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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仲以馬鞭遙指眼前如詩似畫的美景長笑道:“若非我們堅持再送你一程,定不知附近有這麼一個好地方。”
跋鋒寒跳下馬來,把一個重甸甸的錢袋繫到寇仲的馬鞍處,微笑道:“這囊內至少有五十多錠足一兩的黃金,所謂三軍未動,糧草先行;就當是我跋鋒寒對你寇皇國的一點資助捐獻好了。”
寇仲也不推辭,欣然道:“我們兄弟間也不用說廢話,總之我寇仲心領哩!你最好立即戴上面具,那對要追蹤你的人來說,跋鋒寒等如消失了。”
跋鋒寒搖頭道:“只換個臉孔仍未足夠。當我到達最近的城鎮後,就換過衣服,再把兵器收起來,索性扮成普通的商旅,那就更能掩人耳目。”
徐子陵道:“若非芭黛兒,誰能令你跋鋒寒這麼千方百計要把本來面目隱藏起來?”
跋鋒寒飛身上馬,回頭環視一週後,嘆了一口氣道:“由這刻開始,我將不會再想起她,更不希望再遇上她。”
接著深深瞧了兩人各一眼,眼神定在前方,沉聲道:“此地一別,不知能否有再見之日。兩位兄弟珍重了!”
一夾馬腹,健馬長嘶下放開四蹄,衝下山坡,絕塵而去。
兩人看著他頭也不回的在林木草野中時現時隱,到最後變成一個小點,消沒在一片密林處。寇仲才鬆一口氣道:“沒有人跟蹤他!”
徐子陵點頭同意。
兩人策馬回頭,緩緩馳下土坡。
寇仲重重籲出一口充滿離情別緒的心頭悶氣,苦澀地道:“生離死別,竟是如此令人神傷。孃的去世,跋鋒寒的遠離,都是那麼令人難捨,偏又沒法改變。若非芭黛兒那婆娘,恐怕老跋仍會陪我們多玩一陣子的。”
見到徐子陵若有所思的樣子,似是沒有聽到自己的話,奇道:“你在想什麼?是否在奇怪沒有人跟蹤我們。其實理該如此,試問現在誰想來惹我們,不好好三思怎行?”
徐子陵搖頭道:“我忽然想起素姐,心中感到不快樂。”
寇仲色變道:“你不要嚇我!”
徐子陵嘆道:“或者是因見回李靖引致吧!殺了宇文化及後,我便回去找素姐,看看香玉山究是如何對她?哼!”
寇仲沉吟半晌,道:“也該是時候給你引見王世充了!”
徐子陵露出煩厭之色,搖頭道:“我今天仍不想見這種人,你先回城吧!我想騎一回馬兒,不知如何,心中總有些翳悶的感覺。”
寇仲愕然道:“不是走火入魔的先兆吧?”
徐子陵笑罵道:“去你的走火入魔。現在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別忘了正午宋魯在董家酒樓擺下酒席恭候我們,滾去見你的王世充和淑妮妹吧!”說畢策馬徑自去了。
寇仲呆了半晌,才苦笑搖頭,自行回城。
淨念禪院聳立山上,氣象森肅。
徐子陵跳下馬來,攬著馬頸,哄孩子般說了一番親熱話後,任它自行吃草,自己則向禪院的山門入口處掠去。
過了刻有“淨念禪院”的牌坊後,長而陡峭的石階直延至山頂,令人有登天升赴“彼岸”的感覺。
徐子陵下意識地摸摸身藏的面具,還有魯妙子送贈有關建築,天星等秘卷,心中暗歎一口氣。
自盜取和氏璧後,他們便把這些東西埋在秘處,剛才方始取回。
收攝心神,徐子陵拾級登階。
“當!當!當!”
悠揚的鐘聲,從山上飄送下來。
徐子陵心頭一片平靜,縱目欣賞四周峰巒奇秀、林木茂密的山景,暗忖此寺座落此山之頂,自有一定的道理。
仰首上望,可見從林木間透出來的佛塔和鐘樓。
由於看了魯妙子的心得,對建築學他已有很好的基礎,逐能以內行人的眼光觀賞。
佛塔大部份以大青石砌成,結構複雜,八角九層,四面闢門,塔身的雕刻絢麗異常,四周的卷門上怖滿了龍、虎、佛、菩薩、力士、伎樂、飛天等宗教物事,神采飛揚,栩栩如生。
塔剎卻是鐵製的,有鐵鏈八條分別拉往塔頂八角。下五層的級階設於塔內,由第五層開始,卻沿塔身外簷盤旋到頂層,這種怖局在佛塔建築中實屬罕見。尤其那高大華麗的鐵剎,俊秀挺拔,突出于山林之上,宛如刺破青天。
徐子陵之所以這麼留意淨念禪院的建築,只是想印證早前對禪院的一個印象,就是此寺處處均不依常規,隱有自成一格的氣派。
最使他驚異處就是建築的裝飾在極盡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