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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來蛇頭鼠目的盧公公陰陰笑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氣,有什麼話吩咐好了。”
徐子陵見到他就倒胃口,表面卻要擺出親切狀,恭敬無比地道:“怎敢吩咐公公,只是想問公公一個叫馮強的人。”
寇仲見盧公公一副想不起此君的模樣,插嘴道:“是個矮胖的漢子,四十多歲,以前在城東開檔賣包子,很有名的。”
盧公公嘆道:“記起來了,他尚有個很標緻的小妾嘛!唉!可惜死了。”
兩人失聲叫道:“什麼?”
盧公公裝出難過的樣子,道:“這傢伙是頭蠻牛,時常和膳房的其它人爭執,給人陷害,在他弄給聖上吃的包子塞了根兩分長的魚刺骨進去,累得連我也差點要吃了幾記棒子。和他一起被斬的有三百多人,可能連陷害他那個傢伙都在其中,哈!真是荒謬絕倫。”
徐子陵俊臉轉白,寇仲忙:“他的小妾呢?”
盧公公以看破世情的口氣嘆道:“聖上殺人有那一趟不是全家抄斬的。咦!不!好象聽說馮強那個標緻媳婦是給人看中了,逃過大難。但詳情就不知道了!”
獨孤雄道:“誰會清楚此事呢?”
盧公公陰笑道:“當然是負責處斬的竇賢。”
三人面面相覷。
竇賢已作逃將,怎找他來問話呢?
那天直等到午後,虞世基才派人來通知他們去見楊廣。
寇仲扯得徐子陵墮後兩步道:“這昏君一個不快或高興都會傳諭殺人,待會若有事,我們先分頭逃走,然後在東南角那座佛塔會合,必要時由塔頂跳下,可落在城牆外的護城河裡,再由水底逃命。”
徐子陵動容道:“這確是上上之策,你這小子比以前長進了不少。”
寇仲得意道:“我們也有點運道,給李不通那混蛋一搞,不用替香小子療傷患,所以現在才多出些控制香小子的籌碼,否則怎放心讓他帶素姐走。”
徐子陵順口問道:“你有沒有問雲玉真到了哪裡去?”
寇仲壓低聲音道:“照我猜是因獨孤策也在這裡,所以她去了和他幽會,今早趕不及回來。當然!她絕沒想過我們可以離開臨江宮的。”
徐子陵愕然道:“那你還可以這麼開心?”
寇仲瞅他一眼沒好氣道:“我又不是要娶她,有什麼不開心的。我甚至可以毫不關心。哈!”
獨孤雄乾咳一聲,回過頭來道:“聖上不喜歡人吵吵嚷嚷的。兩位……嘿!”寇仲故作恍然道:“當然啦!除了聖上自己的龍聲外,哈!”
徐子陵低聲道:“正事要緊!”
寢宮在望,斐蘊在殿門前等候,召手示意他們跑快點。
三人提氣輕身,掠了過去。
斐蘊神色凝重道:“你們所料不差,貴兒夫人說,昨晚聖上是因被蕭妃纏著玩遊戲,所以興奮得整夜沒睡。現在回想起來,昨天我向聖上報告時,亦是這賤人故意撩逗聖上親嘴,令聖上聽不到我在說什麼。”
寇仲道:“那麼看來宇文化骨今晚必會發動。”
徐子陵道:“尋到司馬德戡的軍隊嗎?是否在附近?”
斐蘊搖頭道:“他的軍隊出城後就不知所終,確教人心寒。唉!我又要忙於去找女人,那還有其它時間?”
徐子陵色變道:“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怎可以做?”
斐蘊本要發作,強把脾氣壓下去,苦笑道:“我只是到大牢找了批女犯人,準備聖上一時興起想要看時有個交待,這就叫仰窺上情,否則本宮的頭顱早和身體分家。”
寇仲悔恨地道:“聖上的記性該不大靈光,說不定早忘了。”
斐蘊同意道:“他確常忘記事情,但我卻怕聖上見到你們,會勾起這事,問將起來就糟呢!”
徐子陵道:“還不進去幹嗎?時間要緊啊!”
斐蘊苦著臉道:“聖上和貴妃們到了長生池沐浴,既洗且玩又吃東西,沒有個把時辰都不成,進去都是等。好吧!請隨本官來。”
寇徐兩人見斐蘊態度親切多了,雖明知他是裝出來的,心中也舒服點,隨他步進寢宮的大堂去。
這麼富麗堂皇的廳堂,兩人尚是首次得見,地上鋪了厚軟的地氈,家俬講究不在話下,牆上掛的畫和裝飾擺設,全是價值連城的珍品,看得人眼花撩亂。
寇仲指點著低聲在徐子陵耳旁道:“定是從關中洛陽帶來的。”
獨孤雄聽到他的話,點頭道:“寇大哥猜中了!”
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