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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玉妍“噗哧”嬌笑,白他千嬌百媚的一眼,俏臉冰雪溶解,大地春回,低罵道:“死小鬼,竟想到這麼刁鑽的招數,是否要人家扮鬼扮馬,詐作尋到石之軒的所在?”
徐子陵看得兩眼發呆,眼前的祝玉妍只像是婠婠的姐妹,充滿小女兒的動人情態。
祝玉妍不待他說話,回覆冷漠,平靜的道:“好吧!路線須精確設計。記著!你們須待他們把金環真或周老嘆押回囚禁處後,隔一天才可動手救人。還有個唯一的條件,是你們要把大明尊教的人殺得一個不留,肯答應嗎?”
徐子陵想起段玉成,苦笑道:“我們儘量依宗主的意思辦吧!”
寇仲探敵回城,已是日落西山的時分,順道往南門個轉,仍不見段玉成任何暗記,一顆心不由直沉下去。
他們運鹽北上的四名手下中,以段玉成天份最高,人又得好看,故極得寇仲看重,若他背叛雙龍幫改投大明教,會令他很傷心。
思索間,來到熱鬧的朱雀大街。由於四月—日的立國大典只餘數天,四方來賀,又或別有目的和趁熱鬧的人數不住新增,充滿大慶典來臨前的節日氣氛,其興旺之況可以想見。
現在離開假老嘆的約會尚有三個時辰,時間尚早,寇仲暗付應否先去和越克蓬打個招呼,突然上方有人大喝下來道:“少帥別來無恙!”
寇仲愕然望去,只見一座兩層高磚木建築物的二樓露臺上,兩人正圍桌對飲,俯覽熱鬧的長街,好不自由寫意,正是北馬幫大龍頭許開山和“霸王”杜興。
寇仲順眼一掃,發覺其下原來是所頗具規模的騾馬行,哈哈一笑,就那麼拔身而起,落往露臺,安然坐下。
許開山為他擺放酒杯,杜興則欣然為他斟酒,態度親切。
杜興哈哈笑道:“少帥果然名不虛傳,赫連堡、奔狼原兩役,令少帥的大名傳遍大草原每個角落。今天我們剛入城,又聽到少帥在花林販賣呼延金那小子的戰馬的訊息,哈哈!”
許開山問道:“為何不見鋒寒兄和子陵兄?”
寇仲舉杯道:“我們各忙各的,來!大家喝一杯。”
三人轟然對飲,氣氛熱烈,不知情者會以為他們是肝膽相照的知交好友。
杜興抹去沾在鬚髯角的酒漬,道:“少帥似乎追失了狼盜,對嗎?”
寇仲微笑道:“我們非是追失狼盜,只是因為事情的複雜,遠過於我們原先的估計,怕欲速不達,故讓崔望多呼吸兩口氣。”
杜興又為他斟滿一杯,豎起拇指表示讚賞道:“他奶奶的熊,我杜興最佩服的就是像少帥這種真正的英雄好漢,面對千軍萬馬一無所懼,以前小弟有什麼開罪之處,就以這杯酒作賠罪。她奶奶的!待會讓我杜興帶少帥到這裡最著名的京龍酒館趁熱鬧,那處專賣各方名酒,更是漂亮姐兒聚集的地方,沒到過京龍,就像沒有到過龍泉。”
寇仲動容道:“竟有這麼一個好處所,定要見識見識,不過今晚不行。”
許開山道:“那麼明晚如何?但必須請鋒寒兄和子陵兄一起去趁熱鬧,大家兄弟鬧—晚酒,還有什麼事能比這更痛快的。”
寇仲道:“明晚該沒有問題,我見過拜紫亭那傢伙後,就來這裡找兩位。”
杜興舉杯喝道:“飲!”
三人又盡一杯。
寇仲直到此刻仍分不清楚兩人是友是敵,按著酒杯阻止杜興斟酒,笑道:“第三杯留待明晚喝罷。”
許開山欣然道:“少帥有什麼須我們兄弟幫手的地方,儘管吩咐下來,包保做得妥妥貼貼。小弟在這裡還不怎樣,杜大哥卻是無人不給足他面子的,辦起事來非常方便。”
寇仲裝出對杜興刮目相看的模樣,道:“杜霸王與馬吉交情如何?”
杜興不屑的道:“我杜興雖然出身幫會,現在更是北霸幫的龍頭,但做的是正行生意,有時朋友有命,不得不與馬賊或接贓的打打交道,心內卻最看不起這些沒有志氣的人。要在江湖上得人敬重,絕不能幹這些偷雞摸狗,傷天害理的勾當。”
寇仲笑道:“那就成哩!我再不用對馬吉客氣。咦!”
目光投往人頭湧湧,車馬爭道的大街。
兩人依他目光望去,一所專賣樂器的店鋪外,站著十多名突厥武士,人人精神抖擻,其中一人特別長得軒昂英偉,氣度過人,腰佩長刀,儼如鶴立雞群。
杜興和許開山仍在猜那人是誰時,寇仲拔身而起,投往朱雀大街。
那青年突厥高手眼神立即像箭般往寇仲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