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蓋有獎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由宋魯派人往襄陽探訊息,自己則乘少帥軍的水師船南下見寇仲。
他乘船沿運河南下長江的當兒,寇仲正與時間競賽,和杜伏威會師歷陽,大舉進擊輔公佑。
輔公佑作最後的垂死掙扎,遣部將馮慧亮、陳當率三萬軍屯博望山,另以陳正通、徐紹宗率三萬兵進駐與博望山隔江的青林山,連鐵練鎖斷江路,抵禦寇仲,在戰略上攻守兼備,恃險以抗。
寇仲和杜伏威的聯軍卻先斷其糧道,把丹陽封鎖孤立,再派兵誘馮慧亮等離開要塞出擊,然後以主力大軍狂破之。
障礙既去,寇仲和杜伏威乘勝攻破丹陽,輔公佑還想逃往會稽與左遊仙會合,試圖反攻,被寇仲和杜伏威以輕騎追上,杜伏威親手斬殺輔公佑。
徐子陵抵達丹陽,少帥軍正在收拾殘局,修整損毀的城牆、收編降軍,儘速恢復丹陽城的秩序和居民的正常生活。負責此事的是任媚媚,知徐子陵到,使人飛報寇仲。
寇仲立即來迎,隨同者尚有雷九指和侯希白,兄弟見面,自有一番歡喜。
寇仲見徐子陵心事重重的樣子,還以為他觸景生情,憶念當年與傅君□入城的舊事,提議道:“我們不若下馬走路,重溫當年與娘入城典押東西換銀兩醫肚子的情況。”雷九指笑道:“沒幾天休想店鋪啟業,我雷九指就破例一趟,親自下廚弄幾味小菜讓你們大享口福之樂,為我們的重聚慶祝。”侯希白識趣的道:“我和雷大哥去張羅材料,你們到酒家坐下閒聊,保證晚宴能在黃昏時如期舉行。”哈哈一笑,侯希白和雷九指逕自入城。
寇仲、徐子陵甩蹬下馬,自有親兵為兩人牽走馬兒。
穿過城門,守兵轟然致敬,士氣昂揚至極點,充滿大勝後的氣氛,徐子陵更感要說的話難以傾吐。
丹陽城景況如昔,河道縱橫,石橋處處,一派江南水鄉的特色,只是居民多不敢出戶,行人稀疏,以百計的少帥軍正清理街道上形形式式的各類雜物,由兵器矢石至軍士棄下的甲冑靴子無不俱備,蔚為奇景。
寇仲望向樓高兩層的酒家,笑道:“就是這家館子,孩兒們,給我兩兄弟開門。”左右親衛搶出,依言辦妥。
寇仲搖頭嘆道:“當年我們入城,那想到有今天的風光。忘記問你哩,陰小子不是與你一道嗎?為何不見他呢?”徐子陵道:“到樓上說。”兩入登上空無一人的酒家上層,就往當年坐過的那張靠窗桌子坐下,看著“屬於”傅君□的空椅,不由百怠交集,唏噓不已。
徐子陵把陰顯鶴的不知所蹤長話短說,聽得寇仲眉頭大皺,不解道:“他沒道理仍未回來?真教人擔心!難怪你憂心忡忡的樣子,他究竟到那裡尋妹呢?”徐子陵苦笑道:“這只是令我心煩的大事其中之一,唉!”此時親兵奉任媚媚之命取酒來,打斷兩人談話。
待親兵去後,寇仲目光投往街上辛勤工作的手下,道:“你究竟有甚麼心事,因何欲言又止的怪模樣?我和你還有甚麼事不可以直說出來的?即使你要罵我,兄弟我只好逆來順受,哈!逆來順受!多麼貼切的形容。”徐子陵瞧著斜陽照射下水城戰後帶點荒寒的景象,問道:“老爹呢?”寇仲目光往他投來,道:“他老人家幹掉輔公佑後,立即趕返歷陽主持大局,我們時間無多,必須在立春前攻下襄陽。此事我是十拿九穩,因張鎮州答應站在我們的一方。”徐子陵苦笑道:“我們?唉!”寇仲劇震道:“究竟是甚麼一回事,你為何會這麼說?”徐子陵淡淡道:“我曉得宋缺和寧道奇決戰的事啦!我不但到過淨念禪院,還見過梵清惠。”寇仲失聲道:“甚麼?”登樓足音驀響。
跋鋒寒的聲音響起道:“少帥因何舍漢中而取丹陽?小弟是因怕錯失再戰洛陽的前戲,不得不連夜趕來。”寇仲和徐子陵連忙起立,卻是兩種心情。
跋鋒寒現身眼前,雙目神光電射,一面歡容。
寇仲呵呵笑道:“老跋知我心意,攻打襄陽之戰如箭上弦,勢在必發。至於為何舍漢中而選襄陽,卻是一言難盡。請老哥坐下先喝杯水酒,小弟然後逐一細稟,陸續有來的將是雷九指親自動手精製的小菜美食,正好同時為你老哥及子陵洗塵。”跋鋒寒在兩人對面坐下,瞧著寇仲為他斟酒,訝道:“子陵剛到嗎?”徐子陵見兩人興高采烈,一副對李世民摩拳擦掌的興頭當兒,自己卻要向這燃起的報復火焰驟潑冷水,心中不知是何滋味,苦笑道:“和你是前腳跟後腳之別。”跋鋒寒一呆道:“子陵有甚麼心事?”寇仲插口道:“這正是我在問他的問題。”徐子陵頹然道:“我在長安見過李世民,說服他反出家族,全力爭取皇位。”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