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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重傷,無法過問北方發生的事,所以現在若能殺死寇仲和他徐子陵,又能暫解塞外聯軍的入侵,將是他乘勢一統天下千載一時的良機,以他如此戀棧權力的人,怎肯輕易錯過。
董淑妮舉袖拭淚,道:“玲瓏嬌在那裡呢?”
徐子陵道:“我們派人護送她回塞外去。淑妮你現在立即裝作憤然回宮,再不要理我們的事,我們自有打算。”
寇仲避過下人和府衛耳目,潛至府第內劉政會書齋旁的園林,功聚雙耳,果然皇天不負有心人,劉政會與常何在密語,說的正是他寇仲。
只聽常何道:“此事真教人左右為難,你來告訴我吧!現在我該怎辦好?”
劉政會沉吟片刻,道:“寇仲不論少帥或莫一心的身份,均是義薄雲天,我看他該不會洩露與你的關係。只要你和我當作不知情,應可免禍。”
常何嘆道:“若我是這麼想,便不會來找你,徒把你牽涉在內。令我為難處是昨夜太子盡起長林精銳,埋伏在興慶宮門外,務要把少帥四人一舉擊殺,幸好少帥及時對我表露莫一心的身份,否則後果不堪想像。”
劉政會駭然道:“竟有此事,太子不怕皇上降罰嗎?”
常何沉聲道:“照我猜皇上應是默許此事,否則太子豈敢如此大膽?聽說頡利向皇上開出條件,只要獻上少帥人頭,保證三年內不會進犯中原。”
劉政會顫聲道:“頡利狼子之心,他的話豈能輕信。且若少帥遇害,定觸怒宋缺,更令天下群情洶湧,皇上怎可如此甘冒天下的大不諱?”
常何道:“江湖上盛傳宋缺決鬥嶽山身負重傷,短期內難以領兵上戰場,這個傳言影響皇上對結盟的心意。”
外面的寇仲聽得心中一震,心忖原來如此,難怪李淵竟容畢玄對付他。
劉政會道:“如少帥遇害,長安還有秦王容身之所嗎?”
常何嘆道:“所以你現在應明白,為何我要來找你商量。”
“篤!”
寇仲彈出指風,擊中窗門。
窗門張開,露出常何和劉政會震駭的面容。
化身為醜神醫莫一心的寇仲現身窗外,微笑道:“兩位老哥大人好,讓我進來說幾句話好嗎?”
董淑妮去後,徐子陵失去呆候的心情,匆匆下樓,正思忖該否去找寇仲,告知他這關乎生死成敗的重大訊息。跋鋒寒神態悠閒的回來,微笑道:“子陵欲外出嗎?須否跋某人送你一程?”
徐子陵暫把心事撇開,訝然審視跋鋒寒神情,道:“你究竟溜到那裡去,因何心情竟似大佳?”
跋鋒寒聳肩笑道:“我剛去向畢玄發出挑戰書,跨過可達志這討厭的障礙迫他決戰,當然心情大佳。”
徐子陵一呆道:“你如何向畢玄發挑戰書。”
跋鋒寒一拍外袍內暗藏的射月弓,欣然道:“當然是以神弓送書,我在皇宮旁的修德坊一所寺院揀得最高的佛塔,一箭射越掖庭宮,直抵陶池,以突厥文寫明畢玄親敞,保證挑戰書可落在他手上。若他有點羞恥心,只好準時赴會。”
徐子陵色變道:“決戰定於何時何地?”
跋鋒寒若無其事道:“就在明天日出前,地點任他選擇,我正靜候他的佳音。”
徐子陵大感頭痛,心忖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事情如脫疆野馬,再不受控制。
常何和劉政會把老朋友“莫一心”從窗門迎入書齋,都有百感交集、心情矛盾為難,不知從何說起的感覺。
寇仲以莫一心的招牌和難聽的聲音反客為主道:“兩位大人坐下再說,我今趟來是念在兄弟之情,為你們和全城軍民的身家性命財產著想,提供唯一可行之法。你們萬勿猶豫,因為活路只有一條。”
常何和劉政會憂心忡忡的在他左右坐下,前者嘆道:“我們早因你犯下欺君之罪。唉!你叫我們怎辦才好。”
劉政會道:“在現今的情勢下,莫兄……噢!不!少帥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作為。”
寇仲淡淡道:“假設我立即拉隊離開,兩位以為長安會是怎樣的一番局面?”
常何和劉政會欲言又止,終說不出話來。
寇仲肅容道:“你們不敢說的話,由小弟代你們說出來,那時我唯一選擇,是趕返梁都,全力備戰,待塞外聯軍南來攻打長安,即揮軍洛陽。而李淵在那時只好褫奪秦王兵權,甚或以叛國罪處死秦王,大樹既去,長城已倒,軍心渙散,大唐國不但無力抗拒塞外聯軍入侵,更沒有能與我擷抗之人,我可保證秦王轄下諸將領會逐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