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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什麼興趣呢?他已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手中要什麼沒有?就算是沒有的,嬴政也定會蒐羅了來給他。如此這般,這些珍寶他便看不入眼了。
不過嬴政暗地裡取悅他的心意,徐福是收到了。
“阿福可有瞧得上的?”嬴政從背後大大方方地摟住了他,緊貼在他耳邊道。
現在他們當然能大方了,畢竟秦朝上下都知曉他們是夫夫關係,皇帝對皇后親密,有何不妥呢?
“沒有。”徐福乾脆利落地搖頭。
他對奇珍異寶向來沒什麼興趣,若是有什麼千年龜甲、珍奇羅盤、上古手札之類的玩意兒,那才能引得他感興趣呢。
嬴政聞言,倒也不灰心,他忍不住吻了吻徐福的側臉,然後就帶著人回馬車上去了。
倒是宮人們總覺得他們會在馬車上做些什麼,於是不自覺地放慢了馬車前行的速度。
而事實上,徐福在馬車裡睡著了。
嬴政將人抱回寢宮的時候,還引得一干宮人臉頰發紅,也不知想到哪裡去了。
當夜宮中宴飲歡慶,大臣們舉杯同賀,誰人也抵擋不了這時候的酒,徐福也是一樣,興致之至,他也忍不住飲了酒,徐福的酒量甚小,很快便醉倒了。嬴政便未再多留,他直接將徐福抱走了。
大臣們醉意上頭,誰也顧不上去瞧嬴政待徐福的親密姿態了。
徐福醉酒,嬴政可清醒得很,徐福便好比那待宰的羔羊。月兒高高掛,帷帳輕輕搖。還是將白日裡的補回來了……
……
大慶之後,大臣們漸漸也就恢復了尋常的狀態。
幾日後,嬴政將尉繚叫到了跟前。
徐福正巧去殿中尋嬴政,於是便撞上了,不過等徐福到了之後,嬴政和尉繚恰好結束了談話。
徐福迎面走進去,見尉繚神色匆匆地離開,竟是不願與他多說一句話。
這可真是奇怪了……
按照他這師兄的性子,一般好不容易遇上了他,那定然是要先將他拽拉到一邊,細細囑咐上幾句話,才捨得放他離開的啊。今日是怎麼了?莫非受了什麼刺激?
徐福走到嬴政跟前,忍不住問道:“你當真問我師兄美人之事了?”
徐福沒想到,師兄尉繚竟也有這般害羞的一面,實在與他平日裡的形象大相徑庭。
嬴政笑道:“我可沒與他說美人之事,我只是問了他,可有中意的人,我便為他賜婚,賜下重賞。國尉與旁人不同,他可是你的師兄。”嬴政不遺餘力地表示著對徐福的愛意。
徐福怎麼可能感受不到呢?
幸好他臉皮厚,且功底深,方才沒有出現臉紅等狀況,至少他這模樣還是一如既往的不為所動,實實在在一朵高嶺之花的姿態。
嬴政愛極了他這般模樣,忍不住起身走過去,將徐福擁在懷中。手底下有了觸感,嬴政這才覺得舒服極了。他又笑道:“你就不好奇你師兄中意的是誰?”
徐福心道這還有什麼可好奇的?
不就是蒙恬?
嬴政卻只笑吟吟地盯著他,硬是不說出最後的結果。
徐福也就不問,看誰先憋死誰。
等到了第二日,徐福又看到尉繚來見嬴政,而這一次,尉繚依舊匆匆離開了。
徐福這才忍不住了,問嬴政:“你……為難我師兄了?”
嬴政愣了愣,忙道:“我怎會?”
“若非如此,他怎麼……怎麼這樣怪異?”徐福皺了皺眉。尉繚待他不薄,他又不是當真冷酷,自然也要關懷尉繚一二。
“這我便不知曉了,今日他前來,也只是與我說旁的事。”嬴政認真道。
徐福本能地覺得哪裡不太對勁,但是從嬴政口中又問不出什麼來,於是徐福便乾脆從大殿中出去,命人備好馬車,帶上侍從往國尉府去了。
嬴政沒想到徐福這麼幹脆就出宮去了,登時有點傻眼。
這頭尉繚見徐福上門來了,當然躲也躲不開了,只能先將徐福迎進去了。
徐福往裡一瞥,剛好一眼就瞥見了蒙恬的身影。
徐福頓時胸中瞭然。
果然是如此!
他大步走進了國尉府,先與蒙恬打過了招呼。其實說是打招呼,但那都是單方面的。畢竟徐福身份今非昔比,昔日他為庶長時,與蒙恬那是同僚,但現在他的身份是皇后啊!
蒙恬還格外恭謹地喚了聲“皇后”。
尉繚倒是比徐福受到的刺激還大,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