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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子學與太學的名額不是那麼容易得的。畢竟,濮王一系至今唯有嗣濮王任了萬年縣令,並無其他人脈。而且,我與新安郡王不過數面之緣,能得他舉薦進入國子學,已經將交情都用盡了。阿弟若有好法子,不妨教一教我,如何才能讓新安郡王願意費盡功夫,幫助他不熟識的人去驚擾濮王?如何才能讓濮王深受打動,願意親自替陌生人出頭?”
“既然大兄覺得很艱難,那就不必為難了——我們去拜名師。”王子睦趕緊道,“新安郡王便是再友善,也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相幫。國子學若是一句話就能進去的,又哪裡還能輪得到我們呢?而且,不是說,那位甲第的楊狀頭拜的先生很出名麼?咱們不如也去試試?若能與狀頭拜入同一門下,別說考明經科,考進士科日後也不在話下。”
“三弟說得是。”王子獻點點頭,“這些日子,咱們都去打聽打聽,那位先生住在何處,收弟子有什麼喜好。待到合適的時候,咱們便去拜見。”
“既然你們都決定了,那便去罷。”王子凌見兩人又相視一笑,心中越發暗恨,轉過首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