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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做某些事便註定不可能免受非議。
長城、靈渠是必要的,但一旦做起來,哪怕秦國已經給了百姓足夠的糧食以作僱傭,仍舊會有人指責嬴政勞民傷財,依舊會有人指責他嚴苛暴戾,奴役百姓。
不過徐福覺得,換做從前的他,肯定會不樂意讓嬴政沾上這樣的壞名聲,可如今卻不一樣了。
成大事者不可瞻前顧後。
世間之事哪有兩全的?
千年之後,不也依舊有歷史學家為秦始皇平反,肯定他的功績嗎?
歷史自會證明給以後的人看!
若為半點虛名,便不敢為之,那又豈是秦始皇的性子呢?
徐福想到這裡,心裡已經平靜了不少。
鄭國被嬴政提出的要求吸引了,他趴俯在地上,仔細打量了一遍輿圖,道:“王上願委以重任於我,鄭國便必然捨身去做!”
要建造這樣的水利工程,當然不是小事,不僅僅是說要做,明日便立即能做的,還需統籌安排,資金、人手缺一不可。還需仔細推敲圖紙等……此時與鄭國提起,也是讓他先行準備,待到征戰嶺南時,說不準便正好修成運河,那時自然便利許多,勝負也更有依憑了。
揮退鄭國之後,嬴政便和李斯說起了另一件事。
統一,不僅僅是統一土地,還要統一百姓,但百姓是人啊,又不是你打贏了他,說統一那便歸你統一了。
除了徐福所提供的安撫人心的手段外,還得從外物上來改變。
嬴政很聰慧,李斯也不蠢,兩人在一塊兒,很快提到了統一度量衡、統一法度、統一文字等問題上去。
徐福壓抑住了打呵欠的衝動,他看向嬴政的時候,眼眸中的欣賞之色更為濃重了。也就是這樣的男人,方才能令他越加著迷了。嬴政能將一切都做到最好,已然不消他這個後世來的人再操心。雖然知曉歷史也幫不上太大的忙,但是嬴政這般優秀,也讓徐福心底難以抑制地升起了與有榮焉的感覺。
簡單商討過後,李斯很快也離開了。
這等大事,當然不是一時間說上幾句便能迅速決定下來的。
所以啊,這國君也不是一般人能當的。
嬴政看出了徐福的倦意,遂推開了跟前的竹簡,道:“回寢宮休息?”
徐福當然不會強撐著說“我不困”,何況這時候嬴政也的確該休息了。歷史上記載的秦始皇的確勞於案牘,勤政得到了一個可怕的地步,但既然他在身旁盯著,便不會允許嬴政這般。嬴政也是人,又並非鐵打的身體,如今瞧上去健壯,但肆意揮霍過後,待到年紀更長,那豈不是災病連連?
徐福暗自皺眉。
他可不希望沙丘之變發生在這個時代。
回到寢宮之後,徐福喚來宮人,問了問胡亥和扶蘇的下落,宮人道,扶蘇歸來了,正在胡亥殿中。
徐福想著他們二人待在一塊兒,也足夠放心,便和嬴政一同洗漱過後,依偎在床榻上小憩了起來。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徐福隱約聽見殿外傳來了什麼嘈雜的聲音,像是有誰在說話。
徐福不得不睜開了眼,而這時候嬴政也被驚醒了。
嬴政皺著眉起身,令宮人開啟了殿門,殿門一看,便見扶蘇和胡亥站在外頭,因為背光的緣故,他們臉上的表情都不大能看清楚。
年歲漸長,加之與兩個小孩兒相處的時候多了,嬴政待他們比從前要耐心也細心許多了,嬴政道:“進來吧,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扶蘇剛從外面歸來,應當也正是勞累的時候,嬴政還當他們兩兄弟如往常一樣,摟著在床榻上休息。
扶蘇沒說話,他抿著唇走了進來,後面跟了個懵懵懂懂的胡亥。
等到了床榻邊上,嬴政和徐福作為家長,當然不能還繼續賴著床,二人便撐著床榻坐了起來。
徐福敏銳地覺得扶蘇此時的反應有些不大對勁,他當先問道:“扶蘇可是有事?”說完,徐福又覺得自己似乎太過冷淡了,於是便增添了一句,“難不成是在外受了委屈?”不至於吧,扶蘇可是小小年紀便極為懂事的存在,以他的本事,能被人欺負嗎?何況他還身負秦國公子的頭銜,誰都知曉秦王對他的看重!
扶蘇動了動唇,似乎有話要說,但偏偏又沒能說出來。
這下徐福實在好奇了,究竟是什麼樣的事,才能難住扶蘇?
“父王……”扶蘇開口喚了一聲,但還是沒有說出話來,他這般小媳婦兒的模樣實在太難得了。
徐福和嬴政也不急,就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