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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裡被褥凌亂,應了他們的預料,不但走得非常匆忙,且是在半夜離去。若是在日間,一切被褥便該是執拾整齊。
三人學宋師道般仔細觀察時,他卻揭帳坐在床沿,拿起被鋪枕頭用神嗅吸。
三人唯他馬首是瞻,耐心靜候他發言。
宋師道見三人呆瞪他,放下被枕莞爾道:“實在沒有什麼大不了。只是我一向長在講究生活的家庭,而湊巧陰癸派的人對這方面的要求亦是頗為講究,才給我認為可憑此看出些什麼事來。”
跋鋒寒動容道:“二公子這話非常管用,一向以來,江湖中人都以為陰癸派躲於深山窮谷之中,但現在看來則更有可能是把老巢隱於繁華的大都巿內,教人料想不到。否則絕不會如此事事講究。”
寇仲也謙虛地問道:“究竟是怎樣的講究呢?”
宋師道答道:“這睡帳和被褥都被一般香料燻過,但枕頭帶著的則是另一種香氣,那該是來自那女子本人喜歡使用的香料。”
跋鋒寒道:“那麼睡這房子的該不會是君瑜,她從不用香料的。”
宋師道道:“燻於被帳上的是採自馬尾松的松香,不要以為這只是追求享受,它實際上還有防潮、防腐、驅蟲的好處。”
又道:“至於忱上的香氣應是從桂花的極品丹桂花提煉製成的香料,普通人家都花費不起。在洛陽雖有十多家香料鋪,但只有平福老店出售這類貴格貨。”
跋鋒寒奇道:“二公子對洛陽的各行店鋪真是瞭如指掌。”
宋師道微笑道:“我先後來了洛陽五趟,閒來沒事便上街亂逛,藉便幫助一下洛陽的經濟發展,明白嗎?”
徐子陵道:“既然有了茶葉香料這兩條線索,我們下一步該怎樣走呢?”
宋師道道:“看遍其它地方再說吧!不過跋兄說得對,可以帶走的東西,她們是不會留下來的。”
車子開出,往天街駛去。
在追尋傅君瑜這事情上,宋師道已搖身一變成了他們的領袖。
寇仲不解道:“我始終不明白,為何數次與婠婠交手,她都不拿瑜姨來要脅我們?”
宋師道道:“這反而顯示了君瑜真是落在他們手上,所以才怕給人知道。就算祝玉妍如何肆無忌憚,對傅採林也總有幾分顧忌。非到迫不得已時,也不會用君瑜來要你們供出‘楊公寶庫’秘密的。”
午後的陽光破雲而下,在下了半天雨後,份外使人感到明朗清新。
宋師道藉機閉目養神,三人不敢擾他,都靜靜坐著,或是溜覽沿途的風光。
到了天街,宋師道溜下車去,而小張則把車子駛進一條橫街等候。
跋鋒寒乘機囑咐小張替他找尋鐵勒人落腳的地點。
小張傲然道:“跋爺放心,這等小事小人必會給你辦得妥妥當當。”
說畢跳下車子去了。
剩下三人在車中等候。
徐子陵記起早先未說完的對話,問寇仲道:“你說知道董淑妮騙你,究竟是甚麼回事?”
寇仲狠狠道:“此事說來話長。”
接著解釋了要王世充詐作被刺傷的前後經過,然後道:“我為了安定和加強王世充的信心,帶翟嬌和屠叔方去見王世充,這老狐狸立即歡容滿臉,和我商量安排被刺的事。哼!他孃的,你可知他有甚提議?”
兩人當然只有搔頭表示不知道的份兒。
寇仲模仿王世充的聲音語調道:“後天榮鳳祥會在府中設宴賀壽,洛陽有頭臉的人都會去湊熱鬧,我本想不去,但現在卻不能不去,否則晃老頭那來行刺我的機會。”
徐子陵和跋鋒寒聽得臉臉相覷,後者道:“這是什麼一回事?榮鳳祥的賀壽不是在昨晚舉行了嗎?”
寇仲苦笑道:“所以我說那妮子在騙我。真不知她是何居心?”
徐子陵沉聲道:“她要佈局殺你,而這事與王世充沒有半絲關係。”
寇仲一呆道:“她為何要殺我?可能只是想擄走找,但這樣對她有什麼好處?她不怕王世充惱她嗎?”
跋鋒寒失笑道:“除了董淑妮外,這問題怕要老天爺才可答你。你這小子究竟對人家姑娘做過什麼喪盡天良的事呢?”
寇仲叫起撞天屈道:“那算得什麼呢?何況還是她主動的。不要看她年紀輕輕,她的經驗比我們三個人加起來都要豐富。”
見到兩人目光灼灼的瞪著他,寇仲攤手道:“我是男人嘛?逢場作興也是人之常情,對吧?”
徐子陵道:“以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