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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志。”
李靖哈哈一笑,連說了幾聲“好”後,灑然去了。
***
寇仲匆匆離開皇城,趕去與徐子陵和跋鋒寒會合。
事情的發展出人意表地急轉直下。
首先了空大師透過好友王薄,把事情公然抖了出來。這看似魯莽衝動的一招,實是深思熟慮下的高明策略。
說不定是師妃暄在背後主使的。
此計之妙,可令任何盜得和氏璧的人變為“不法之徒”,且成為各方勢力的公敵。
其次則是藉此把一向心儀慈航靜齋的白道門派,統一在一個共同目標之下。
師妃暄乃方外之人,自不宜直接捲入塵世的紛爭中,於是透過放棄爭做皇帝的王薄來聯絡白道的各股力量,那時只要找回和氏璧,再經她賜與被揀選的人,勢將更為鬨動。
她當然不知道和氏璧已完蛋大吉。現在就算把他們三人煎皮拆骨,都迫不出和氏璧來。
啊!
想想都覺得非常好笑。
正要轉進大街時,前面人影一閃,攔著去路。
寇仲定神一看。
原來是一個師爺模樣的文士,正一邊捻弄嘴唇上的鬍髭,一邊朝他點頭微笑。不過這人的兩撒鬍子配著他帶著病態的蒼白臉容,卻是極不相稱。使他顯得既輕浮,又有種故弄玄虛的神態。
他的眼睛更有種不討人歡喜的黃色,眼肚浮腫,一派酒色過度的模樣。
但寇仲卻可肯定對方是一等一的高手,至少是接近邊不負那種級數的。
那純粹是高手相遇的直覺,不用甚麼道理去支援。
寇仲暗叫“人不可以貌相”時,這病表模樣的中年男子施禮道:“在下‘病書生’京兆寧,乃知世郎府中的食客,今奉知世郎之命,想請寇公子到知世郎的座駕舟上一敘。”
寇仲訝道:“你憑甚麼知道我是那什麼寇公子呢?我們該是首次碰頭吧?”
京兆寧哈哈一笑道:“你寇公子這種人才,萬中無一,只要經人指點出來,怎會有認不出來的道理?寇公子說笑啦。”
寇仲頹然嘆道:“看來又是為了和氏璧。我今天不知走了甚麼黴運,總言之這黑鍋我是背定哩!不過現在我有急事要辦,更不想送羊入虎口,待我弄清楚一些問題後,再去拜會王公如何。”
京兆寧皺眉道:“公子實在教在下為難。請不到寇公子的大駕,回去在下如何向知世郎交待。”
寇仲光火道:“我現在已煩得腦袋出煙,如果連你怎樣向人交待的事也要算入我那條數內,是否想迫死我?”
京兆寧啞然失笑道:“寇兄勿要動氣,我只是想寇兄去見見知世郎,或是讓知世郎來找寇兄。有甚麼不妥的,你們大家就當面談妥。只要坦誠相對,依足江湖規矩,有甚麼事值得為此煩惱,或是不能解決的呢?”
寇仲見他既不動氣,說話句句軟中帶硬,表面客氣有禮,暗裡卻利如刀刃,心叫厲害,從容一笑道:“以王公的威望,自應由本小子去拜訪他。京兄既提到武林規矩,便該知若沒有真憑實據,絕不能硬指和氏璧是在小弟身上。”
京兆寧哈哈笑道:“寇兄真是有趣,快人快語。那我京兆寧亦不轉彎抹角,我們有的是二百多個人證,只要你們三人一起現身,自有人出來分別真偽。佛門不打誑語,淨念禪院的大師你們該信得過吧?”
寇仲心中叫苦,表面卻裝出大喜神色,笑道:“那就最好不過,真相終可水落石出,大白於天下。今天黃昏前我們就三個人聯袂去拜會王公,請問王公的貴舟泊在那個碼頭呢?”
京兆寧說出了地點後,寇仲心中連叫幾聲娘後,一溜煙的走了。
第十四卷 第六章 危裡偷閒
跋鋒寒在徐子陵旁坐下道:“剛才那人是誰?無論他的體型風度都相當有氣概;雖走得氣沖沖的,但我站在柳樹後仍瞞他不過,確是個難得的高手。”
徐子陵答道:“他就是李靖,我們起始時的十式刀法就是跟他學的。”
跋鋒寒曾與他山中論武,當然知道“血戰十式”是甚麼。動容道:“幾年前已能創出如此威霸的刀法,現在自然更是不凡,有機會真要看看從他手上使出來的血戰十式又是甚麼一番味道。”
徐子陵苦笑道:“我們終跟他有過一段過命交情,鋒寒兄最好就不要找他動手。”
跋鋒寒哂道:“現在不是我想找他動手,而是他不會放過我們,文的不成就來武的。聽說李靖的夫人武功高強,擅使紅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