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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如此良機。”
寇仲一震道:“閥主肯冒這個天大的險,就是為測探清惠齋主對你的心意?”
宋缺道:“有何不可?”
寇仲為之啞口無言。
宋缺道:“第八刀令我負上嚴重內傷,必須立即趕返嶺南,閉關潛修,你回彭梁後須盡力在這餘下的兩個多月內平定南方,待著暖花開時揮軍北上,攻陷洛陽,再取長安,完成統一的大業,勿要令宋缺失望。”
寇仲劇震道:“閥主的傷勢竟嚴重至此。”
宋缺嘆道:“我傷得重,寧道奇又比我能好得多少?我第九刀至少有五成把握可把他收拾。但寧道奇寧落下風放過殺我的機會,我怎能厚顏乘他之危。”
寇仲心中湧起無限崇慕佩服之情,說到底,宋缺雖不肯改變自己的信念,但對梵清惠還是未能忘情。
宋缺輕柔的道:“我對你尚有一個忠告。”
寇仲伸手搖槽,恭敬的道:“小子恭聆清教。”
宋缺從容自若,緩緩道:“任何一件事,其過程往往比結果更動人,勿要辜負生命對你的恩賜。”
徐子陵回到風雅閣,見陰顯鶴正在房內默坐發呆,順口問道:“為何不趁機休息?”陰顯鶴苦澀的反問過:“我能睡著嗎?”
徐子陵在他旁坐下,安慰道:“紀倩回來,一切自有分曉,有青青夫人為我們穿針引線,可省去想法說服她的工夫。”
陰顯鶴岔開道:“池生春因何要買下上林苑,自己另開一間不成嗎?他要人有人,要錢有錢。”
徐子陵道:“他的目的是顯示信心,展示實力,更是要做給大仙胡佛父女看。像上林苑這類在長安首屈一指的字號,非是有錢便能買起,還要講人面關係,少點道行也難成事。李建成一黨定是趁李世民遠征的時機,在李淵默許下迅速擴充套件勢力,清除異己,如我所料不差,以往支援李世民的幫會門派,又或富商大臣,若不保持中立或改投李建成的陣營,必是飽受打擊迫害。”
陰顯鶴對池生春仇深似海,聞言殺機大盛,冷哼道:“殺一個少一個,我們怎可容池生春恃惡橫行?”
徐子陵道:“小不忍則亂大謀,我們是要將香家連根拔起,殺池生春只會打草驚蛇。照現在的形勢發展,香貴極有可能舉族遷來長安,因為長安外再無他們容身之所。”
陰顯鶴待要說話,足音響起。
徐子陵認出足音的主人,起立道:“紀倩來哩!”
陰顯鶴搶著去開門。
“咿唉”!
房門洞開,紀倩在青青陪同下消立門外,烏靈靈的大眼睛朝陰顯鶴上下打量,她仍一身盛裝,明豔照人,以陰顯鶴對男女之情的淡薄,一時間亦看呆眼。
青青像介紹恩客般嬌笑道:“乖女兒啊這位就是娘提過的蝶公子哩!”
在一旁的徐子陵聽得啼笑皆非,青青是慣習難改,她仍是年輕貌美,口氣卻如在歡場混化了的老鴇婆。
紀情果然態度截然不同,“噗哧”一笑掩叱道:“蝶公子?公子頗不像蝴蝶,蝴蝶見花想採蜜,愈鮮豔的花愈不肯放過,公子卻絕非這種人,倩兒一看便曉得哩!”
對著花枝亂顫,可迷死男人的紀倩,明顯鶴手足無措,一向本無表情的瘦長瞼破天荒第一趟紅起來。
徐子陵知他吃不消,移到她身旁施禮道:“徐子陵拜見倩大家,以前有什麼得罪之處,請大家恕罪。”
紀倩狠狠阻他一眼,嬌嗔道:“原來真是你這小子,算吧!紀倩就是紀倩,不是什麼大家,大家只有一個尚才女。你識相的就把你那幾手騙人的把戲教給我,本姑娘肯學是你的榮幸。寇仲呢?他不是和你一起的嗎?”
說罷又往正目不轉睛果瞪著她的陰顯鶴拋媚眼道:“呆子!有什麼好看?想變身作蝴蝶嗎?”
陰顯鶴老臉更是紅透,徐子陵也招架不來。輪到青青解圍道:“乖女兒啊!不要胡鬧哩!子陵和蝶公子是有正事來找你的。”
紀倩回道:“人家見到老朋友高興嘛,他們還會為倩兒出頭的。”
接著把青青推走,道:“你快回去應付那些討厭的人,這邊由我接著。”
青青揚風擺柳的去後,紀倩毫無顧忌的跨步入房,嚷道:“我累死哩,坐下再說。”見房內只有兩張椅子,就那麼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在床沿,嬌呼道:“還不給我乖乖坐下,是否討打。嘻!見著你兩個大膽小子真好,竟敢偷來長安,不怕殺頭嗎?不過我最歡喜大膽子的男人,這才像男人嘛!”
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