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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可用,但卻會牽動脅下的傷口,只兩條腿仍由他差使,聞言失笑道:“你看這條毒計會否又是香玉山在暗中籌劃的?”
兩人此時橫過車馬道,來到外賓館門外,寇仲聽罷立定,沉吟道:“你這猜測大有可能,只有那天殺的小子才如此明白我們的稟性,想到利用小孩子纏身這辣招。深未桓一向是頡利的走狗,趙德言則對我們恨之入骨,他們易容改裝後來狙擊我們,正是不想突利曉得是他們乾的。他奶奶的,此仇不報非君子。”
徐子陵壓低聲音道:“假若韓朝安待會來試探我們的傷勢,例如美其名曰較量試招,我們該怎麼辦?”
寇仲下意識地按按胸膛陣陣牽痛的傷口,狠狠道:“我們可否直斥剛才的事乃他所為,那時他只能砌詞狡辯,再拿我們沒法。”
徐子陵搖頭道:“這不失為一個辦法,卻絕不明智。首先以我們的作風,定會跟他翻臉動手,變成自取其屏,其次更重要的是讓韓朝安曉得我們知道他和深未桓夫婦狼狽為奸,以後更有所提防。”
寇仲頭痛道:“不知是否信心受到挫折,我的腦袋空白一片,想不出任何辦法來,你有甚麼好主意?”
徐子陵微笑道:“來個實者虛之,虛者實之如何?說到將說話弄得失實誇大,小弟自愧弗如,當然由你老哥出馬。”
寇仲聞絃歌知雅意,哈哈一笑,扯著徐子陵進外賓館去。
傅君嬙在外賓館的上廳會見兩人,金正宗和韓朝安兩人陪伴左右。
宋師道是安排這“和談”的中間人,見他們遲到近一刻,皺眉輕責。
兩人目光先後掃過正得不耐煩的傅君嬙,氣度沉凝的金正宗,瀟灑自如的韓朝安,三人神態各異。
傅君嬙鼓起香腮,一副悻悻然不能釋的樣兒,卻不知是在怪他們遲到還是因為宇文化及的舊恨。
金正宗表面不露任何內心的感受,可是他們仍感到他深藏的敵意。
反是剛對他們進行刺殺的韓朝安態度熱誠,使人感到他是欲蓋彌彰,貓哭鼠假慈悲,就這麼看去,還分不清楚傅君嬙和金正宗是否曉得或同意韓朝安對他們剛才的作為。
韓朝安顯然不曉礙兩人看破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