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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大河。”
寇仲道:“我也只能想到這個辦法,在這裡還是到外面呢?”
徐子陵道:“這下面說不定樹根交錯,來吧!”
兩人覷準十多丈外兩個小丘間積雪特厚的一片雪地,展開【踏雪無痕】的功夫,電疾而去,接著平躺雪地上,先肯定天空沒有鷹蹤,再運功往下沉去。
徐子陵嘆道:“還記得當年離開縈陽,我貪玩沉進雪下,後來還因此擊退宇文成都。”
寇仲正運功迫出熱力,溶解臥處的冰雪,想起當日情景,不由滿懷感觸,當時的六個人,崔冬當場被殺,素素雖逃過大難,後來終為香玉山憂困鬱病而亡,前塵往事,一幅一幅掠過心頭。
瞬那間兩人沒入雪層下,為怕給狗兒嗅到衣服上的血腥味,直沉至深達五尺的積雪底貼到實地,他們才罷休。
雪層下一片寧靜,只有他們的心跳和血脈流動的聲音,點綴著這奇妙的世界。
事實上他們是在別無他法下行險一博,假設敵人來到他們上方,有很大機會發現上面雪溶的痕跡,又或高手如可達志之輩,對他們的存在會生出感應。
他們運功封閉全身毛孔,使體熱不致外,亦令寒氣不能入侵,口鼻之氣斷絕,內呼吸迴圈不休,進入胎息境界。
兩人渾渾沌沌,似若返回母體胎懷內那種先天至境裡。
這是從未有過的感覺。
驀地響音把他們驚醒過來。
徐子陵和寇仲功聚雙耳,聲音立時變得清晰可聞。
可達志的聲音道:“他們逃向關西雪原,卡娜必能找到他們。”
梅的聲音道:“雪地上怎能沒半點痕跡?”
徐子陵和寇仲大懍,他們剛藏身雪底,敵人立即追至,可知敵人中必有擅長追蹤的高手,一直綴在他們身後沒有追失,聽口氣當是可達志無疑。
更奇怪為何在雪層下五尺,仍可把遠在十多丈外地面上敵人的對話,聽得這麼一清二楚。
李元吉咬牙切齒的道:“這兩個小子狡變百出,幸好有達志領路則恐早把他們追失。”
可達志冷哼道:“想逃過我可達志的追蹤,他們尚未夠道行。”
邱文盛道:“足跡從山上十直延伸到這裡來,會否是他們的疑兵之計,要騙我們相信他們是逃往雪原去,事實上卻是從樹頂離開,故此這片雪地上全無足印。”
梅附和道:“邱當家的話不無道理。”
可達志道:“要不在雪地留下足印,短程內我們也可辦到,咦!卡娜竟沒有發現。”
寇仲和徐子陵此時才醒悟“卡娜”是那頭獵鷹的名字。
連李元吉亦信心動搖,道:“我們千萬勿要被那兩個天殺的小子愚弄。”
可達志斷然道:“我敢肯定他們是逃進雪原去,否則血腥氣不會至此而斷,即使他們從樹頂離開,必仍留下氣味,只有直闖雪原,血腥氣才會像現在般往雪原的方向逐漸消散。”
雪層下的寇仲和徐子陵聽得倒抽涼氣,可達志的鼻子說不定比狗兒更厲害。
足音雜起,大批落後的敵人趕上來。
李元吉下令道:“你們在林內四處搜搜看。”
足音散開。
接著又是由遠而近的足音,顯示李元吉一眾人等走出樹林,來至近處。
兩人險求神拜佛外,別無他法。
李元吉道:“這處一望無際,除非他們自埋雪內,否則能躲到那裡去。”
可達志道:“他們既可入水不出,當然有長久閉氣的本領,極有可能他們是藏身積雪之下。”
寇仲和徐子陵心中叫苦,今回確是自作孽不可活。他們的內呼吸非常損耗真元,若肯定敵人會守在上方,唯一方法是趁早竄上地面,與敵人決一死戰。
梅道:“練內家氣功者,都是氣脈悠長,等閒閉氣一刻鐘絕不成問題,何況當時正下大雪,視野不清,他們若潛入水底可利用永安渠的形勢隨時浮上水面換氣,但若埋在雪內,無論功力如何深厚,能捱得半個時辰已非常了不起。”
邱文盛亦道:“聽說精通水性的高手,能在水內透過面板的毛孔呼吸,所以能長時間留在水裡,說不定兩個小子精通此術。”
梅又道:“小弟非是要和可兄唱對臺,只是怕坐失良機,我們在這裡苦搜,他們卻從容逃往關外。”
可達志嘆道:“達志只是說出自己的想法吧!當然由齊王決定。”
李元吉斷然道:“我們就兵分兩路,由達志率人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