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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白的分房計劃並沒有得到徹底地執行,當天不到半夜,大胖和小胖就被搶走了人形熱水袋,直到第二天早上,還憤怒地追著強盜咬鞋跟。
強盜撈起兩隻無法無天的胖子,看看自己又漏風的鞋跟:“下次再咬,信不信我直接在鞋後跟弄塊鐵皮?”
胖子們才不管,看海拔升高了就要往炕上跳<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小狗長起來跟風吹的一樣,現在早就已經有人小腿高了,猛地一下掙扎起來,楚昊又不敢下死力氣,一個抓不住直接就跳阮白肚子上了。
阮白一下就被砸醒了,捂著肚子捲成一團。這鬧鐘太狠。
大胖小胖半點沒覺得錯,爭著過去給阮白洗臉。
阮白還只能摸摸胖子安撫,問:“你怎麼過來了?”不是分房了嗎?有胖子們在可暖了,一點都不冷,跟和楚昊睡一樣一樣的。
楚昊見人還沒徹底清醒,把被角塞了塞:“我昨天把你抱過來的,不記得了?”
“唔?”什麼時候的事情?他抬眼看看周圍,發現確實換了地方。他不由得嘆氣,自己對這人完全沒戒心。在他的腦子意識到這人的特殊之前,他的身體早就已經發出了投降訊號。
楚昊每天早上要練功做早課,起得很早,練完回來還能抱著阮白睡個回籠覺。不過今天顯然是不行了。
阮白推開被子起來,迅速穿好衣服,一眨眼的功夫就搞定了洗漱,然後就要往外面跑,被楚昊一把抓住。
“外面那麼冷,連外袍都不披一件,出去找死呢?”現在房間裡都有炕,連沒炕的外面都不是很冷。可是屋子外面就不一樣了。
阮白一想也是。現在這天氣也不知道零下幾度,說是滴水成冰一點都不誇張,回去把昨天剛打完的毛衣給套上了,活動了一下,嗯,手藝沒退步。
真·純羊毛,穿上好暖和!
楚昊把人扣住了不放,伸手要去扒毛衣:“你前幾天在弄的就是這個?”草原上帶回來大量的毛線,對付狼群的時候消耗了不少,但是存量顯然還有很多。他是知道阮白和幾個姑娘一直在折騰這些個東西,原先不就是手套啊什麼的,感覺也是中看不中用的居多。
“幹嘛幹嘛。我要出去跑步。”阮白趕緊制止。不就是個毛衣,在稀奇什麼?他抽空還要織毛褲呢。
楚昊想了想,覺得自己以後有得是機會給人脫衣服,當下也不糾結,拉著阮白一起往外走:“一起跑。怎麼想到跑步了?”
“要鍛鍊身體。”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要不是之前身體還虛著,他早就開始鍛鍊起來了。現在荒驛裡面的人也是一樣,他今天先摸個底,如果沒問題,明天人人都要鍛鍊起來。那五個預備役的驛卒也是,不過那五個人現在身體還不怎麼樣,先看看再說。
楚昊點點頭,看著阮白先是活動了一番,然後開門直接就衝到外面去了。
阮白縮了縮脖子,撥出一口熱氣。原地跑動了兩下,就繞著荒驛開始跑圈。現在天還矇矇亮,人們已經陸續起來了。
負責做飯的雲姑看到兩個人出去,還問了一句:“老爺、楚大人,這麼早出去幹嘛啊?”
阮白扯著嗓子回答:“跑步!”
雲姑不明白,想想自家老爺各種高深莫測,她肯定搞不明白,也就不糾結了。
楚昊注意到,阮白剛開始的呼吸還有點亂,可是很快就平穩起來,就連速度也一直保持著一個相對平穩的狀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阮白估量著自己的體力,跑到全身發熱微微出汗,就回到院子裡,要求:“教我打拳。”古代的武功到底是不是真的能像武俠小說裡那麼牛掰?
楚昊瞪眼:“求人就這種態度?”
阮白想都不想:“昊哥。”要付學費嘛,他知道的。
楚昊嘴角一彎:“來,站過來一點,先扎馬步,拳頭收在腰間……”
阮白出了一身汗,不過條件有限,他只能擦澡。要是他知道鍋爐怎麼弄的就好了,反正他有煤……
楚昊替他捏了捏胳膊腿:“酸嗎?”二狗不愧是他家二弟,悟性什麼的絕對不能和常人相提並論。不過是早上一點點時間,他就教了一套拳。
“不酸。”整個人活動開了,阮白簡直覺得渾身舒爽,大爺一樣地攤開了手腳讓楚丫鬟服侍。他本身就有基礎,楚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