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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把她吵醒一樣。
鄭晴川翻個身,卻發現床上多了一個人,於是她的心跳咚咚如鼓。她把眼睛睜大,看清了蘇牧的臉。
隨著奶孃的腳步聲漸行漸遠,油燈的光也越來越暗,油燈被奶孃端走了,東次間的門簾子忽然落下,終於鄭晴川的眼睛看見的是一室黑暗。
蘇牧輕聲地喊她:“阿七。”
鄭晴川條件反射,連忙答應:“在!”
蘇牧飛快地轉過身來,手臂伸過來,抱住了她,親吻像雨點一樣落在她的臉頰上,嘴唇上,頸上。
鄭晴川在黑暗中睜大著滾圓的雙眼,耳朵異常靈敏地聽清了他的呼吸,才發現兩個人都很緊張。
試了兩次才成功。
然後,身體裡是疾風驟雨。
蘇牧不是柳下惠。
不是柳下惠。
半夜的時候,聽到外面有暴雨砸在瓦片上的聲音,伴隨著雷聲轟轟,鄭晴川帶著怪異的感覺,縮在蘇牧的臂彎裡,閉眼睡著了。
有時候,身旁的輕呼吸聲也可以變成一首搖籃曲。
蘇牧收緊手臂,閉上眼,又低頭吻了吻鄭晴川的額頭,流連忘返。
外面是雷雨的交響曲,屋子裡終於迴歸到安寧。
——
第二天晚上,她特意在東次間裡留了一盞羊角燈,不許奶孃端走,還“此地無銀三百兩”地對蘇牧解釋:“蘇牧,我今天有點怕黑。”
“喔。”蘇牧輕輕地答應了一聲,看向鄭晴川的眼神若有所思,黑得深沉。
伴隨著一室清輝,蘇牧今天晚上沒有變成狼。但是,他也沒有離開,
——
第三天晚上,鄭晴川沒有擺出羊角燈。
以後,就像有了某種默契的約定,蘇牧和鄭晴川心照不宣,夜晚的燈形成了一種暗號。
新鮮和甜蜜像一敞瓣雨,很絢麗多彩!
——
如果死在泥土中,很多人會不願意。但,如果被鋪天蓋地的花瓣所掩埋,理性會退到次要位置,感性的聲音會回答:“我願意。”
某些事情就是食髓知味,流連忘返。
——
可能是因為古代女子普遍成親早,生育早,所以蘇牧沒有察覺到鄭晴川的年紀不合適。
但是,鄭晴川卻不能裝糊塗,這對她自己是很重要的事情,她很後悔莫及,在現代她因為不需要,所以沒有關注安全期的計算方法!
她喜歡蘇牧,無法推開蘇牧,但是她還是要亡羊補牢一下!
蘇牧發現鄭晴川最近天天翻醫書,而且研究的是別人諱莫如深的婦科。
一本叫《婦科千金方》的書被鄭晴川像傳家寶一樣護著,達到了愛不釋手的地步,而且常常一邊看,一本皺眉深思,還要拿著紙筆在旁邊寫寫畫畫。
她不只是紙上談兵,而且還給何嬤嬤派發了實踐調查任務,讓何嬤嬤去佃戶中做個統計。她打算做個資料分析。她比蘇牧還忙!
蘇牧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麼,但是他很關心她,問:“阿七,姚太醫平時會教一些徒弟,你想不想去學?”
鄭晴川求之不得,目光明亮地看向他,十分開心:“好啊!”
蘇牧的心情也會受到她的情緒感染,眼睛裡會跳動星星點點的光芒,長眉舒展,嘴角微翹。
她問:“等下次姚太醫來我們家,我毛遂自薦嗎?”
他半調侃地道:“不需要毛遂自薦!我給姚太醫寫一封舉薦信!”
鄭晴川離開繡墩,站起來,趴到他的背上,高興地問:“那我是第幾徒弟啊?”
蘇牧牽住她的手,笑道:“前面有一百多師兄師姐!放心,姚太醫很喜歡收徒弟的。喝茶閒談的時候,他總是感嘆,世間的醫者太少了。”
可是,鄭晴川瞬間想起上次姚太醫堅決不肯給丫鬟看病的事,問:“可是他不肯給丫鬟看病,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原因?”
醫者面前,不是生命平等麼?怎麼能瞧不起丫鬟呢?如果放到現代,這樣的醫生是沒有職業素養的!
蘇牧輕撫她的手心,緩緩地道:“我只知道,姚太醫家裡的丫鬟小廝和鄰居家的丫鬟小廝都被他教得會看病了!”
“這樣啊!我以前不知道!”鄭晴川驚訝,心裡的疑惑瞬間被敬佩取代了!
她記得,上次姚太醫說丫鬟的命像螻蟻的命,看來姚太醫是更希望人自救,自己愛惜自己啊。這麼一想,鄭晴川忽然很理解姚太醫了,姚太醫只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