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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酒。甫開始傾倒,濃濃的酒香味就撲面而來,確實勾得腹中的饞蟲紛紛冒了出來。
然而,李徽卻很是順手地端過了他的玉杯,又飲了一口:“好酒……”
“……”王子獻一愣,忍不住湊近了些,仔細端詳他,“玄祺,你莫不是早已醉了罷?”
李徽舉杯望著他,忽地一笑,剎那間猶如春花綻放,和風微醺:“你覺得我醉了?”
這一笑,幾乎令王子獻心蕩神馳。他越發篤定他不知在何處飲了酒,應是帶著醉意回的府。若非如此,怎會在這種時候,對他笑得如此毫無保留?分明前些時日還有些抗拒他的親近,眼下卻像是回到了當初那些毫無防備的時刻。
“好,你沒醉。”他只得嘆息一般地應道——這樣的笑容,他實在是抵禦不住,渾身的血液幾乎是瞬間便沸騰起來了,“若是當真沒醉,便讓我嚐嚐這美酒的滋味罷?”
李徽勾起唇角,將杯中剩下的酒液一飲而盡。
正當王子獻哭笑不得的時候,他忽然欺近他,溫熱的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貼了上來。
依舊帶著冷意與濃烈香味的酒液瞬間便湧進了王子獻的口中,伴隨著一聲低笑:“如何?這滋味……”
王子獻完全愣住了,剎那間失去了反應,只能被動地隨著口中的唇舌起舞。當他漸漸回過神之後,方眯起眼,順著李徽按住他的力道緩緩躺了下去,仰視著幾乎覆在他身上的人:“果然,這滋味,勝過萬千美酒佳餚,足以令我一輩子陶醉其中,再也不復醒來。”
李徽俯首望著他,含笑一嘆:“子獻,你真容易滿足。”
王子獻搖了搖首:“不,我永遠都不饜足。”
聞言,李徽笑了起來:“呵,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