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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他的腦筋靈活起來,反覆設想思考不同可能性下最有利他統一大業的進退部署。
就在此刻,他終成功把刀法融入兵法中。
舍刀之外,再無他物。
“砰”!
木門四分五裂,暴雨般朝圍火爐而坐的各人激射而至,若給擊中眼睛,不立即報廢才怪。風雪隨之旋卷而來,吹得烤爐煙屑濺飛,聲勢駭人至極點。
以徐子陵的修為,也為之心中大懍。
從他感應到有人接近,出言警告,到來人破門殺入、中間只是彈指的短暫時光,可知來人功力之高,不在他徐子陵之下,其行動所顯示的速度、暴烈凌厲的手法,在在表現出是頂尖殺手刺客的風格,屬楊虛彥那級數的高手。
刀光電閃、登時整個驛館刀氣橫空,刀鋒在火光反映下的芒點,疾如流星的往宋金剛迎頭痛擊,狠辣至極點。
宋金剛尚未來得及從半敞的包袱裡拔出佩刀,刀鋒離他咽喉不到三尺。
宋金剛不愧高手,雖處絕對下風,仍臨危不亂,往後滾開。
他六名手下人人搶著起立並掣出兵器,均慢上幾步,如對方乘勢追擊,幾可肯定在宋金剛被斬殺前,他們連對方衫尾都沾不上。
陰顯鶴長劍離背,欲橫劈敵刃的當兒,徐子陵從地上彈起,揮拳命中刀鋒側處。
“啪”!
氣勁交擊,發出爆炸般的激響。
那人抽刀往大門方向退開,來去如箭,抵大門後如釘子般立定,微晃一下。
宋金剛眾手下正要衝前拚命,徐子陵大喝道:“大家停手!”
風雪呼呼狂吹,從屋外捲入,漸復原狀的爐火雖仍是明滅飄閃,已大大改善驛館內的能見度。
那人持刀而立,厲喝道:“子陵勿要干涉,這是我們突厥人和宋金剛間的事,子陵若仍當我是朋友,請立即離開。”
宋金剛從地上持刀跳起,臉色轉白,倒抽一口涼氣道:“可達志!”
可達志雙目殺氣大盛,刀氣緊鎖館內諸人,仰天笑道:“正是本人,達志奉大汗之命,絕不容你活在世上。你以為找個人穿上你的衣服,可瞞天過海嗎?是否欺我突厥無人。”
宋金剛冷哼道:“我在這裡,有本事就來取我性命!”
可達志目光落到徐子陵處,冷然道:“為敵為友,子陵一言可決。”
徐子陵淡談道:“只要達志能說出宋兄有負於貴大汗任何一件事實,我和顯鶴立即離開,不敢幹涉達志的使命。”
可達志臉寒如冰,喝道:“背叛大汗,私返中原,圖謀不軌,這還不夠嗎?”
徐子陵搖頭嘆道:“這只是趙德言從中弄鬼,假傳貴大汗旨意,著他們返中原招集舊部,你們大汗給他矇混了哩!”
可達志微一錯愕,目光投往宋金剛,哂道:“你和劉武周並非三歲孩童,那會隨便相信一面之辭,豈會不向大汗引證,即漏夜率眾潛離。”
宋金剛回復冷靜,沉聲道:“不要以為我怕你,我是看在徐兄份上答你這個問題。大汗當時不在牙帳,我們曾向暾欲谷查詢,得他證實,始不疑有他。”
轉向徐子陵道:“在這種情況下,說什麼都是廢話。徐兄的出手令我非常感激,但這確是我宋主剛和突厥人間的恩怨,主要原因是我再沒有可供利用的地方,而我更是悔不當初。若老天註定我要埋骨於此,我沒有絲毫怨恨,徐兄和陰兄請繼續上路。”
陰顯鶴點頭道:“好漢子!”
徐子陵向可達志道:“宋兄的事是早前閒聊時得雄兄兄傾告,理該屬實,他在這方面說謊有什麼意思呢?照我看,貴大汗是怪宋兄使他損折大批將士,故心生殺意……”
可達志雙目殺意有增無減,寒聲道:“子陵勿要再說廢話,此事你是否真的要管?”徐子陵苦笑道:“你不是第一天認識我,該知我不會坐看這種不公平的事。”
“鏘!”
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可達志竟還刀入鞘,往徐子陵走去,張開雙臂,哈哈笑道:“徐子陵既要管,又有陰兄助陣,我可達志還有什麼作為?”
在眾人瞠目結舌下,徐子陵趨前向他進行抱禮,笑道:“那你如何向大汗交代?”
可達志放開他,微笑道:“追失個把人有啥希奇?何況非是大汗親口向我下令,只是康鞘利向我傳遞資訊,說發現宋兄逃往漢中,意圖避往巴蜀。小弟素聞宋兄功夫了得,忍不住手癢追來而已!”
陰顯鶴不解道:“你怎曉得驛館內有宋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