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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似也不比我好到哪裡去。”
寇仲大力拍他肩頭,道:“好小子!以前你是真人不露相,還要我為你的終生大事瞎擔心,怕你與我分開後偷偷溜去做和尚,誰知你竟是情關的闖將。照我看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全力把仙子追上手,以後伉儷情深,有影皆雙的遊遍天涯海角,人生至此,尚有何憾?”
徐子陵沒好氣的道:“向你這眼中只有成果功利的人討教,等若問道於盲。閒話休提,目下當務之急,是先弄清楚玉成是什麼一回事?再看可否透過他找到金環真的下落,然後出手救人。”
寇仲道:“這個當然,不過剛才的事我尚未說夠……”
徐子陵打斷他道:“你還可以說出什麼有建設性的話來,省點工夫吧!”
寇仲笑道:“我只是想對你表態支援,沒有結果的愛情,可能比有結果的愛情更動人。不信可看看石之軒和碧秀心,嶽山和祝玉妖。哈!我和尚秀芳是否也可來個沒有結果的苦戀?”
徐子陵笑罵道:“去你奶奶的熊,你若移情別戀,置宋玉致不顧,這非但不動人,更是忘情負義,勸你好自為之。”
寇仲頹然道:“罵得好,我的情況確與你的分別很大。唉!我的心忽然很亂,這裡的情勢太複雜哩!不似在真長安那麼簡單,只要尋得楊公寶藏就大功告成。”
徐子陵道:“也沒有什麼複雜的,首要的是為大小姐取回八萬張羊皮,助平遙商討得財貸,再幹掉石之軒,還有是幫越克蓬刺殺‘天竺狂僧’伏難陀,更有是……我的娘,確是很複雜。”
寇仲得意地道:“我說得有道理吧!至糟是敵我難分,只是美人兒小師姨就教我們頭痛,玉成更像被大明尊教的妖女迷魂似的。嘿,先放下別的不理,找到玉成問個清楚明白再說其他。”
徐子陵長身而起,道:“若玉成真的背叛你,你會怎樣處置他?”
寇仲抓頭道:“難道我可下手宰掉他嗎?只好勸他走遠點,不要讓我一時錯手打傷他。哈!不會的,玉成不是這種人,其中定有些我們猜不到的情況。”
忽又跳起來搭著徐子陵肩頭,朝大門走去,嘆道:“或者我太樂觀。首先人心難測,其次是女人的魔力,不論妖女聖女,均異曲同功。成語亦有什麼—笑傾城,眼前則有你這個好例子。”
徐子陵笑罵聲中,兩人以四處閒逛的心情出門去也。
小龍泉是寇仲和徐子陵到過最多橋的一座城市,沼澤環市,街巷適應,水、街、橋、屋巧妙的融為一體。且水是溫泉水,熱氣騰昇,像為兩岸的景色披上一層迷離的薄紗,令人顛倒迷醉。
兩人駕著術文供應的小舟,戴上竹笠,在蛛網般交織穿插於房舍樹木間的小河靈巧地滑行,一座又一座的石橋在頭頂上掠過,就像一個接一個的夢境。
愈往城南劃去,行人漸少,感覺愈是寧靜。自抵有小長安美譽的龍泉上京後,他們尚是首次有機會感受這座位於大草原東北的奇異城市,更體會到拜紫亭爭霸草原的野心。
寇仲負責搖櫓,向坐在艇中心的徐子陵道:“我應否去見尚秀芳?”
徐子陵淡淡道:“最好不要去。”
寇仲苦笑道:“不怕有失禮數嗎?”
徐子陵嘆道:“你是在自尋煩惱。在樂壽時為避開楚楚,沒覺好睡的連夜起程,現在又要自投羅網的去投降,算是哪碼子的一團事。”
寇仲哈哈笑道:“我真的投降哩,不過是向你投降,不去就不去吧。”
徐子陵話題—轉,道:“不知大明尊教是否曉得我們和玉成的關係?”
寇仲—震道:“我倒沒想過這問題,不曉得才合情理,若明知我們的關係,仍讓玉成與我們有碰頭的機會,那就表示大明尊教的人有信心玉成不會重投我們的懷抱。我的娘,豈非玉成已成了他們的人?”
徐子陵道:“記否師妃暄在山海關曾說過,大明尊教大尊和善母座下,尚有一個原子,可是祝玉妍卻沒提過有這麼一個人。”
寇仲沉吟道:“除原子外,尚有五類魔,祝玉妍是真不曉得,還是蓄意隱瞞?”
徐子陵分析道:“祝玉妍理該不會害我們,正如她所說,她最大的敵人是石之軒,沒有我們助她,她想和石之軒同歸於盡也不可能。而她對大明尊教由合作變為敵對,當是由於大明尊教勢力不斷膨脹,且其影響力直抵中土,故令她生出顧忌,怕終有一天會取代她陰癸派。在這種情況下,她絕沒有為大明尊教隱瞞的道理。”
寇仲道:“誰是大明尊教的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