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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只好順其自然去發展。
紙終包不住火,李建成早晚會知道此事。
城門在望,董淑妮扯停了他,試採道:“你想到辦法了嗎?”
寇仲從思索中掠醒過來,敷衍道:“這牽涉到很多複雜的問題,今晚再說吧!”
董淑妮怎知他腦袋中轉著的事,完全與私奔沒有關係,喜道:“今晚你戌時初刻就在榮鳳祥的府第後門處等人家,我設法溜出來,不見不散。”
寇仲愕然道:“榮鳳祥是甚麼傢伙,他住在那裡,今晚你到那裡幹甚麼?”
董淑妮沒好氣道:“榮鳳祥這麼有名的人你都不曉得,還敢到洛陽來混?他在洛陽有財有勢,大舅父也忌他三分,這裡十家賭場有八家是他開的。他女兒榮姣姣與奴家合稱‘洛陽雙豔’,今天是他五十大壽的好日子,所以在家擺壽酒,明白嗎?”
寇仲笑道:“既是江湖名人,我當然懂得如何找到他的府第,不過你溜出來時若不見我,最好找第二個人和你私奔,因為我可能已給一群兇惡的師姑和尚圍毆致死哩!”再不和她瞎纏下去,飛快溜了,氣得董淑妮猛踩腳,卻又拿他沒法。
***
紙團被運功搓成粉碎,隨風灑往洛水。
陽光照射下的洛水閃閃生輝,客船貨船往來不絕。
徐子陵坐在洛水岸堤上,沐浴在陽光下,說不出的寫意,一點不把因和氏璧而來的煩惱擺在心頭。
他清楚知道自己經過昨晚奇異的際遇後,在武道的追求上已踏出無比重要的一步。否則現在肯定沒有命在此享受陽光和鬧市中別有天地的寧靜。
左方遠處橫跨洛河的天津橋人車漸多,但卻像是另一世界,與此刻此地的他完全沒有關係。
就在此時,後方有人迫近。
徐子陵不用轉頭去看,也知得來人是李靖,暗自嘆了一口氣。
李靖來到他身旁坐下,凝望洛水,嘆了一口氣道:“把東西交出來吧!”
徐子陵淡淡道:“你何時成了師妃暄的發言人?”
李靖苦澀地道:“我知你因素妹而惱我。可是我一向只把她視為好妹子,從沒想過男女之私。就像你和寇仲是我的好兄弟那樣,所以我現在亦不得不來勸你們物歸原主。”
徐子陵冷笑道:“任何人要做一件事,或不做某一件事,都很易找到說詞和藉口。不過這種事外人實難干預。我只想問你一句話,李世民曾否派楊虛彥去刺殺香玉山?”
李靖想不到他有此一問,呆了半晌,才道:“這牽涉到秦王的機密,我李靖食人俸祿,有些事很難說出口來。”
事實上他已等若間接承認了。
徐子陵沉聲道:“現在又是否李世民教你來勸我把東西交出來?”
李靖不悅道:“秦王豈是這種人,而且他對和氏璧根本沒有覬覦之心。我只是為你們擔心,也只有我才知你有化身成其他人的本領,但卻只能藏在心裡,不敢告訴秦王,你該明白我是左右為難吧!”
徐子陵哈哈笑道:“我們已再不是兄弟了,你愛怎麼做悉隨尊便。”
李靖嘆道:“我明白你們的心情。事實上我亦因由於素妹的事和你們產生誤會而很不好過。不過公還公,私還私,和氏璧乃絕不可碰的東西,得了對你們亦沒有任何好處;甚至你送人也沒有人敢要,這是何苦來由?”
對李靖的苦口婆心,徐子陵只感一陣煩厭,冷然道:“假若李世民對和氏璧沒有興趣,而我們又恩清義絕,我們間怕再沒有甚麼可談了吧?”
李靖猛地起立,虎軀挺直,雙目寒芒閃動,凝望對岸重重延展的房舍,沉聲道:“子陵既執意如此,我亦無話可說。不過無論你怎樣說,大家終曾做過兄弟,我有幾句說話,希望你能聽得入耳。”
徐子陵想起當年共患難的日子,心中一陣感觸,苦笑道:“請說吧!”
李靖道:“當今天下,四分五裂,戰禍連綿,最終受苦的都是平民百姓,我等有志之士,必須擇明主而事之,使天下重歸一統。而經我多番觀察,只有秦王才配稱這麼個人,師妃暄的看法亦與我並無二致。這樣說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大義當前,甚麼私人的情份都該擱置一旁。”
徐子陵知他看穿了有野心的是寇仲而非他,所以才有這番說話。
搖頭嘆道:“誰是救世明主,恐怕只有經時間考驗才能證明,而說到底也就是爭天下那麼簡單的一回事。若你的說話只是在這題目上繞圈子,不說也罷。我徐子陵沒有興趣去侍候任何人,這叫人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