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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他一馬嗎?”
可達志頹然道:“我那想到這麼快可揭開謎底?還以為至少拖個一年半載,甚或永遠尋不到真相。”
寇仲同情的道:“待我想想,說不定會想出個能兩全其美的方法,既可殺深未桓,又暫不須與老杜作正面交鋒。”
可達志雙目電光亮閃,回覆他那種從容自信的神態,冷然道:“方法只有一個。我們定下另一套聯絡的辦法,而深末桓又確是用飛雲弓射出他的箭,我可保證深末桓見不到明天的日出。”
寇仲開懷笑道:“與你這小子合作,確省回不少唇舌氣力。我們尚有一個幫手,那亦是發現你杜大哥去與許開山大吵一場的同一個人,人稱‘蝶公子’的陰顯鶴,乃中土東北出類拔萃的劍手,相當了得。”
可達志訝道:“我在什麼地方聽過這個怪名字?”
寇仲助他一臂之力道:“是否聽杜興說的?”
可達志搖頭,旋又雙目射出奇怪的神色,道:“記起啦!宗湘花曾向秀芳大家提及這名字。”
寇仲不由別頭望往燈火通明的大廳,目光落在宗湘花修長優美的健康背影,心湖浮現出陰顯鶴這孤傲不群的劍客。
他和宗湘花究竟是什麼關係?
第四十三卷 第二章 生死之道
尚秀芳在宗湘花的幫助下開啟錦盒子,一枝竹簫出現徐子陵眼前,縱使他對樂器沒有認識,也從其精美的造型與手工上,看出是簫中的精品,與中土流行的簫形制有異。
尚秀芳又把錦盒合上,遞往徐子陵,正容道:“徐公子可否為秀芳把這管天竹簫送予青璇小姐,她是秀芳崇慕多年的人,只恨尚未有緣拜見。”
烈瑕欣然道:“原來秀芳大家搜尋天竹簫的目的,背後有此意義。”
徐子陵恭敬地接過錦盒,訝道:“秀芳大家怎曉得我認識青璇小姐?”
尚秀芳瞟他一眼,抿嘴淺笑道:“今早秀芳因烈瑕公子慷慨贈送樂卷,往聖光寺酬謝神恩,忽得啟示嘛!”
徐子陵心中恍然,明白尚秀芳今早到聖光廟是去見師妃暄,從她處曉得自己是有資格到巴蜀幽林小築探訪石青璇的人。
唉!師妃暄擺明是想撮合他和石青璇,卻不知石青璇對男女間事已心如枯木,根本沒有絲毫興趣。自己多見她一趟,只是多心傷一次。
又想起尚秀芳見過師妃暄後,回宮途中往訪寇仲,給這傢伙半強迫的親過嘴兒,當時是聽過便算。但現在面對這天生麗質的動人美女,親身體會她強大的誘惑力,對寇仲情不自禁的魯妄行為,不由生出體諒和“同情”。
當日在成都解暉城堡的小褸內,石青璇在窗臺處為他奏蕭的動人美景,重現腦海,那時他也有把石青璇擁入懷裡輕憐蜜愛的衝動,只是沒像寇仲對尚秀芳般付諸實行。
尚秀芳秀眸閃閃的瞧著臉容忽晴忽黯的徐子陵,有點促狹意味的微笑道:“秀芳不是勾起徐公子的心事吧?那秀芳真是罪過哩!”
徐子陵尷尬一笑,將錦盒收進袖內,心中激起強大斗志,暗忖今晚定不能給人幹掉,否則如何為尚秀芳完成心願,肯定的點頭道:“秀芳大家請放心,此簫必會送到青璇小姐手上。”
烈瑕卻不放過他,笑道:“徐兄尚未回答秀芳大家有關徐兄心事的問題。”
徐子陵心中暗罵,開始明白為何寇仲和可達志均欲幹掉這小子,因為此人實在可惡,微笑道:“誰能沒有心事?只在肯否說出來吧!”
尚秀芳幽幽一嘆,目光投往仍在平臺說話的兩人去,螓首輕點的柔聲道:“秀芳懂得駕馭樂器,你們曉得駕馭兵器;但我們恐怕永遠都學不曉如何去駕馭自己的心,那是無法可依的。”
烈瑕微微一怔,露出深思的神色。
此時拜紫亭偕馬吉回到廳內,登時把分作兩堆說話者的注意力扯回他身上去。
拜紫亭先瞥仍在平臺憑欄密斟的寇仲和可達志一眼,哈哈笑道:“尚有一位拜紫亭心儀已久的貴客大駕未臨,各位如不介意,我們再等一刻鐘才入席如何?亦可讓少帥和可將軍多點說話的時間。”
尚秀芳欣然道:“大王說的貴客,是否指宋二公子?”
徐子陵這才知道宋師道在被邀之列,不過此事順理成章,因拜紫亭一向崇慕中土文化,宋師道來自堅持漢室文化正統、南方最有權勢地位的門閥,自然是拜紫亭心儀的物件。但卻有點擔心,宋師道究竟被什麼事纏身而致遲到?
拜紫亭轉向傅君嬙、韓朝安和金正宗三人道:“看三位與國師談得興高釆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