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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世充呵呵大笑,接著故作神秘的道:“是否能引李密出兵,便要看明晚的安排,讓我先給你見見我的替身。”
了空身穿灰色僧衣,外加深棕色的肩掛,空廣的堂宇寂然無聲。
徐子陵負手卓立,像變成這高憎外的另一尊石像,沒有半絲不耐煩。
好一會後,了空柔和的聲音輕輕道:“洛陽的寺觀窟三大名勝,徐施主不知是否都到過了?”
徐子陵心中錯愕,無論了空說什麼,甚至佛語禪機,他亦不會奇怪。偏是這麼提及洛陽的名勝,與眼前的事風馬牛不相關,頓使他摸不著頭腦。
無奈下虛心問道:“請大師詳加賜示!”
了空油然道:“寺是白馬寺,乃中原第一所佛寺,建於東漢永平十年,由於當年從天竺迎回兩位高僧攝摩騰和竺法蘭時,佛經佛像均是用白馬馱來,故以白馬為名。此為中土佛教之始,故該寺又有‘釋源’和‘祖庭’之譽。信佛者,若不到該寺一遊,每引為畢生憾事。”
徐子陵道:“多謝大師指點,但不知白馬寺座落何處。”
了空淡淡道:“徐施主若是有心人,自會知道。”
不待徐子陵說話,續道:“觀為老君觀,位於城北數里外邙山翠雲峰之顛,相傳乃老子李耳練丹的聖地,可惜現在為妖魅把持,聖地成了邪窟。”
徐子陵大奇道:“怎會如此?”
了空平靜答道:“有很多事,老衲實不方便詳言。只不過見徐施主所學來自道家始祖廣成子,故順帶一提。”
他的說話字字暗含玄機,深奧難明。
了空續道:“窟則為龍門石窟,位於我寺南面十多里外伊水之濱,由於該處兩山相對,望之若闕,故又名‘伊闕’,兩岸峭壁上大小神龕石窟延綿數里,令人歎為觀止。”
接著訝然道:“是了!徐施主今次究竟為何事而來,老衲早忘記了。”
徐子陵出乎他意料之外的道:“我也忘記了,多謝大師指點。”
說罷飄然離殿。
一名無論外貌體型都與王世充有七、八分相像的人,入齋後拜倒請安。
隨之而入的是歐陽希夷、玲瓏嬌、可風道人、陳長林一眾高手,還有王世充的兩個兒子王玄應、王玄恕,與及大將張鎮周和楊公卿。
只看這陣勢,便知是有要事商討。
眾人分左右坐好後,變得寇仲居於左方首席,與右方第一席的歐陽希夷遙對,下首始是張鎮周等人。
王世充把替身喚起,向寇仲得意地道:“怎樣?”
寇仲點頭道:“確能魚目混珠,但在明晚那情況下嘛,嘿!”
王世充知他有話要說,先命替身離開,欣然道:“現在全是自己人,有什麼話放心說吧!”
王世充那一副酒色過度樣子的大兒子王玄應得意地道:“這叫養兵千日,用在一時。年許前玄應從管州物色得此人回來,經我親自指導訓練,保證無人能夠識破。”
只看他唯恐怕別人不知此功歸他的神情,便知此子難成大器。
歐陽希夷皺眉道:“此人不懂武功,內行人只要看他舉手投足,又或走多兩步,立可看破非是世充兄本人。”
王世充胸有成竹道:“若有人要來行刺我,最佳時機莫如在赴會途中,又或是返歸的路上,範成他只須在車上作個樣兒使成。”
至此誰都知道王世充是絕不肯去冒這個險的。
可風道人皺眉道:“今趟是要教敵人行刺成功,而世充兄則要佯作受傷,才可引得李密倉卒出兵。所謂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範成輕易就給人宰掉,誰都會生疑的,此計怎成?”
王世充欣然道:“這正是關鍵所在,以假作真後我將藏在馬車暗格內,若敵人實力真個強大至可破車殺人,我便暴起發難。最好來的是晃公錯又或尤楚紅之輩,讓我傷得其中一人後,再詐作力拚受傷,如此將更能令對方入信,當然尚需各位再加配合。”
轉向寇仲道:“寇小兄還有什麼話要說?”
寇仲問道:“為何敵人不會在宴會中下手呢?”
王玄應代答道:“這個道理很簡單,榮鳳祥今回盡邀各地前來洛陽的名人赴宴,到時高手如雲,其中又不乏與我們有交情的,在這種情況下,公開挑戰不會有問題,若要行刺暗算則變數太多,說不定鬧個灰頭土臉,吃不完兜著走。”
寇仲心中暗歎,頹然道:“我沒有話說了。”
他本有滿腹妙計,但見到王世充擺明不肯以身犯險,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