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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德言成為東突厥國師,也為寬門與外族劃上等號。不論魔門或想航靜齋,均屬北方文化系統,而宋缺的宋家,正是南方文化的中流砥柱,堅持漢統的鮮明旗幟,宋缺與李閥的不咬弦,至乎正面交鋒,正體現南北的因異生爭。
宋缺說得對,歷史是由人創造出來的,若沒有宋缺、寇仲,那誰勝誰敗?幾可說是無待雅龜,也可預見。
寇仲道:“閥主既知陳後主無能,當時何不取而代之,以抗楊堅?”
宋缺啞然失笑道:“我當時仍是著藉無名之輩,直至擊敗被譽為天下第一刀的‘霸刀’嶽山,始聲名鵲起,登上閥主之位。我那時立即整頓嶺南,先平夷患,聯結南保諸雄,此時楊堅以狂風掃落葉之勢蕩平南方,欲要進軍嶺南,被我以一萬精兵,抵其十多萬大軍於蒼梧。我宋缺十戰十勝,令楊堅難作寸進,迫得求和。我知時不我予,進受封為鎮南公,大家河水不犯井水,我從沒向楊堅敬半個禮,所以楊堅駕崩前,仍為不能收服我宋缺耿耿於懷。”
接著冷哼道:“北人統南又如何,只出個楊廣,天下又重陷四分五裂的亂局,其中原因不但因楊廣苛政擾民,好大喜功,耗盡國力,更證明我不看好胡化後的漢人是正確的。民族的融和非是一賦可就的事,殺楊廣者正是宇文化及這徹頭徹尾的胡人。欲要中土振興,百姓有安樂日子,必須堅持漢統,始有希望。少帥須謹記我宋缺這番話。”
寇仲點頭答應,感到肩上擔子愈是沉重,且對宋缺如此循循善誘生出不樣感覺。
忍不住道:“以南統北是閥主的最高目標,其他均為次要,既是如此,閥主大可拒絕寧道奇的挑戰,乾脆由我去告訴他你老人家沒有這時間閒心,而閥主則回去主持攻打江都的大計。”
宋缺雙目透出傷後無奈的神色,輕輕道:“我不願瞞你,你這提議對我有驚人的吸引力。可是來下戰書的是清惠的愛徒,而妃暄更令我從她身上看到清惠,有如她的化身,這使我說不出拒絕的話。既然決定,宋缺豈會反口改變。清惠太清楚我的個性和對她的感情,此著實命中我要害。她要我表明助你爭天下的決心,我就清清楚楚以行動說明一切。天下能令我動心的事物並不多,寧道奇正是其中之一,加上清惠,教我如何拒絕。”
寇仲啞口無言。
宋缺微笑道:“讓我們以樹木野歷來造一條木筏如何?”
寇仲愕然道:“我們要走水路嗎?”
宋缺道:“寧道奇刻下在淨念禪院等候我,走水路可省點腳力。既有少帥伴行,我可省去操筏之力,靜坐幾個時辰,明晚我將與寧道奇決戰於淨院,看看誰是中土的第一人。”徐子陵和陰顯鶴連夜攀越城牆離開漢中,往北疾走,深進秦嶺支脈的山區,始深切體會到冰雪封合□實情況。
官道積雪深可及膝,凝冰結在樹木枝處凝成晶瑩的冰掛,風拂過時雪花飄落,另有一番情景。雪峰起伏,不見行人。
天空黑沉沉的厚雲低壓,大雪似會在任何一刻落下來。
陰顯鶴回頭瞥一眼留下長長的兩行足印,道:“大明尊教的人死心不息來追趕我們,肯定不會追趕!”
徐子陵關心的問道:“你沒受傷嗎?”
陰顯用道:“好多啦!仍有少許血氣不暢的障礙,烈暇的功夫似乎比許開山更硬朗,真奇怪!”
徐子陵道:“因為許開山仍是內傷未愈,否則想脫身須多費一番工夫。真奇怪!”
陰顯鶴訝道:“你的奇怪指那方面?”
徐子陵道:“當日在龍泉時,大明尊教的人對五采石不太重視,至少沒盡全力去爭奪,現在則像一切似的,令我感到奇怪。”
陰顯鶴點頭同意進:“除非他們不想再在中原,否則不該來惹你。”
徐子陵一震道:“我明白哩!”
陰顯鶴奇道:“我這兩句話竟對你有啟發嗎?”
徐子陵笑道:“正是如此,事實上他們正是不想在中原混,還要離開塞外,到一個他們能發揚大明等教的地方。不論塞外塞內,他們都是仇家遍地,只石之軒一個就足教他們提心吊膽,回教的菩薩更不肯放過他們。”
陰顯鶴不解道:“他們還有什麼地方可去的?”
兩人則越過一處山嶺,沿官道斜坡往下走。
徐子陵道:“當然是大明等教的發源地波斯,只有在那裡五采石最具價值和作用,他們只要編個動聽的故事,把五采石物歸原主,當可另有一番作為,否則就只剩坐以待斃的下場。”
陰顯鶴欣然道:“子陵的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