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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了!”
雲玉真也微笑道:“所以我也覺得玉山沒有用錯稱呼。”
蕭銑呵呵笑道:“說得好,兩位小弟確是我蕭銑平生罕遇的非常人,有謂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經經鬆鬆的就把整個南方的形勢扭轉過來,使我大梁國亦得而威勢大張,雖然你們沒有正式加入我軍,但我蕭銑已視你們為自家人了。”
接著拍手叫道:“人來!”
眾人呆了一呆時,兩名美婢已各捧一長一短兩個精美錦盒,來到席前。
蕭銑打了個手勢,兩婢分別把長盒奉給寇仲,短盒則送到徐子陵面前。
婢子退下後,蕭銑欣然道:“小小禮物,不成敬意,兩位請開啟盒子一看。”寇仲開啟錦盒,赫然是一把鋼刀,初看第一眼時似乎平平無奇,但細看後卻感到無論刀把刀鞘,雖沒有任何華美紋飾,但總有種高古樸拙的味道,使人不敢生出小覷之心。
蕭銑看著寇仲取過長刀,眼中射出令人不解的神情,柔聲道:“這把刀沒有名字,但據傳是來自上古的神兵利器,綱質奇怪,刀身會隱透黃芒,二百年前曾落入當時的第一刀法家‘刀霸’凌上人手上。後來凌上人攜刀退隱,此刀從此消聲匿跡,其後又輾轉落到我手中。我雖不喜用刀,但對這刀仍有很深的喜愛,以心頭愛贈寇小弟,藉以顯示我蕭銑的真誠和感謝心意。”
“錚!”
寇伸拔刀出鞘。
眾人運足目力,卻同感失望。
刀身暗啞無光,何來蕭銑說的黃芒。
驀地刀身生出變化,亮起雖僅可覺察,但卻是毫無花假的朦朦黃芒。
蕭銑哈哈笑道:“小兄弟果是此刀真主,真氣能使寶刀生出反應,我把玩了不下千百次,刀子都從未顯過黃芒。”
這麼一說,眾人立時推想出當年凌上人運刀時必是黃芒大盛,而其它人拿起刀時卻是凡鐵一把,不由嘖嘖稱奇。
寇仲明知蕭銑在籠絡他,仍是心中大喜,感激道:“由現在起,這把刀就叫井中月,小子拜謝蕭當家的賜贈。”
蕭銑愕然道:“井中月這名字有很重的禪味,可有什麼來由?”
寇仲敷衍道:“我只憑有晚看到井裡的奇景,沒有什麼特別的來由。”
蕭銑忽又嘆一口氣道:“先祖梁武帝蕭衍當年最愛蒐集神兵利器,這把刀是他窮十多年心力,派人明查暗訪,走遍天下,才在機緣巧合下得到,後來陳兵破城,此寶因深藏地下庫室內,故得以儲存。”
眾人這才明白為何他會生出戀戀不捨的神色。
素素好奇地道:“小陵為何不看看蕭當家送給你的是什麼寶物呢?”
徐子陵將盒子奉回蕭銑,微笑道:“蕭當家好意只好心領了,盒內自是罕世奇珍,不過我這人最不愛有牽掛,更不想知道盒內玄虛,請蕭當家見諒。”
徐子陵如此不識拾舉,除寇仲外,其它人均感愕然。
反是蕭銑訝然嘆道:“徐兄弟獨立特行,異日必是絕世奇士,老夫不但不會有絲毫不悅,還心中更添敬佩。”
對蕭銑的風度,眾人無不動容。
寇仲收起井中月,岔開話題道:“不知蕭當家那天與宋小姐談得是否投契?”蕭銑點頭道:“現正安排怎樣和‘天刀’宋缺見一次面,對他老人家我一向心中崇慕,若能成事,兩位小兄弟居功至偉。”
寇仲知他不會透露詳情,轉而談論當前群雄形勢,散席後,蕭大姐毫不客氣的隨他們回將軍府去。對寇仲和徐子陵都是熱情如火,毫不避嫌,累得雲玉真嘟長嘴兒,素素眉頭大皺,但又知她生性如此,拿她沒法。
在內廳天南地北胡扯了整個時辰,素素雖不情願,但為了胎兒,在眾人勸諭下首先回房休息。
香玉山要陪伴嬌妻,亦藉機脫身。
剩下寇仲、徐子陵、雲玉真和騷媚入骨的蕭環,氣氣立時尷尬起來。
徐子陵長身而起,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淡樣兒道:“我亦要失陪了,請恕我須回房練功,好應付明天的路途。”
寇仲也站起身來,但尚未有機會說話,已給蕭大姐一把抓著,嗔道:“人家談興正濃,怎能連你都溜掉,嘻,不若大姐和你到房中喝酒好嗎?”
徐子陵向他送來一個“深表遺憾,但小弟愛莫能助的表情”後,匆匆溜了。
寇仲見雲玉真氣鼓鼓的低頭不語,破天荒首次羨慕徐子陵的“無女一身輕”,苦笑道:“若我不去練功,而整晚和你們兩位美人兒喝酒取樂,後天你們便永遠都見不到我這心有餘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