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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朝安與伏難陀是素識,遂引領傅君嬙和金正宗過去跟伏難陀寒暄。
剩下徐子陵、尚秀芳、宗湘花和烈瑕四人,氣氛倏地在這奇異的兩男兩女組合中變得怪怪的。
尚秀芳望向避開她目光的徐子陵,神情專注,眸神異采漣漣,動人至極。烈瑕固是看得目瞪口呆,身為女性的宗湘花亦受她吸引,將注意力從徐子陵移到她有傾國傾城之色的俏臉去。
反是徐子陵似毫無所覺的只把目光投往已走到平臺邊沿長欄處的寇可兩人,待到他們停步,才別回頭來,剛好迎上尚秀芳的目光。以他的修持,仍禁不住心頭一震。
尚秀芳像早知徐子陵會有這樣的反應,嫣然一笑道:“秀芳雖和徐公子雖有過數面之緣,但尚是首次有機會說話聊天。徐公子的傷勢沒少帥那麼嚴重吧?”
徐子陵心忖自己早和她臉對臉的說過話,只因當時是扮作嶽山,所以她並不曉得。
正要答話,烈瑕道:“徐兄的右手有點不像平時般自然,是否脅下受傷?”
徐子陵心中暗懍,烈瑕看似在關心自己,其實是蓄意向自己顯露他高明的眼力,而他之所以如此“口不擇言”,惹起他徐子陵的警覺,皆因尚秀芳對自己饒有興趣的神態引起他的妒忌,這或者是烈瑕的一個弱點。
徐子陵從容微笑,試著舉手道:“烈兄看得很準,這樣略微舉手也會令我感到非常痛楚。”
宗湘花往徐子陵瞧來,客氣中仍保持一貫的冷淡,道:“我們宮內有很好的大夫,可為徐公子敷藥療傷。”
徐子陵婉拒後,隨口岔開話題道:“烈兄的神秘禮物,是否仍要保密呢?”
尚秀芳嬌笑道:“原來烈公子故作神秘的,竟是這管由高昌巧匠精製的天竹簫嘛?可否託徐公子為秀芳完成一個心願。”
徐子陵瞧著尚秀芳從寬袖內掏出烈瑕送她的長錦盒,訝道:“秀芳大家有什麼事,儘管吩咐。”
烈瑕和宗湘花均露出好奇神色,不曉得尚秀芳有什麼心願需徐子陵為她完成。
可達志凝望熱霧繚鐃的溫泉湖,沉聲道:“我希望少帥能答應我一個請求。”
寇仲愕然道:“有什麼事令你老哥忽然低聲下氣的來求我,恐怕小弟難以消受。”
可達志往他望來,銳目內再無絲毫敵意,嘆道:“假設杜大哥真的如少帥所言般,我希望少帥能看在我份上,放他一馬。”
寇仲大訝道:“這不像可兄的一貫作風,你大可站在你杜大哥的一邊,甚至掉轉槍頭來對付我們。”
可達志搖頭道:“因為你不但是我尊敬的敵人,更是我欣賞的朋友。或許終有一天我們仍要以生死相搏,但卻絕不會在龍泉城中發生。唉!我剛才起始時是一時氣在心頭,才有言語冒犯,後來氣消意會,遂順勢裝模作樣的給拜紫亭等人看。”
寇仲啞然失笑道:“好傢伙!”旋又皺眉道:“你是否亦有點懷疑杜興呢?”
可達志沉聲道:“杜大哥這樣去找許開山,確令人生疑,不過我仍不相信他會出賣我。現在我的心很亂,少帥可教我該怎麼辦嗎?”
寇仲斷然道:“看在你老哥的臉上,我們放過杜興又何妨,問題是現在佔得上風的是他們而非我們。你該比我們更清楚杜興的厲害,一個不好,我和陵少都要掉命,那來資格談放過誰。”
可達志道:“你信任我嗎?”
寇仲毫不猶豫的點頭,道:“絕對信任!”
可達志雙目閃亮起來,點頭道:“好!我可達志以本人的聲譽作保證,絕不辜負寇兄的信任。今晚應作如何應變,請寇兄吩咐。”
寇仲心中一陣感動,以前在長安,可達志給他的印象是強橫霸道,可是經過這幾天來的接觸,始看到他多情重義的一面。
微一沉吟,道:“我們對敵人的構想是這樣的,韓朝安、深末桓和呼延金是一黨,你的杜大哥和許開山是另一黨,兩批人並沒有聯絡,卻有相同的目的,就是在我們傷愈前翦除我寇仲和子陵。剛才烈瑕故意陪我們走進宮的最後一段路,正是要令刺殺之舉只能在我們離宮後發生。而你杜大哥對我們的行動計劃都瞭若指掌,故可輕易從中取利。”
可達志像被判刑的道:“真希望你猜錯。不過你若猜對,那杜大哥會詐作引路帶你們到深末桓的巢穴,而事實上那卻是杜大哥和許開山設下的死亡陷阱。唉!我真怕面對這可能性,因為我很可能控制不住自己,親手取杜大哥的命,我最恨就是被朋友欺騙出賣。”
寇仲愕然道:“你剛才不是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