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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等著他說。
但是身後的胡亥就急了,他忍不住道:“是我告訴扶蘇哥哥,父王要立他做太子了!他就變得很奇怪了!”
徐福:“……”原來豬隊友在這兒呢!他們誰都沒與扶蘇說,還想著說不準能當個驚喜呢,誰知道扶蘇一回來,胡亥就開開心心把底兒全給透了!
扶蘇抿了抿唇,他看著嬴政和徐福,終於忍不住眼眶泛起了紅,而且是一點點朝著外蔓延開,看上去委屈極了。
不過徐福覺得,扶蘇應當是高興的吧。
歷史上的扶蘇,受到的是秦始皇的嚴苛教育,他性溫且良善,與秦始皇多有不合之處,之後始皇子嗣越來越多,扶蘇年歲見長,卻遲遲不見立他為太子,歷史上的扶蘇未必沒有受到衝擊,尤其是當他接到假的旨意,說秦始皇要他死的時候,扶蘇該是處於極度痛苦之中的。雖然扶蘇與秦始皇政見多有不合,但他對秦始皇應當是有著極為深厚的孺慕之情的,不然他怎麼會得知旨意後,二話不說便自殺而亡。要知曉當時秦始皇可是將蒙家兄弟,當時秦朝最為悍勇的將領留給了他。手握三十萬大軍的扶蘇,卻甘願赴死。
可見扶蘇對待他的父王是何等孺慕。
歷史上的扶蘇沒能得到的,這個時代的扶蘇得到了。
扶蘇應該是開心的。
只是徐福覺得,扶蘇的反應似乎稍微大了一些。他似乎格外的觸動。
哦,不過想一想,扶蘇也還是個孩子,會這般感動,那也不奇怪。
一時間殿內有些安靜,徐福琢磨著,自己應當出聲說句什麼,於是他抬手拍了拍扶蘇的頭,道:“可是覺得開心極了?”
扶蘇僵了僵,眼眶更紅,點了點頭。
嬴政見他這般模樣,登時也有些心軟,也就學著徐福的動作,跟著抬手撫了撫扶蘇的頭頂,“扶蘇長大了,秦國的重任將來要交付我你的肩上。”嬴政猶豫一下,道:“扶蘇,乃是寡人最引以為豪之子。”
引以為豪……
以前的嬴政當然不會說這樣的話。嬴政在扶蘇跟前是標準的嚴父,但是總歸會受徐福的影響,加上宮中還有個有什麼就說什麼的胡亥,嬴政當然也就不再藏著這些話於心底了。
只是他話音一落,扶蘇的眼眶更紅了,連身子都微微顫抖了起來。
徐福與嬴政對視一眼,最後只能得出扶蘇是太過欣喜的結論。
小孩子,總是渴望得到父母認可和讚揚的。雖然徐福沒有父母,但他推測應當是如此。
這邊胡亥不樂意了,他撅了撅嘴,問:“父王,我呢?”
嬴政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滿王宮,就你最搗蛋。”
胡亥不以為恥,反以為豪,還歡快地笑了起來,反正也是個“最”麼,至於最搗蛋,和最引以為豪有什麼區別,那就沒甚可在乎的了。
扶蘇此時是當真開心極了,好半天,他才平復了心情,朝著徐福和嬴政躬身行了禮,道:“扶蘇今日,都乃父王與父親悉心教導之果,扶蘇也希望自己能成為父王之驕傲,必然不讓父王失望。”
他的語氣都還微微哽咽。
對於扶蘇的此舉,胡亥並不大有感覺,他就歪著頭在一旁看著,他似乎很難理解這樣激烈的情緒,頗有點兒像當初徐福情感淡薄時的模樣。
徐福面癱著臉道:“扶蘇站在床榻前,莫非是還要與父王共眠?”
早已不是小孩子的扶蘇當即打了個哆嗦,心道感動雖感動,但蹭著一塊兒睡覺的事,也就只有胡亥能做起來!扶蘇可不希望攪合了二人的好覺,不然他父王立馬就能翻臉冷眼。
扶蘇紓解過心中的情緒之後,便冷靜了不少,他直接伸手將胡亥拎了出去。
實在識趣得不能再識趣!
被扶蘇這麼一攪合,徐福也清醒了。二人洗漱過後,一起用飯食。
徐福想起來一事,便忍不住道:“阿政擁有的前世記憶,是完整的嗎?”若是完整的,他就應當知曉,過去他待扶蘇如何,過去秦國又是如何覆滅的吧?
不,也不一定,畢竟以嬴政的記憶視角,應當截止到沙丘便沒了。他不會知曉徐福出海,不會知曉扶蘇身死,也不會知曉秦二世而亡。
嬴政搖頭,“並非完整,但有關你的,每一點我都記得。”
徐福心跳快了快。
不得不承認,嬴政口中說出的話,對他的影響力越來越大了。
嬴政和徐福默契地不再往下說了。往下說能有什麼呢?說嬴政是如何對徐福實施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