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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怎答你好呢?因為李靖與你們的關係,不但遭盡長安的人白眼,更遭秦王府的同僚疏遠,秦王故意不讓他參與洛陽的戰役,表面看是為他著想,說到底還是不信任他,讓他投閒置散。李靖並沒有怪你們,只是我為他感到心中不忿而已!”
徐子陵心中一陣歉疚,可以想像李靖夫婦難堪情況。
紅拂女續道:“子陵到長安來為的是什麼?難道不知長安人人慾殺你和寇仲嗎?”
徐子陵輕輕道:“對不起!”
紅拂女嘆道:“說這些話有何用?對你兩個我真不知怎辦才好?若你們是大奸大惡之徒,事情還簡單,偏偏你們非但不是這種人,且是俠義之輩;上趟你們更幫了秦王府一個大忙,使沈落雁避過大難,可是也令我們開罪皇上和太子,獨孤家更是恨我們夫婦入骨。我曾提議李靖索性離開長安,隱避山林,卻遭他拒絕,說際此時刻離開秦王,是為不義,漠視塞外異族入侵,更是不仁,可是現在我們還可以做什麼呢?”
徐子陵聽得啞口無言,心中難過。
紅拂女心中肯定充滿不平之意,語氣仍盡力保持平靜,道:“我們一方面擔心你們在洛陽的情況,一方面又怕秦王錯失,心情矛盾非常。現今形勢分明,卻又另添重憂。唉!子陵教我們該如何自處。”
徐子陵衝口而出道:“我今趟來長安,不但要助秦王渡過難關,還要助他登上皇位,一統天下,擊退外敵。”
紅拂女劇震道:“子陵是否在說話安慰我?”
徐子陵斷言道:“我是認真的!”
隔幾而坐的紅拂女朝他打量半晌,沉聲問道:“寇仲呢?”
徐子陵道:“我還未有機會和他說此番話。”
紅拂女道:“子陵可否說清楚一點。”
徐子陵道:“我來找李大哥,是想透過他和秦王秘密碰頭,只要能說服他肯爭奪皇位,寇仲方面交由我負責。”
紅拂女沉聲道:“你可知如此等若要秦王背叛李家,背叛父兄?”
徐子陵道:“他是別無選擇,建成、元吉分別勾結突厥人和魔門,對他心懷不軌。在路上我曾撞破梁師都的兒子從海沙幫買入大批火器,又見李建成的手下爾文煥和喬公山在附近現身,著我沒有猜錯,這批火器將是用作攻打天荒府用的。”
紅拂女色變道:“竟有此事?”
徐子陵道:“我會盡力說服李世民,假若他仍堅持忠於李家,不願有負父兄,我只好回去全力助寇仲取天下、抗外敵。”
紅拂女道:“寇仲或者肯聽你這位好兄弟的活,但宋缺呢?天下恐怕沒有人能左右宋缺的心頭大願。”
徐子陵嘆道:“我只能見步行步,盡力而為。”
紅拂女顯是對他大為改觀,低聲道:“秦王該於明早登岸入城,子陵可否於正午時再到書房來,我們會設法安排子陵和秦王秘密見面。”
宋缺揹著他盤坐筏首,整整兩個時辰沒動過半個指頭,說半句話。
明月清光照著兩岸一片純白的雪林原野,寇仲在筏尾默默搖櫓,如陷夢境。
宋缺打破壓人的沉默,長長撥出一口氣道:“寧道奇果然沒有讓宋某人失望,寇仲你能親睹此戰,對你益處大得難以估量。”
寇仲欲言又止,最後只道:“我確是得益不淺,眼界大開。”
宋缺淡淡道:“你是否很想問我究竟是勝還是負?”
寇仲點頭道:“我真的沒法弄清楚。”
宋缺平勢的道:“這將會是一個我和寧道奇也解不開的謎。”
寇仲愕然道:“這麼說即是勝負未分,閥主因何肯放棄第九刀呢?”
宋缺淡淡道:“我不願瞞你,原因在乎清惠。”
寇仲大惑不解道:“竟是因為清惠齋主,我還以為動手時你老人家已把她徹底拋開。”宋缺道:“你知否寧道奇有個與我同歸於盡的機會?”
寇仲答道:“那是當閥主成功從他兩手間拔起寶刀的一刻,對嗎?”
宋缺道:“那是我一意營造出來的,不過我肯定寧道奇並不曉得我可把貫注刀內的真氣回輸自身,大有可能硬握他一擊,所以看似是同歸於盡,事實上我有保命之法,而他則必死無疑。”
寇仲摸不著頭腦道:“這和清惠齋主有什麼關係?”
宋缺道:“寧道奇拼著落往下風,捨棄如此擊殺我宋缺的良機,當然與她大有關係。如非清惠與寧道奇議定不得殺我宋缺,以寧道奇這種大仁大勇,不把自身放在眼內的人,怎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