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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良和儒生都被帶了下去。
士兵們在城中尋了處土坡,身手很是利落地挖了個大坑。然後伸手跟丟蘿蔔一樣,一個個扔進了坑裡。
張良倒是鎮定,他躺在坑底,閉上眼,一言不發。而那儒生卻是瞪大了眼,口中發出了嘶叫聲,“不!陛下!陛下不能如此待我啊!請陛下三思啊!”儒生掙扎著想要從坑底爬起來,但是卻被坑邊計程車兵三兩腳又給踹下去了。
儒生渾身都疼,此時還被莫大的恐懼給緊緊包裹了起來,驚惶之下,他的臉色都白了,頭髮衣袍都散亂著,活像是不知從何處跑出來的瘋子。
這些士兵冷酷的態度也徹底打消了儒生的希望。
他轉頭看了一眼張良和另外兩個刺客,腦子裡閃過了種種思緒,既然他已註定沒了活路……儒生梗著脖子喊道:“陛下此舉甚為殘暴!陛下是要殺盡六國遺民,天下儒生嗎!”
士兵們面無表情地開始往裡填土。
那儒生還在梗著脖子嘶吼,誰知一抔土直接進了他的口中,儒生被土卡了嗓子眼兒,狼狽地咳嗽許久,才又繼續嘶喊起來……那些士兵依舊漠然地填著土,很快……他便被淹住了……
其他儒生聽聞此事,全都龜縮不出了。
傳到徐福耳中時,徐福只覺得好笑。若是當真有些風骨,怎的不湧出來為那儒生說話呢?不過都愛惜羽毛罷了。當然,這樣的局面也是徐福樂見到的,若是那些儒生當真出來幫著說話了,說不準便會引得嬴政挖個更大的坑,乾脆將他們都給埋了。
那才是真的坑儒啊!
現在才坑個把人的,實在算不得什麼。
不久,士兵便回來稟報了,說人已經埋了,還語氣硬邦邦的將那儒生死前的話,都給重複了一遍。
徐福聽了過後,都忍不住眉頭緊鎖。這些儒生實在太惹人厭煩了,哪怕是快要去死了,都還不忘給自己博個美名,順便再踩一下嬴政,假裝他是不畏強權而死。
他忍不住轉頭去看嬴政,不過徐福發現,這時候嬴政的臉色倒是並不壞,甚至還算得上好。
嬴政也跟著轉過臉來,對著徐福笑道:“阿福不必憂心,這樣的話,我曾聽了不少。”眼下又算得了什麼呢?
那些儒生自以為撈到了名聲,可他們卻丟了性命,他們又佔到了什麼呢?在嬴政看來,還是活著坐擁江山,方才算是有意義。
見嬴政並不以為意,徐福心裡才放鬆了。
唔,他是不是越來越過分憂心嬴政了?
嬴政不知徐福心中所想,雖然他們出去好好逛個街,都被刺客給攪弄了,但也並不會影響他們的心情。於是嬴政便又帶著徐福出門去了。
他們往挖坑埋刺客和儒生的地方去看了一眼,那塊兒還鼓了幾個小包,看上去挺瘮人的。
徐福只看了兩眼,便沒再繼續往下看了。
只要確認張良已死便足夠。
也不知如今那劉邦在何處?徐福掩下思緒,主動握住了嬴政的手,帶著他往一旁走。
嬴政怔了怔,臉上的笑容更為濃厚了。
回去的路上,城中的百姓都在偷偷地打量他們二人,畢竟百姓們已經知曉了他們的身份,只是這些百姓並不敢對著他們大呼“陛下”和“皇后”。
頂著那些人投來的畏懼目光,嬴政低聲問徐福:“今日張良問你,明為有識之士,為何要襄助於我。阿福,你可會有一日,也覺不值?”前世,徐福待他便差不多也是如此激憤,又或是無比的冷酷。
徐福詫異地看了看嬴政。
嬴政竟然還會擔心這些?
“自然不會。”徐福想也不想便斬釘截鐵地道。回答這樣的問題,是沒什麼好猶豫的,徐福從不會在這些方面,留下曖昧不定的態度,反倒在日後造成誤會。
嬴政抬手攬住了徐福的腰,就這樣帶著人回了府。
其實他能得徐福一人的話足以,其他人如何抹黑他,他都並不放在心上。
做得了千古一帝的人,怎會時刻糾結於這些小事之上呢?
不過能因此得到徐福的關懷和承諾,嬴政覺得還是極為划算的,再回到府中之後,二人便早早沐浴,躺倒在床榻上去了。徐福原本以為是嬴政睏倦了,想要早些休息,可誰知道嬴政將他按倒在床榻上之後,所做的卻是另外一件事。
這時候徐福才意識到,沐浴和上床榻都是為這件事而服務的。
徐福被迫跟著嬴政一塊兒纏綿了許久的床榻。
這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