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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意的人,順口多問一句,聖者召我來受死,是否得到李淵默許呢?”
畢玄雙目精芒爆閃,淡淡道:“少帥現在自顧不暇,還有興趣理會這些枝節嗎?”
“鏘!”
寇仲刀回銷內,好整以暇的道:“想不到聖者到此等時刻仍要隱瞞,可見聖者並沒有殺我的絕對把握,故怕我曉得真相。”
畢玄雙目殺機大盛,語氣仍保持著一種能令人心顫的莫名平靜,柔聲道:“我先前出手,意在測試少帥的能耐,就像狼在攻襲獵物前,必先擾敵亂敵以達到知敵的目標。現在少帥的長處缺點盡在我畢玄掌握之內,再度出手將不容少帥有喘息的機會,少帥請小心。”
寇仲心中大懍、如畢玄所言屬實,那他勢將凶多吉少,因為剛才他已施盡渾身解數,仍險險落敗,佔不到絲毫上風,卻已差不多把壓箱底的本領全祭出來,接下來情況之劣,可想而知。畢玄是大宗師的身份,該不會在這事上誆他。
雖明知如此,寇仲仍是毫無懼意,收攝心神,夷然抱拳施禮道:“聖者不用留手,請!”
第六十一卷 第 九 章 飛箭傳書
王玄恕尚未有下樓機會,董淑妮殺至,大發嬌嗔道:“你和寇仲算甚麼意思?我現在來要人,給我立即把人交出來。”
可是她的手勢卻與她的話絕不配合,頻指樓下,王玄恕看得莫明其妙,徐子陵終於會意,回應道:“在下有密事奉稟貴妃,貴妃明白後當認為我們情有可原,不過只能讓貴妃曉得。”
接著向王玄恕打個眼色道:“不準任何人上來打擾我們,貴妃的從人可到最下層候命。”
王玄恕一面孤疑的領董淑妮的隨從下樓去也。
董淑妮還故意大聲道:“好!我就聽你有甚麼話好說的。”一屁股坐到剛才寇仲坐的位子上。
徐子陵靜心絀聽好半晌,點頭道:“貴妃可放心說話啦!”
董淑妮探手過來,扯著他衣袖,以急得想哭的樣子和語調道:“你們要立即走,皇上已在建成、元吉、尹祖文、裴寂等人慫恿下,接受畢玄的條件,要你們不能活著離開長安。”
徐子陵直覺感到她字字出於肺俯,非是假裝,大訝道:“這般機密的事,怎會讓你知道?”
董淑妮放開他的衣袖,悽然道:“你們怎都要信我一趟。昨晚皇上召我去伴寢,接著韋公公來報,說你們要到宏義宮去見秦王,皇上大為震怒,後來和韋公公一番細語後,才勉強按下怒火。接著他招來建成、元吉、裴寂和尹祖文四人,談了近整個時辰才返回寢宮休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且不時目露兇光,任人家怎樣討好他,他仍是那副神氣。最後更召來韋公公,我偷聽到他是要去見畢玄和趙德言。若非關乎到你們的生死,他怎會在三更半夜去驚動畢玄?”
徐子陵感到整條背脊骨涼颼颼的,沉聲道:“你這樣冒險來警告我們,不怕啟人疑竇嗎?”
董淑妮嘴角露出不屑神色笑道:“他們只是把我視為沒有腦袋的玩物,我定要他們後悔。”
徐子陵皺眉道:“你就為這個原因背叛他們?”
兩人雖沒有明言“他們”是所指何人,但心中均明白說的是李淵和楊虛彥。
董淑妮雙目射出深刻的仇恨,低聲道:“玄恕表兄是王家現在僅存一點血脈,我董淑妮絕不容人把他害死。子陵啊!信任奴家吧!你們在長安是全無機會的,還要立即溜走。畢玄是個很可怕的人,是突厥人裡的魔王,我很怕他哩!”
徐子陵一顆心直沉下去,董淑妮說得對,他們在長安再沒有成功的機會,因為李淵已完全靠攏建成和畢玄的一方,如非董淑妮冒死來告,他們仍對李淵存有一絲僥倖的希望。
李淵今早肯按捺怒火,親到宏義宮寬恕李世民,只是為騙他們回城。至於中斷畢玄和寇仲的決鬥,大有可能因刺殺他徐子陵的行動失敗,覺得尚未是適當時機,又或是另外的原因,因而畢玄才表現得那麼輕鬆。
董淑妮的低語續傳進他其內道:“我恨李淵,更恨楊虛彥,寇仲說得對,是他們害死我大舅全家。”
徐子陵道:“你不是不肯相信寇仲的話嗎?”
董淑妮的熱淚終奪眶而出,滿臉淚滴的悲聲道:“我是回去後找玲瓏嬌吐苦水,得她提醒你們是怎樣的人,就像從個糊塗的噩夢中清醒過來,想通以前所想不通的事。你們快走吧!”
徐子陵記起梅珣在福聚樓試採他們和宋缺情況的話,李淵之所以忽然改變態度,令事情急轉直下,極可能是誤以為宋缺因與嶽山決戰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