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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示婠婠毫不客氣的向邊不負立下殺手。
徐子陵和侯希白你眼望我眼,均想不到婠婠如此悍勇,絲毫不念邊不負師叔師侄的尊卑輩分。
兩人連忙起立,移往窗旁觀戰。
邊不負處於絕對的下風,給婠婠的漫天掌影殺的左支右拙,狼狽不堪,性命危在旦夕。
五道人影從對街屋頂飄下,正是陰葵派“雲雨雙修”的闢守玄和聞採婷,霞長老,還有久違了的“銀髮豔魅”旦梅,和兩人都沒有猜到會出現的榮風祥。
闢守玄厲喝道:“還不給我停手!”
“砰!”
婠婠劈出妙至極點的一掌,邊不負施盡渾身解數仍是躲避不開,只勉強避過胸口要害,以肩頭硬挨一掌,登時響起骨碎之聲,誰都曉得他的左臂報廢。
邊不負應掌飛跌,被霞長老在後扶著,嘩的一聲狂噴鮮血,臉色如死,顯然不但給婠婠廢去一臂,且內傷甚重。這天性邪惡的人雙目射出無比的怨毒,卻無力為自己報仇。
婠婠象幹過無足輕重的閒事般,淡淡道:“邊師叔一向關懷婠兒,婠兒當然心中感激,不肯放過任何回報的機會。”
闢守玄怒喝道:“好膽!以下犯上還敢口出狂言。”
聞採婷目光投往立在窗內的徐子陵和侯希白,陰側側地冷笑道:“原來有外人為婠兒撐腰,難怪如此肆無忌憚。”
屋內的徐子陵和侯希白心中大訝,要知聞採婷並不曉得徐子陵身負內傷,不能動手,若兩人真的站在婠婠一方,對聞採婷將大大不利,為何聞採婷仍象不把兩人放在心上?唯一的解釋當然是對方另有援兵,根本不怕兩人相助婠婠。
婠婠象沒有聽到聞採婷的話般,冷然瞧著榮風祥,淡淡道:“我們派內的紛爭,又關道長什麼事?”
霞長老踏前一步,臉寒如水的道:“兩派六道本一家,闢塵道兄不但是自己人,且是你的尊長,以下犯上是死罪。”
婠婠發出銀鈴般的嬌笑聲,道:“真是笑話。什麼尊卑上下,師尊殉道前指定我婠婠為陰葵派這一代的掌門人,且有《天魔決》為憑證,你們現在才是以下犯上,就由我執行門規,將你們處以極刑。”
旦梅嘆一口氣,柔聲道:“官兒這是所為何由?長老會已一致決定,把握今趟重興聖門的良機,與聖門其他派系同心合力,為聖門的未來努力。老身一手把婠兒撫養長大,實不願看到婠兒執迷不悟,自取滅亡。”
徐子陵心中恍然,說武功,旦梅不過爾爾,起不到什麼作用,她之所以被邀來,是因為她與婠婠的特殊關係,希望能動之以情。
邊不負勉強站定,狂怒道:“就算這賤丫頭跪地求饒,我也不放過她。”
闢守玄正要說話,破風聲從大街另一端響起,以李元吉為首的十多名高手,凶神惡煞般現身村內。
第五十三卷 第十一章 荒村風雲
李元吉昂然走在最前方,裂馬槍由親隨為他扛著,雙目神光電射,在離百許步處停下,目光巡梭一遍後,盯牢在婠婠身上,顯是為她的絕世容色所攝。
隨他而至約梅珣、康鞘利、史萬寶、李南天、薛萬徹、馮立本和五名親衛高手在他身後一字排開,把貫村大路北端封鎖,人人殺氣騰騰,一副三言不合,立要動武交鋒的神態。攻陷洛陽的氣絨,在李元吉和從人的身上表露無遺。其中三名親衛高舉火把,照亮昏黑的荒村。
從他們的角度,看不到立在窗後外望的徐子陵和侯希白。
婠婠像不曉得李元吉等闖入荒村似的,眼觀鼻、鼻觀心,神態篤靜冷漠。
屋內的徐子陵和侯希白則心中叫苦,敵人中最具威脅的楊虛彥尚未現身,但以他影子劍客的一貫作風,可以在任何一刻從暗處撲出,對目標獵物施以致命的攻擊。
榮鳳祥哈哈一笑,踏前數步,同李元吉一揖到地,恭敬的道:“原來是齊王大駕光臨,老夫洛陽榮鳳祥,參見齊王。”
梅珣移到李元吉身後,低聲說話。李元吉則不住點頭,當是細聽梅珣解說榮鳳祥的身分來歷。
山風吹來,火把燒得獵獵作響,村內各虛更不時響起風吹物動的撞擊聲音,更添荒村鬼域般的氣氛。
梅珣說罷,李元吉冷冷道:“原來是河北商會行社的榮老闆,其他是甚麼人?這位姑娘是誰?”
他的說話毫不客氣,一點不把榮鳳祥放在眼內,闢守玄等無不是橫行霸道的人,不過人人城府極深,並沒有把心中的不快放在臉上。
屋內的徐子陵至此肯定陰癸派與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