候有些咋舌,但不得不說,他心底是很期待巡遊的。當真有幾分二人同度蜜月的味道。至少比整日待在咸陽宮中來得好!
只是在走之前,嬴政與徐福說起了一事。
“日前,蒙恬與我說了他的婚事,想求我為他操辦一番。”這個所謂操辦,其實就是希望嬴政能為他主婚的意思。
蒙家兄弟乃是嬴政手底下最為信任的良將,對於蒙恬這樣小的要求,嬴政自是直接應了下來。
“蒙恬將軍要成婚了?”徐福一愣,頓時想到了他那師兄尉繚。前幾日他才方到尉繚的府上去過了,只是那日去的時候,徐福沒再看見蒙恬的身影。仔細一回想,那日師兄尉繚的臉色似乎並不大好,只是見他過去了,方才露出了笑容。難道說蒙恬當真要成婚了?而師兄知曉之後,便心中鬱結了?
“只是蒙恬一直未與我說,被他瞧上的姑娘究竟是何人。”
是我師兄啊。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