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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門聲響。
小娟在門外嚷道:“除了你兩個傢伙外全牧場的人都起來祝捷,還不滾出來。”
只聽她以前所未有的語呼叫詞向他們叫嚷,便知她是如何興奮忘形。
兩人你眼望我眼,也看出對方欣然之意,只要令小娟這可愛的少女開心至此,昨晚所有的辛勞傷痛,都是值得的。
兩人出身寒微,故對婢僕階層的小人物有特別的好感和親切感。
小娟不待他們應話,續呼喚道:“快起床梳洗更衣,凱旋軍快將回城,我們要到城外迎接他們呢!奴家先去了!”
小娟姐走後,寇仲皺眉道:“我真不敢去想,昨晚一役贏來不易,更不知犧牲了多少人。你說商秀珣會怎樣處理陶叔盛和苑兒這對內奸呢?”
徐子陵沉吟道:“這兩人都是有身分的人,陶叔盛更是非同小可,商秀珣應為此萬分頭痛,此事亦必牽連到其它人。”
寇仲苦笑道:“希望這事能分了美人兒場主的心神,否則閒了下來,便會疑心到我們身上,因為我們太多值得她懷疑的地方呢!”
徐子陵嘆道:“拖後一天是一天,我的傷口沒有三、四天休想能癒合得無痕無跡。”
寇仲一把將他從床上扯起來道:“那還不滾起來,現在至緊要是爭取時間,更望李秀寧能知情識趣點隱瞞我的事,使我們可跟魯妙子多學點絕妙活兒。”
那天商秀珣和柳宗道都沒有隨隊回城,領隊的是大管家商震,他顯然尚未知悉有關苑兒的事,接受城民夾道歡迎時都不知多麼顧盼自豪。
回城的主要任務是處置傷創之兵和捐軀者的遺體,可想象戰爭仍在城外進行著,對四大寇的敗軍加以無情的追擊。
那晚黃昏時分,兩人摸到魯妙子的小樓去。這天下第一巧匠出奇地精神抖擻,指著放在圓桌上的一對天遁神爪道:“這對東西好用嗎?”
兩人衷心誠意地點頭,讚不絕口。
魯妙子哈哈一笑道:“想不到子陵竟能運用這寶貝幹掉一個大賊頭,你們兩人又能使牧場反敗為勝,否則後果實不堪設想。三十年來,我從未試過像今天的高興。”
說罷一手拿起檯面那對神遁,抖手就擲出窗外,投往崖下的深淵去。
兩人愕然以對。
魯妙子漫不經意道:“我是不想你們重蹈我的覆轍,若你們慣了依賴這類巧器,休想在輕功上再有寸進,起始時雖得其方便,最後則得不償失,明白嗎?”
兩人雖有點捨不得,但明白魯妙子是一番好意,都點頭應是。
魯妙子的目光投往窗外落日裡的美景,觸景生情的喟然道:“時間和生命間有著微妙和不可分割的關係,像日夜的交替,便如生命般使人難以捉摸,又心生悵惘,難以自己。就像成成敗敗,只是某一瞬間的事,並無不可逾越的鴻溝,到頭來,一坯黃土會把所有成敗埋葬。你們終是年輕,現在會很難明白我這番話,但終有一天會有我同樣的感受,勝利的後面或者就是失敗,兩者合二為一。”
兩人都聽得皺眉深思。
魯妙子臉上泛起回憶的神情,輕經道:“我生平只鍾情於兩個半女子,這麼說你們是否覺得奇怪呢?”
寇仲道:“那半個定是陰後祝玉妍了,先生究竟和她有什麼轇轕?”
魯妙子笑道:“小子你倒很實際,找到機會便追問有關陰癸派的事。”
寇仲毫無愧色道:“小子只是想為先生討回一個公道。”
魯妙子點頭道:“這正是我看上你們最主要的原因,若不害害這個妖婦,老夫死也不能目瞑。”
徐子陵苦笑道:“先生放心好了,我們早與陰癸派結下樑子。”
遂你一言我一語的和寇仲把經過事情道出,當說到婠婠能令體內沒有半絲脈氣的情況時,魯妙子露出凝重的神色。
寇仲最後得意地道:“現在這妖女該以為我們已魂遊地府,你騙我,我騙你,多麼有趣。”
魯妙子沉吟片晌,肅容道:“聽你們這麼說,這妖女確已得祝玉妍真傳,成為陰癸派從祝玉妍之後修成天魔功的人。”
徐子陵好奇問道:“天魔功這麼難練的嗎?,”
寇仲思索著道:“至少該有三個人練成,否則誰把天魔功傳下來呢?”
魯妙子拍案道:“說得好,不過創成︽天魔秘︾的人卻非陰癸派的人,其來歷更是神秘莫測。不像慈航靜齋的︽劍典︾般乃是開山祖師地尼所著。”
徐子陵像已明白的道:“那︽天魔秘︾就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