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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出井中月,一個筋斗,翻落街上,剛好截著對手,一刀劈去,所有動作如行雲流水,一氣呵成,妙若天成,同時喝道:“無名之輩就由小弟代勞。”
這句卻是漢語。
在全無選擇下,室韋大漢只剩下揮刀擋格一途。
“當”!
在對方難以相信下,室韋大漢給寇仲劈得連人帶刀旋轉開去,鮮血從口中噴出,敵方衝出來的人把他扶著時,那大漢在沒法憑自己的力量站穩,刀子掉落地上。
包括黑水三煞在內,眾敵無不色變,僵在當場,如此威猛物儔的刀法,他們尚是首次目睹。
寇仲橫刀而立,大喝道:“他古魯那列,你給我滾出來。”
黑水三煞同時起立,正要喝罵,忽然電光一閃,一支箭矢以肉眼難察的高速,橫過街道,直貫他古魯那列的寬胸而入,勁力帶得他“砰”一聲倒撞往身邊房舍的外牆,硬將他釘掛在牆身,哼也不哼的當場橫死。此箭的勁疾不在話下,最教人驚歎的是拿準他站起來的剎那,時間角度無懈可擊。
一時所有人包括他古魯那列的兩個兄弟在內,全體呆若木雞,沒有人在敢動彈。
跋鋒寒左手持亡月弓,右手油然地把另一枝箭矢上弦,道:“誰敢動半個指頭,我跋鋒寒下一個目標就選他。”
此話一出,更是沒半個人敢稍為移動,情景怪異至極點。
剩下的雙煞交換個顏色,忽然分向左右橫閃,且卑鄙得利用己方之人的身體作擋箭牌,全力逃竄。
跋鋒寒嘴角飄出一絲冷酷的笑意,持弓一動不動。
寇仲卻出乎所有敵人意料之外的還刀入鞘,以迅疾無倫的手法取出滅日弓,以跋鋒寒發明的獨門手法施勁開弓,冷喝道:“陵少!箭!”
箭矢從徐子陵手上投出,寇仲看也不看探手一把接著,架在弦上。
此時兩煞竄離敵陣,一人騰身翻往一所屋宅的瓦頂,另一貼牆往最接近的小巷閃進去。
眼看兩人即要擺脫弓矢的威脅,兩張弓同時張滿,勁箭離弦而去。
在眾敵頭皮發麻下,兩箭貫背而入,帶起兩蓬血雨。一煞足尖剛觸屋頂,往後仰墜,掉回地上,另一煞仍保持衝勢,竄進橫巷後才仆倒地上,無一倖免。
寇仲哈哈一笑,收回滅日弓,向扶著室韋大漢的敵人喝道:“還要動手嗎?”
眾漢仍是呆若木雞。
徐子陵笑道:“寇仲你該說突厥話哩!他們怎聽得懂。”
寇仲一拍額頭,失笑搖頭,掉頭走回椅子去,坐下道:“都由老跋你來應付。”
跋鋒寒緩緩收弓,道:“你們侮辱我跋鋒寒的朋友,今晚本難善罷,不過既殺三人,我的氣消了點,找個人過來說話吧!”
整條大街行人絕跡,靜如鬼域。
對方走出一個室韋大漢,樣子比受傷的室韋長得稍為順眼點,來到三人身前,兩手合什舉至額際,躬身一揖,道:“我們不曉得是跋鋒寒親臨致有冒犯,請你恕罪。”
跋鋒寒跨下石臺,踏足街上,來到對方身前,低聲道:“黑水三煞到統萬來幹什麼,勿要騙我,否則追遍大草原我們也不會放過你。”
那人完全被跋鋒寒的延伸氣勢懾服,垂頭避開目光道:“他們想從伊吾人手上搶一顆寶石,未及商議,他們就給你殺死,我知的就是這麼多。”
跋鋒寒道:“是否刻下正紮營城外的伊吾人。”
那人點頭道:“真是他們。”
跋鋒寒揮手道:“滾吧!記得把屍體帶走。”
眾漢如獲皇恩大赦,抬屍急逃,瞬間走個一乾二淨。
跋鋒寒回到兩人中間坐下,笑道“痛快痛快!得此亡月神弓,就算面對千軍萬馬,我亦一無所懼!”
寇仲道:“我們最好補充些箭矢,若射光了,空有神弓亦用武無地。”
跋鋒寒道:“這個容易,明早讓我問清楚在這裡誰打的箭最著名,要多少買多少。”
寇仲伸個懶腰,欣然道:“坐在這裡別有風味,我們索性將就點在這裡打一晚坐,明天由陵少用他的鼻子四處嗅嗅,看能否嗅到石之軒的騷味。”
徐子陵啞然失笑道:“你是否一直嫉忌我對舍利的感應呢?”
寇仲苦笑道:“你的感應似乎頗有侷限,否則怎會到現在才曉得。”
跋鋒寒一拍寇仲肩膊,微笑道:“很多東西是與生俱來,無法強求。”
“咿呀!”
旁邊的門張開,一張黝黑蓬亂著鬍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