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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妮的情性,此事必與男女之事有關。”
跋鋒寒笑道:“你可能遇到了一個妒夫,而董淑妮則貫徹她一向視愛情為玩遊戲的本性,信不信由你。”
寇仲正要說話,宋師道回來了,一臉興奮的道:“終於見到曙光!”
小艇駛到洛水和運渠的交匯處,西面就是橫過洛水三座大橋之一的浮橋。
兩岸處大大小小數十個碼頭,泊了近三百艘各類形式的船舶。船隻往來不絕,水道交通頻繁熱鬧。
小艇在兩艘貨船間停下。
由於要讓出河道通路,而碼頭則數目有限,所以船隻都是緊貼靠泊,故他們的行動不會惹起注意。寇仲瞧往岸旁起卸貨物的忙碌情景,訝道:“只看到眼前繁華景象,誰能想到處處有人在割地稱王,弄至戰火連綿?”
宋師道道:“這類貿易往來可帶來當地大量稅收,且能解決需求供應,所以人家都會盡量預以方便。假若誰不識相,封鎖水路,又或沒收財貨,商旅便改到別處做生意,最後的損失仍是自己而己。”
跋鋒寒緩緩掃視眾船,大感頭痛道:“究竟是那條船?”
剛才宋師道聯同青蛇幫的幫主任恩,去茶葉鋪和香料鋪探問,果然有人於昨天清晨來訂購了一批特定的香料和茶葉,且與宋師道認出來的黃芽茶和丹桂香料吻合無間。
最妙是由於平福老店內的丹桂香只有少量存貨,故必須到城東的貨倉提取,來訂貨的漢子囑他把貨送至這處其中一個碼頭,再用小艇載走,所以他們才追蹤到這裡來。
寇仲介面道:“雖是在這裡的碼頭接貨,但卻可以是轉運到這廣闊河域上任何一條船,唉,這真是個船舶的迷魂陣,陰癸派真會揀地方。”
宋師道卻胸有成竹道:“我家一向做水運生意,最熟悉這方面的問題。此處的船大概可分商船、客船、漁船三種。由於怕給敵人滲透,所以船舶出入檢查嚴格,記錄詳盡。我已使任恩找人想辦法,看看有那艘規模似樣點的大船,至少在這裡泊了兩天,但又沒有上落客貨。如此雖不中亦不遠了!”
寇仲心悅誠服道:“難怪師妃暄要來找二公子,像你這麼思慮精密周到的人,我還是首次遇上。”
宋師道苦笑道:“我宋師道算得什麼?連自己心愛的人都保護不了。”
徐子陵怕他傷情下誤了大事,忙道:“我尚有一個想法,就是這艘船必像我們現下的小船般是泊在碼頭的最外圍處,俾可隨時開航。”
跋鋒寒虎軀微震,目光迅速瞧往剛才曾惹起他注意的一艘三桅大船,道:“這艘船特別可疑,看似泊在兩艘舶的中間處,但三艘船上都不見半個人影,與其它船上忙碌的情況大不相同。”
三人隨他目光瞧去。
只見對岸的其中一個碼頭處,泊有三條船,中間的一艘比其它兩艘大上一倍,只甲板上便有兩層,且果然三條船上都不見有人走動操作。
宋師道道:“如此更不用浪費時間,我著任恩派人專查這三條船,立即便可以有結果。”
四人坐在河旁一所樓房的二樓處,窗外可見到碼頭上落貨的情景,左方不遠處就是那三艘可疑的船隻。
樓下是間專做鹽貨生意的店鋪,屬青蛇幫所有。事實上洛陽的大小幫會,都大做水運生意。
一向以來,各幫會都有自己專門的生意,獨佔利潤,各有各的勢力範圍。
洛陽幫之所以招惹眾怒,皆因常要插手到別幫的業務去,又恃勢大,要各幫會每月奉獻孝敬,破壞了各不相干的規矩。
任恩做的既是鹽貨,自然和宋閥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寇仲忽然道:“假若祝玉妍和婠婠都在船上,我們該怎麼辦?”
徐子陵道:“先弄沉她們的船,再在混亂之際搶人。”
跋鋒寒道:“那就要擬好逃走的方法和路線,否則有誰落單被追上,便大事不好,不但救不回君瑜,怕還要賠上小命。”
以跋鋒寒的高傲自負,竟說出這番話來,可知他對遇上祝玉妍和婠婠連保命的把握都欠奉。
宋師道微笑道:“你們這種情況,叫關心則亂,假設祝玉妍和婠婠是上驥,那我們頂多只是中驥,以中驥對上驥,必敗無疑。”
寇仲道:“我不是沒想過這問題,只是我們根本不知她兩人是否在船上,更不敢去冒失查探,所以無法實行以中驥對下驥之策。”
宋師道淡然道:“所以我說你們是關心則亂。今晚曲傲與伏騫要在曼清院進行那場未竟之戰,祝玉妍等就算不去捧拍檔的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