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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恨變愛,兩相歡悅,大有可能盡洩他徐子陵的秘密,那就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陰溝裹翻船。
許師叔嘿然奸笑道:“胡小仙有甚麼本領可飛離生春的掌心,何況祖文和李元吉均是他父女不敢開罪的人。至於《寒林清遠圖》,生春不用過份擔心李淵,他只愛女色不愛書畫,更要講做皇帝的風度,生春只須詐作不知,過兩天把畫當聘禮送給胡佛,讓胡佛去為此頭痛,還幹你何事?哈!”
只聽他這番話,可知此人心術極壞,幸災樂禍,盡顯魔門中人自私自利的劣性。
池生春嘆道:“問題是今早李淵差遣劉文靜來和我說話,說甚麼張婕妤在前代四家的珍藏中,獨欠展子虔一幅手墨真跡,言外之意,就是要生春自己識相,乖乖獻寶。唉!坦白說,若非曾向胡佛說過以畫為聘禮,我定會毫不猶豫拿畫去討好李淵,讓他可討美人歡心。目下卻是進退兩難,怕胡佛惱羞成怒,以此作藉口拒絕婚約,師叔教生春怎辦才好,累得我連飯也吃不下。”
徐子陵至此掌握到《寒林清遠圖》的關鍵所在,難怪李淵會向侯希白提起此畫,說不定是想借侯希白之口去迫池生春獻寶,那知侯希白卻見獵心喜,想據為己有。李淵等得幾天,見池生春仍未有動靜,遂忍不住著劉文靜明刀明槍的向池生春提出他的要求,害得池生春茶飯無心,陷入兩難兼顧之局。
許師叔恍然道:“原來事情變得這般棘手,難怪你坐在這裡唉聲嘆氣。劉文靜既已開口,生春不立即獻畫,已同時開罪劉文靜和李淵,此事恐對我們的大計非常不利。”
池生春道:“生春當然不敢公然不給劉文靜臉子,所以坦白向他道出已以畫作聘的事,希望他在李淵面前美言兩句,待婚事定後,我再想辦法從胡佛手上取回來,獻予李淵。”
許師叔一震道:“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