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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戶轉暗,婠婠持燈離開,兩人你眼望我恨,完全沒法想透為何她會在這裡出現時,大門“呻呀”一聲給推開,婠婠赤足的俏立門內,嬌呼道:“進來呀!”
徐子陵沒有絲毫懷疑婠婠的誠意,領先入屋,侯希白只好緊隨其後。
婠婠讓往一旁,在兩人入屋後把門關上。
屋內顯是經過一番打掃,纖塵不染,大部分傢俱仍是完好。
婠婠從兩人旁走過,把燭臺放在靠窗的小几,揹著他們輕聲道:“這是否叫有緣千里能相會?徐子陵啊?為何你要再現身在人家眼前?唉!坐下再說好嗎?”
兩人呆頭鳥般到另一邊的一組几椅坐下,瞧著婠婠優美動人的背影。
侯希白乾咳一聲,道:“你像在這裡住了一段日子的樣兒。嘿!因何會選上這個村子,附近並不太平哩。”
婠婠柔聲道:“侯公子可知婠兒的童年就是在這個美麗的小村莊渡過,到人家十五歲時,師尊放棄這村莊,別遷他處。”
兩人這才曉得此有別於尋常村落的莊園,曾是陰癸派的秘密巢穴。婠婠別轉嬌軀,在兩人對面坐下,秀眸閃閃生輝,美目深注的瞧著徐子陵,
道:“子陵仍未答人家的問題:”
侯希白代答道:“是楊虛彥那小子,他練成融合不死印法和《御盡萬法根源智經》的邪門功夫,趁子陵在戰場上被強手圍攻的當兒重創子陵。”
婠婠眉頭大皺道:“竟有此事?”
侯希白瞥徐子陵一眼,苦笑道:“坦白說。直至此刻,我仍不大相信楊虛彥能練成不死印法,不過子陵既有此看法,我便依他的話說出來。”
徐子陵岔開話題問道:“綰大姐不是打算在此隱居潛修吧?”
婠婠淡淡道:“睹物傷情,自非我隱居的好地方。你們曾往這裡遇上我,是因婠婠兒約定今晚在這裡與敝派的人見面,好解決婠婠兒手上《天魔訣》誰屬的問題,婠兒再沒興趣和他們糾纏下去。”
徐子陵不解道:“你只要找個幽靜處所躲起來,誰能找得到你?為何卻要冒這個險?”
婠婠微笑道:“因為我要讓他們知道我才是陰癸派的正統,陰癸派的繼承人,陰癸派會因我而薪火承傳,發揚光大。”
侯希白沉聲道:“天魔訣》不僅是貴派中人人慾得之物,聖門其他派系亦無不覬覦,若惹出石師來,你會是弄巧成拙!”
婠婠含笑搖頭道:“沒有人能在我身上把《天魔訣》取走,包括令師在內。婠兒天魔大法已成,最後一著”玉石俱焚“即使令師亦沒有十分把握應付。我定下今趟生死之約,正是要證明給聖門所有的人看,我婠婠不但有資格更有那本領儲存師尊親手交予我的東西。”
徐子陵低呼道:“有人入村哩!”
婠婠訝然朝他瞧來。
邊不負的聲音在街上響起道:“婠兒這是何苦來由,還不出來見你邊師叔?”
棺棺神色回覆冷漠平靜,輕輕道:“待我殺掉此人,再想方法為子陵治好傷勢。”
說罷幽靈般出門去了。
寇仲退回陣內,四周將士人人臉色煞白的瞧著他,想不出他有任何應付的良方。
寇仲神色平靜至近乎冷酷,沉聲道:“以火攻對火攻,以快勝慢。”
陳老謀等聽的心領神會,暗罵自己連這麼簡單的方法都想不到。
跎野剛一聲令下,山頭的戰士紛紛把手上的火把往兩翼和前方山坡投去,風高物燥下,烈火熊熊燒起,卷往敵人陣地。
濃煙蔽天下,寇仲飛身上馬,領著手下從陣地東面缺口撤離,趁東面火勢尚未波及之際,五千多人馬組成一條怒火般的隊伍,望南狂奔。
大火從東面捲來,但另一邊的大火卻鋪天蓋地的阻隔著敵人追截,他們就在兩個火場間全速飛馳,力圖在敵人作進一步攔截前先一步逃離險境。
前方殺聲震天,部署在那方向的一支三千人的唐軍騎隊迎面攔截過來。
寇仲豈會把他們放在心上,在吹捲過來的煙霧掩護下,少帥軍一邊繼續放火燃燒右方的山野,阻隔西面的敵人大軍,一邊衝鋒陷陣。
寇仲令無名飛上高空,接著掣出刺日弓,連珠箭發,敵人紛紛飲恨箭下時。在寇仲的井中月開路下,普接觸即以凌厲攻勢和拼死突圍之心衝的敵人支離破碎,四散奔逃,大軍逸出火勢的包圍,從火場南面缺口逃進原野去。此時後方盡陷火海之內。
婠婠剛隱沒門外,立即傳來邊不負的驚呼聲和勁氣交觸的激烈打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