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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再聊!”
在他帶頭下,寇仲、徐子陵、雲玉真和香玉山圍桌坐下。
蕭銑背對著窗外陽光充沛的大花園,搖頭喟然道:“真是可惜,玉山告訴我兩位小兄無意加入我軍。但人各有志,我蕭銑自是尊重兩位小兄的決定。何況我和兩位小兄既成好友,已是心中欣慰。”
寇仲拍臺嘆道:“難怪巴陵幫在二當家手上,聲勢遠勝從前,現在得見二當家,才驟然醒悟箇中原因。”
蕭銑呵呵笑道:“寇小兄真會捧人,言歸正傳,兩位小兄為何對刺殺任少名這麼有把握呢?”
頓了頓沉吟道:“他的流星錘名列奇功絕藝榜上,使得出神入化,宜遠宜近,生平除了被‘天刀’宋缺殺得落荒而逃,硬被趕離嶺南外,從未逢過敵手。”
寇仲露出一個充滿了強大信心的微笑,淡淡道:“若不冒點險,何能成大事。”
雲玉真聽著他充滿豪情壯氣的說話,看著他充滿某種難言魅力的笑容,秀眸射出迷惘神色。
寇仲似有所覺,朝她回了個充滿捉狹笑意的一眼,這美麗的幫主立時霞燒玉頰,又嗔又羞的垂下頭去,神態婉媚動人。
徐子陵亦看得心中一動,對她的觀感略有改善。
蕭銑卻像什麼都看不見,目光落到徐子陵臉上,溫和地道:“徐小兄似是惜語如金的人。”
徐子陵瀟灑地聳肩道:“蕭當家誤會了,我只是不知說什麼才好罷了!”
蕭銑哈哈笑道:“說得好!我最歡喜和有真性情的人結朋友,兩位都是至情至性的人,那從兩位與素素夫人間的姐弟真情就可看到。目下判斷兩位能否成功刺殺任少名,尚屬言之過早,但若是過於危險,寇小兄和徐小兄務須忍他一時,暫且作罷。”
寇仲暗叫厲害,點頭道:“二當家的忠言,我兄弟倆會銘記心頭。”
蕭銑道:“此去玉山亦會隨行,並動用一切人力物力來協助兩位。你們除了要小心任少名外,更要小心林士宏,此人不但武功高強,更是狡猾兇辣,兼之手下高手如雲,其中尤以給他封為國師的崔絕秀文武雙全,更是智計過人,定須格外留神。”
徐子陵愕然道:“香將軍實不必和我們去冒這個危險。”
香玉山插入道:“只有我才清楚九江的情況,可作出最適當的安排,換了其它人,都難當此任。”
蕭銑斷然道:“可進則進,須退則退,沒有玉山陪你們去,我怎能放心,兩位小兄萬勿拒絕。”
徐子陵和寇仲對視苦笑,心想若香玉山有什麼三長兩短,他們怎樣向素素交代呢?
黃昏時分,一艘巨鯤幫的中型快速船艦,開離巴陵,順流東下。
徐子陵和寇仲立在船尾處,瞧著風帆駛過激濺起的波紋,腦海中仍浮現著素素送別時的悽楚情景,差點就想折返去安慰她,告訴她會永遠陪在她身旁。
他們都感到香玉山的安危成了肩頭的重擔。
寇仲嘆道:“想不到蕭銑是個這麼厲害的人物,一句都不提‘楊公寶庫’,恪守以前在那封信的立場。”
徐子陵道:“這人很難捉摸,頗有點高深莫測,可肯定他在武功和權謀上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比老爹要滑溜多了。”
寇仲笑嘻嘻道:“有其主必有其手下,現在我才知道香小子是向他偷師的。”徐子陵凝望正給太陽餘暉渲染得像一幅圖畫的雲天與遠山,默然半晌,低聲道:“我們為何這樣不歡喜香玉山呢?是否一種偏見,又或妒忌他把素姐從我們間奪去了。”
寇仲微一愕然,思索好一會才道:“或者是開頭的印象很重要。首先他是經營妓院和賭場的人,通常這類人都很少是正人君子。其次是他屈於勢力,把我們出賣給彭梁會的豔娘子任媚媚,所以在心中總認定他不是可靠的人。唉!現在只有希望他對素姐是真心的,而不是利用她來驅策我們。”
旋又笑道:“不要談這種令人頭痛心煩的事好嗎?我們跟前就有個脫離‘青頭行列’的機會,一世人兩兄弟,我可讓你先上馬的,夠義氣了吧!”
徐子陵呆了一呆,好半晌才明白過來,皺眉道:“你該知道答案,我情願你去找青樓的姑娘,也不想你和雲玉真搞上。”
寇仲微笑道:“美人兒師傅與青樓姑娘唯一的分別,就是她可自由選擇林上的對手,而且像她那麼美麗的女人,青樓內亦甚罕見,小陵你實在沒有道理反對。”徐子陵淡淡道:“還有另一個分別就是青樓姑娘以金錢作交易,你和雲玉真卻是以感情作交易,看看最後誰要付出更大的代價。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