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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這些錢財對於他而言不過是九牛一毛,光是祖父祖母之前賜下之物便遠遠不止這些。
李欣無言以對,又道:“他家中可都是些難纏的愚物,你可知曉?”卻是他派出去的部曲,已經將王家查了個底朝天,回來稟報於他了。王子獻當然名聲極好,他的家裡人卻隱隱傳出了些不堪——當然,嗣濮王殿下不會知曉,這些都是王子獻刻意引導而為,也好為日後擺脫這些愚蠢家人做好鋪墊。
“他早便說與我聽了。”李徽道,渾然不在意,“他便是他,與他的家人無干。而且,若不是他那兩個異母弟弟來了長安,他也不必搬出濮王府了。他從未想過依靠我謀取什麼好處,這樣的朋友,我自當真心以待。”
“也罷,我不反對你們相交。”李欣實在無奈了,“不過,你還須得多開拓見識,多認識一些人才是。別以為只有王子獻才是俊傑,陪著阿爺阿孃去宴飲場上多走一走,或可有所收穫,也不枉你來長安一遭。”
“阿兄說得是。我會與子獻同去,說不得還能遇上知交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