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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瞧,也不含糊,不等青竹喝完水,就急急忙忙的趕了出去,青竹指著她離去的背影對言昭華問道:
“小姐,染香去哪兒啊?”
言昭華笑了笑,像極了一隻純潔無害的小白兔,可青竹卻不由自主感覺周身冰寒,她家小姐自從醒悟過來之後,做的事情那是一次比一次兇殘,這回只怕有人不是挨幾板子就能了事了。
染香去了一會兒後,就回來了,在言昭華耳朵邊上說了幾句話之後,言昭華便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兩個丫鬟伺候言昭華換了一身衣裳,柳氏給言昭華和言昭寧預備下的房間裡,全都放著春夏秋冬各兩套合適的衣裳,專供兩人過來小憩的時候穿,言昭華先前說自己午睡了,不換衣裳說不過去<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打扮好了之後,言昭華就帶著兩個丫鬟往湖心亭的方向走去,先前謝馨柔派人來傳話,就是說姑娘們全都在湖心亭上玩兒,有好幾項遊戲都擺放在那裡。
言昭華到的時候,湖心亭周圍正是熱鬧的時候,不僅各府的嬌客在,有些年紀小的男孩子也在一起玩耍,世子夫人顧氏及陪伴著的幾位華貴婦人算是仲裁般坐在一旁閒話家常,也好看著這班金尊玉貴的公子小姐們,別鬧出什麼不愉快來。
謝馨柔八面玲瓏,談笑風生,盡顯主人家風範,謝馨元則一如既往的和言昭寧,還有幾個不太熟悉的姑娘們混在一起,言昭華一到場,言昭寧的目光就落在了她的身上,已經沒有了中午的和善,怒目相對,一副言昭華做了不可原諒之事的表情。
而對言昭寧來說,害的謝氏被柳氏打了手板子,那就是不可原諒的事,所以言昭華也沒指望這人能給自己什麼好臉,最好是從此撕破臉,再不要和她有牽扯才好呢。
目光一閃,卻是看見了九曲迴廊那頭,湖心亭的中央,還坐著兩三個正在下棋的男子,那與人對面而坐,午後之時,肩上仍舊披著輕裘的,不是眉目如畫,俊美無儔的恭王世子裴宣又是誰?
言昭華覺得奇怪,這園子裡玩兒的都是年紀不過十歲或以下的男孩子,裴宣和他對面那人怎麼看都不在此列吧。不過,饒是她心中覺得奇怪,卻也知道非禮勿視,當即便斂下了目光。
裴宣在棋盤上落下一子,慵懶的目光抬眼看了看,分明那丫頭先前在打量自己,可此時卻又恢復如初,令人絲毫看不出異樣,果真是個有城府,有心計的壞丫頭。
世人只說他裴宣身體柔弱,成年男子們都在隔壁院落裡打馬球,特意‘照顧他’,讓他在一旁休息,範文籌哪裡坐得住,喊了謝樊來,三兩句一騙,謝樊就做主把他們帶進了女眷們玩耍的湖心亭,以水相隔,不礙禮教,反正範文籌是覺得,看一幫大老爺們兒臭汗淋漓的打馬球,還不如來這裡看嬌花們香汗淋漓的玩兒遊戲呢,好歹養眼不是。
言昭華目不斜視,走到世子夫人坐在的那一桌去行禮問安,世子夫人顧氏知道柳氏的心思,對言昭華素來都還算客氣的,讓人將言昭華扶起,說道:
“你是來晚了,小小年紀怎的也和老夫人似的要午睡,先前你沒看見,好些個姐妹都拿到了彩頭,我看了看,今年的彩頭還挺豐厚,有你這懶丫頭後悔的時候。”
言昭華靦腆一笑:“舅母就別打趣我了,生怕旁人不知道我是個懶丫頭,彩頭再好,可那瞌睡來了,擋都擋不住,我也沒辦法不是。”
顧氏打趣她,言昭華乾脆就順著她的話說了,非但不讓人覺得討厭,還頗有一番她這個年紀該有的嬌憨,逗笑了一旁的夫人們,又聽言昭華稱呼顧氏為舅母,便知道是長寧候府的小姐,三小姐言昭寧一直坐在鞦韆上沒離開,那這個想必就是大小姐了,紛紛疑惑,似乎這位言大小姐與傳聞中的印象不太一樣呢,絲毫不讓人感覺傲慢,反而嬌憨可愛,快人快語,生的又是那粉雕玉琢的模樣,清純楚楚,竟與言府三小姐有著完全不同的韻致,更加清雅,更加貼合大家閨秀,世家千金的姿態儀表。
顧氏也是笑開了,拍了拍言昭華的手背,說道:“如今這些丫頭,嘴巴可是個頂個的厲害,我是說不過了。快些讓人帶你去和姐妹們玩兒,多贏些彩頭回來。”
言昭華落落大方的給顧氏和周圍的夫人們都行了禮,這才隨丫鬟去了姑娘們正玩鬧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