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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摘點野果子什麼的,時間久了,地上可以明顯看出各種縱橫的山道,有些地方還被用石條填平了。
楚昊跟著張大牛走了約有小半個時辰,才聽張大牛說了一句:“到了,就是這兒。”
“這兒?”楚昊臉皮子一抽,看著四周和之前沒什麼區別的地方。要不是對張大牛的底細清楚,他都會懷疑他這是被人帶進埋伏圈了。
張大牛也知道這地方容易引起誤會。當時他要不是帶著老三它們,就算找死了也找不到這個地方。
“楚大人,走這裡。”他走到一處山壁前,拿著火把示意了一下,“這兒有路。”
楚昊走到跟前,才發現所謂的路。
那略微內凹山壁是重疊的兩層,中間留著一道縫隙,很窄,那寬度胖一點的人根本就進不去。“入口的地方還長著一顆老樹。
楚昊用火把照了照四周,發現這地方就是白天光線也不好,也不知道是什麼人眼神那麼好,竟然能發現這條路,還能加以利用……他到這時,倒是起了一點重視。
這地方顯然不能騎馬進去,他跟著張大牛把馬繫好,沿路走了進去。
走了盞茶時間,路才有了變化,可是這變化不是變得寬闊,而是愈發低矮起來。一般人就算是發現了這麼一個窄小的山洞,走到這裡估計也不會再走進去。
等到再走上一段路,楚昊發現這路開始往下傾斜,面前也漸漸出現一點人工的痕跡,地上鋪了石塊,下面還有隱隱的流水聲。越往前走,水流聲越大。
“到了,就是這裡。”在前面帶路的張大牛,把手中的火把往山壁上一個凹坑一插,映出一道高大的木門。
問題是,木門和路中間隔著一段兩丈多寬的懸崖,一道不算大的飛瀑這裡衝下去,也不知道底下有多深。兩邊的山壁,除了插火把的地方,溼滑無比。
楚昊迅速打量了一下,發現就算是自己要過去,也得用上一些飛索之類的工具。不過他懷疑飛索也沒用,那木門像是處理過,一般的飛索根本抓不住。
張大牛指著插火把的地方,對楚昊解釋道:“這裡是一處機關,在這兒插上火把,裡面的人就會知道有人來了。”
果然,兩人等了沒多久,木門就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慢慢往下平放,竟然變成了一架吊橋。
老三蹲坐在懸崖那邊,衝著楚昊搖了搖尾巴:“汪!”
楚昊兩三步走過吊橋,皺著眉頭看著蹲在老三背後的阮白:“二弟,你可是讓為兄好找啊?”
阮二狗嘿嘿笑著抬起頭:“汪!”
楚昊簡直都快被氣笑了,一隻手伸過去,看阮白乖覺地把手放進自己的掌心,微微用力把人拉進自己懷裡抱緊,懸了一天的心才落回去,責罵的話卻是一句都說不出口<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阮白聽著楚昊在耳邊的喟嘆,略微感到有些心虛。他哪兒知道找個回去的路,結果會碰到個神奇的傢伙,忍不住就留下來忽悠了。
“哥,對不起。”
氣弱的,近乎於撒嬌一樣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楚昊剛才還在心底亂竄的火苗,一瞬間就滅了。良久,他才低頭親了親阮白的腦門:“我該拿你怎麼辦?”
在這個地方看不到天色,可是略一計算時間,這時候也早就該天亮了。
今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退一萬步來講,在碰到張大牛,確定了阮白平安無事的那一刻,他就應該掉頭往回了。可是他還是耽擱了那麼長時間,他不敢想象同僚和下屬們會如何看待他。明明身處在他的位置,國家大義才是該放在首位的東西……
他也一直以為自己能夠做到。現在他卻發現,那不過是沒有拿阮白來做比較。他可以安心,只是因為他知道阮白一直在那裡。
昨天,阮白突然不在了……
理智給自己找了無數合情合理的藉口,感情上卻隨著時間的推移愈發緊繃。他忍不住去想,如果阮白就這麼一走了之怎麼辦?沒人比他更清楚阮白的底細。阮白不是周七,在這個世界上阮白並沒有任何牽掛,從草原上一起拼殺過來的交情,他不知道能有幾分分量。同甘共苦什麼的,在阮白毫不猶豫地把阿強麗娘等人全都趕走的時候,他就明白不算什麼了。
仔細一想,哪怕阮白一直對他另眼相看,哪怕阮白已經和他這麼親密了,哪天阮白要走,其實他一點辦法都沒有。他能憑什麼留住阮白呢?就憑他硬讓阮白叫的一聲哥麼?
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