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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霸天和房見鼎見徐子陵被己方十多個高手圍著廝殺,暗忖先消耗他一點氣力也是上策,遂在外圍押陣,蓄勢以待。
曹應龍則緩緩朝戰圈迫來,兩手持矛,每踏下一步,地上都現出一個深達三寸許的足印,顯示他正不住提聚功力。
毛燥跳起來後,功力已大致回覆過來,心中殺機大盛,正要報仇雪恥,忽地右腳踝痛入心脾,駭然下望時,只見一隻打造精巧的鋼爪,活如魔手般五爪深陷肉內,還生出一股強大的拉扯力道。
毛燥嚇得三魂七魄各去了大半,忙沉樁坐馬,右腳運勁回拉。
那邊廂的徐子陵剛踢中兩賊胸口,見毛燥果然中計,運勁反扯,正中下懷,就借毛燥相贈的力道,身子箭矢般貼地往遠在三丈外的毛燥射去,在眾賊間強行穿過,不但撞得眾賊骨折肉裂,還使所有往他招呼的兵器落在空處。
如此奇招,該是武林史上破題兒第一趟的創作。
曹應龍、向霸天、房見鼎和眾賊駭然大驚時,徐子陵已連續撞翻了七、八人,炮彈般投至毛燥身前半丈許處。
毛燥知這是生死關頭,四周雖全是己方兄弟,但卻像孤零零獨自存在天地間般,什麼都只能靠自己。
背上自己仗之橫行的塵拂來到手上,正要拂出,驀地腳踝鋼爪傳來五道螺漩異勁,直攻心脈。
毛燥的塵拂雖勉強掃出,但由於至少分了八成真氣去應付沿腿而上的敵勁,威勢登時大減。
徐子陵左掌拍地,改變方向,變得斜衝而上。
在眾人看不清楚的高速中,兩人擦身而過。
毛燥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嘶,整個人往橫拋飛,拂塵脫手甩跌。
直至此時,曹應龍等仍弄不清楚徐子陵為何能如此破出重圍,又如此輕易把毛燥收抬,駭然往徐子陵撲去。
眼看徐子陵要落入重圍,他竟改前衝為橫掠,借神遁抓著毛燥屍身之力,倏地橫移,連功力強絕的曹應龍亦撲了個空。
徐子陵哈哈一笑,施展手法收回神遁,躍上一棵大樹橫探出來的粗枝上。
此時不走,就以後都不用走了。
正要射出神遁,嬌叱傳來。
徐子陵駭然瞧去。
只見商秀珣孤身一人由小屋衝出,殺得眾賊人仰馬翻,鮮血激濺。
徐子陵心中叫苦,暗察身上正在淌血的三個傷口後,毫不猶豫地朝商秀珣射去。
一方面是氣勢如虹,另一方面卻是陰謀敗露,心虛膽怯,此長彼消下,實有天壤雲泥之別。
加上寇仲初嘗螺旋真勁的驚人威力,可惜剛才囿於形勢,未能找到全力試刀的對像。
現下卻是心生殺機,欲把李天凡結果,好讓宋閥和瓦崗軍的政治婚盟一了百了,又可傷透李密的心,一舉三得,氣勢之盛,自是一時無兩。
井中月畫破虛空,雖是簡單至極的一刀,配合著他游魚的身法,確如鳥跡魚落,勾留無痕,滾旋翻騰的刀氣,隨刀先往李天凡衝去。
李天凡既得李密真傳,這數年又跟父親轉戰天下,實戰經驗無比豐富,但還是首次應付如此厲害的一刀。
但見黃芒閃至,對方的長刀已臨頭上,隱然有股莫之能抗禦的霸氣,自問縱能擋格,接著的數刀也非常難捱,大喝道:“殺!”自己卻往後退去。
他左邊扮商震的沉落雁座下大將陳天越,乃華山派高手,聞言與李天凡另一邊的年青好手夏心泉一劍一刀,同時從兩側攔截,上紮下刺,要教寇仲窮於應付。
在策略上他們完全正確,皆因誰都看出寇仲這一刀有種一去無回的霸道氣勢,絕不宜硬攖其鋒。
李秀寧等全體掣出兵器,迫前而至,使敵人難以形成圍攻寇仲的形勢。
寇仲哈哈一笑,游魚般往兩旁各晃了一下,陳天越和夏心泉的一劍一刀竟然落空,貼身擦過,就是那寸許的距離,決定了兩人的命運。
黃芒電閃。
夏心泉功力至少差陳天越兩籌,首先中刀,打著轉蹌踉跌開,鮮血激濺,連他自己都因對方刀快而不知被命中何處。
陳天越變成單獨面對寇仲。此時李天凡、沉落雁等無不往外退去。駭然下正要閃退,寇仲的刀氣已把他完全籠罩在內,只見井中月在眼前忽現忽隱,變化無定,咬牙凝聚功力,一劍削出。
自出道以來,他還是首趟在完全把握不到對方招數變化下,盲目發劍。
“當!當!當!”
陳天越連續變化了三次,加上不住避退,才化解了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