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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滑,身子頓時晃了晃,勉勉強強才穩住了。
“君房怎麼過來了?”尉繚轉頭問徐福。
“我來瞧一瞧師兄。”又是難得叫一次師兄的時候,尉繚臉上的表情頓時柔和了不少。
徐福接著道:“師兄是否受委屈了?”
尉繚懵了懵,“……沒、沒有啊。”
“那師兄為何表現那般怪異,每次與陛下說完話後,都是神色匆匆、面色肅穆地離去?難道是師兄與陛下說了一事?”
尉繚依舊懵,“什、什麼事?”
“你與蒙恬將軍之事!”
“我……蒙恬?”尉繚轉頭看了一眼蒙恬,蒙恬對他咧齒一笑。
尉繚心裡堵了堵,“這……”
徐福見他面色有異,頓時更認定了,是因為此事出了差錯,徐福忍不住皺眉道:“師兄如有難處說與我聽便是,師兄與蒙恬將軍情深又並非什麼罪過,陛下也不能說什麼。”
尉繚張了張嘴,“……啊。”
徐福還是覺得哪裡有些怪異,他頓了頓,問道:“難道不是?”
“是!”二人異口同聲地道。
徐福心底的違和感更濃了,他覺得尉繚應當還有事欺瞞了他,但是尉繚絕對不會說,為什麼不會說呢?是受了嬴政的命令?
徐福低聲與尉繚說了幾句話。
諸如“師兄勿要憂心,男子相愛本屬常事”“師兄若是真心喜歡蒙將軍,結為連理也是好事”“前些日子陛下還說要為師兄擇美人賜婚,如今倒是省了擇美人”……
待到說完後,徐福還刻意打量了一番尉繚臉上的表情。
有些黑,有些沉……
那就的確是有事瞞著他,為了瞞他,還不惜假裝是為情.事所困了。
徐福暗暗記在心頭,隨後與尉繚及蒙恬揮別,又坐著馬車回到了宮中,正好嬴政的事務已然忙完。
徐福找上了他,開門見山地問道:“阿政可是有事與師兄聯手瞞我?”
嬴政臉上的神色自然無比,他擁住徐福,道:“阿福這幾日怎的處處都起疑心?我能有何事與國尉聯手瞞你?”
怎麼沒有!
徐福腦子裡“噌”地一下就想到了立王后的事。
那可不就是聯手在瞞他嗎?
有一必然有二!
“究竟是何事?”徐福加重了語氣。
但是奈何他說話始終都是那樣的語調,加重語氣……倒也沒什麼用處啊。對於嬴政來說,就是撓了個癢癢。
見嬴政臉色鎮定如初,徐福算是反應過來了。
他別指望能從嬴政這裡問出來任何東西。
徐福當即就推開嬴政,留給了他一個背影,獨自一人往寢宮走了過去。
嬴政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反倒還笑出了聲。
宮人們見狀,也只是暗暗在心中感嘆一聲,陛下如今也依舊寵著皇后呢。
此時皇后徐福卻並不感覺到榮幸,他去偏殿尋扶蘇和胡亥,誰知這二人也不知到哪裡去了,連半個人影都見不著。
徐福也只能回到寢宮休息了。
他靠上床榻後,便睡熟了,直到嬴政歸來的時候,都不敢喚醒徐福。嬴政獨自用了食物,沐了浴,隨後便跟著一同休息了。
翌日。
徐福睜開眼的第一件事,便是要找吃的。睡了太久,腹中空空,實在有些難受。
踏進殿中的宮人早有準備,熱水、食物一一奉上。
徐福匆忙沐浴洗漱,然後便換上了緇色衣袍,腰間繫以玉板和長劍,頭上還戴了珠冠。這副打扮是有些隆重,但徐福沒空去細想,他實在餓著了,便立即坐下來,先享用食物了。
爾後才是嬴政慢吞吞地起了床,洗漱完,換上衣袍,加入了用飯食的行列。
待到徐福用完之後,嬴政便帶著他一同去上朝了。
徐福也沒覺得何處奇怪,畢竟他也總隨著嬴政去上朝。
只是出了寢宮後,徐福卻見宮殿前的廣場上停靠著一輛車駕,正如上次他們成婚時,坐的那種車駕,由六馬共拉。
嬴政牽住徐福的手,強硬地帶著他往車駕的方向走。
徐福皺眉,“我們去往何處?”
“噓。”嬴政在徐福耳邊低聲道,熱氣噴灑出來,弄得徐福耳畔發癢。
嬴政拉著他上了車駕,車駕緩緩往外行去,然後他們身後跟上宮人、侍從、守衛……
宮門外,還等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