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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念頭剎那間在兩人腦海閃過,既無奈又為難。
寇仲暗歎一口氣,以殺深末桓的事勢在必行,只好暫時拋開一切,辦妥此事再說其他,點頭道:“好!可兄是一言九鼎的人,我信任你。”
可達志肅容道:“可達志絕不會辜負少帥的信任,此事該如何進行?”
寇仲道:“拜紫亭一方是否曉得我們和可兄現在的關係?”
可達志微笑道:“這麼秘密和令人難以相信的事,小弟怎肯揭破。他剛才找我說話,故意使我知悉你們受到重劇,正是借刀殺人的陰謀。”
寇仲心中暗罵,亦猜到拜紫亭對頡利突利兩叔侄言和一事,仍是矇在鼓裡。
緩緩問道:“他有否提到五采石。”
可達志道:“那是他夢寐以求的妄想,怎會略過不提。對少帥適才沒有立刻將五采石送他,他顯得耿耿於壞,但說到底他還是不希望我幹掉你們後,把五采石私吞了。”
寇仲和徐子陵均抹過一把冷汗,曉得早前在四合院時拜紫亭確有殺人奪石之心,只因看不破寇仲虛實,又對突利與他們的關係深存顧忌,才不敢輕舉妄動。
徐子陵插入道:“伏難陀有甚麼反應?”
可達志搖頭道:“到龍泉後我從未見過他。”
寇仲和徐子陵為之愕然。
可達志壓低聲音道:“伏難陀行事一向詭秘莫測,他的天竺魔功據聞已臻登峰造極的化境,否則以拜紫亭的驁桀不馴,那肯尊他為師,對他言聽計從。這條借我之刀殺兩位的毒計,很可能就是他想出來的。”
寇仲道:“可兄的情報非常管用,至少令我們曉得五采石仍未落在拜紫亭手上,我們殺深末桓的大計可依原定計劃進行。”
可達志一呆道:“五采石不是在你們手上嗎?”
寇仲解釋一遍,道:“美豔將是我們對付深末桓至乎烈瑕那可惡小子的一關鍵人物,烈瑕暫且讓他多苟延殘喘幾天,可兄能否先查清楚美豔在甚麼地方落腳?我們辦妥一些事後約個時間地點再碰頭。”
可達志昂然道:“這個包在我身上,事實上我對此女一直留心,故只是舉手之勞。”
徐子陵忽然道:“可兄與杜興是否稔熟?”
可達志愕然望向徐子陵,似要從他的神色看破他心內的想法,點頭道:“可以這麼說,唉!我有點不老實哩!我和他有很深的交情,未得意前他曾照拂過小弟,就是他把小弟舉薦給大汗的。哈!不知如何,我竟不想瞞騙你們,看來我是有些愛和你們相交,這是否叫識英雄重英雄。”
寇仲苦笑道:“希望我們能永遠是好朋友,只不過大家都曉得只能在龍泉才有這種好日子。”
可達志笑道:“將來誰也難逆料,明天的事明天想好啦。”
轉向徐子陵道:“徐兄為何忽然問起杜興?”
徐子陵道:“因為我們懷疑杜興的拜把兄弟許開山是大明尊教的重要人物,如能瞞著許開山約杜興出來大家開心見誠的談一趟,說不定對事情會有幫助。”
可達志虎軀微顫,沉吟片晌後:“我試看待會能否找他一道來見兩位,不過兩位最好有些較實在的證據,否則很難說動杜興。”
寇仲心中叫秒,徐子陵此著確是高明,道:“我們雖非憑空揣測,但卻沒有抓著許開山任何病腳。不過談談總對老杜有利無害,否則將來被許開山拖累,才不划算。”
三人約好見面的時間地點,可達志上馬離開。
寇仲向徐子陵苦笑道:“我們又一趟猜錯。深末桓並非頡利指示來行兇的。”
徐子陵道:“深末桓一為私仇,次為韓朝安。他本身更為要統一室韋故要先剪除我們,再全力對付古納臺兄弟。正因他有這野心,頡利再容不下他這頭走狗。”
寇仲看看天色,道:“時間差不多哩,我們去見玉成吧!”
第四十二卷 第七章 迷途不返
段玉成坐在館內一角的桌子,臉色陰沉,到寇仲和徐子陵兩人分別在他左右坐下,雙目仍凝視盪漾杯內的響水稻酒,依然是那麼英俊和輪廓分明,只稍嫌瘦削的臉容像沒有生命的石雕。
兩人見他神態異常,均感不妥。
寇仲愕然瞧他好半晌後,見他全無動靜,隨意點了酒菜後,湊近他道:“玉成!你有心事嗎?”
因已過午膳的繁忙時刻,晚膳則尚有個把時辰,十七、八張桌子,只三桌坐有客人,包括他們在內。
酒館一片午後懶洋洋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