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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去學,竟學人當起攔路剪徑的小毛賊。現在見我們不好惹,又立即縮退,你們是否還有羞恥之心呢?”
除了那獨目大漢外,其它漢子均鬨然大笑,極盡嘲譏的能事。
寇仲這人確是奇怪,雖遭對力出言侮辱,但知道只是一場誤會,竟毫不動氣,微笑道:“這位老人家誤會了,我兩兄弟最不屑就是剪路強盜的行徑,剛才的確只是誤會罷了。”
另一名漢子嘲弄道:“你們不愛當強盜,只是資格的問題。只看你背上那把快生誘的刀,便知你們是小毛賊了……哈……”
眾人再次大笑。
其中數人更拔出兵器,準備動手。
更有人向仍挨坐地上的徐子陵喝道:“那小子,還不跪起來求饒?”
徐子陵緩緩起立,拍掉身上的灰塵,看也不看對方,徑向寇仲道:“走吧!”矮老頭一邊給煙管裝上菸絲,一邊冷笑道:“走得那麼容易嗎?在江北一帶,誰敢攔我們飛馬牧場的路。”
其它人一聲叱喝,散了開來,團團把他們圍著,當得上“行動如風”這形容。寇仲向徐子陵苦惱地道:“這回可沒法子呢!”
有人陰陽怪氣的介面道:“你說得正是!就讓我們兩個小毛賊下跪求饒吧!說不定飛馬牧場的大爺會格外開恩呢?”
他模擬徐子陵的口音作回答,非常抵死,登時引來另一陣鬨笑嘲弄。
徐子陵漫不經意的朝此人瞧去,原來是隊中最年經的小夥子,年紀在十七、八歲間,曬得黑黑的,一口牙齒卻是雪白整齊,使他不算好看的尊容順眼多了。此時他把下巴翹起往前伸出,玻ё叛劬Π謐乓幻娉芭�謀砬欏�
忽然有人大喝道:“不要妄動!”
包括寇仲和徐子陵在內,眾人均感愕然。
發話的正是那獨目大漢,這時他凝神打量寇仲和徐子陵,沉聲向正劃火燃著菸絲吞雲吐霧的瘦老頭道:“許公見過在重圍之中,神態仍能這麼從容不迫、言談自若的小毛賊嗎?”
姓許老頭露出錯愕神色,再用神審視兩人,眼中射出思索的神情。
其它人再不敢作聲,獨目大漢顯然是眾人的頭子。
獨目大漢似乎很欣賞兩人,微笑道:“本人乃飛馬牧場二執事柳宗道,今趟因當家付託重任,故路途上特別小心。”
頓了頓續道:“兩位雖衣衫破爛,但仍難掩軒昂氣度,不知兩位高姓大名?是何處人士?來此所為何事呢?”
寇仲和徐子陵不由對此人生出好感,不過當然不會向他透露身分,只希望敷衍過去,大家各行各路。
寇仲慣了胡謅,想也不想答道:“難得柳二執事這麼明白事理,我們兄弟二人乃同村兄弟,餘杭傅家村人,他叫傅晶,我叫傅寧。”
柳宗道動容道:“你們不遠千里來此,為的是什麼呢?”
寇仲嘆了一口氣道:“還不是為了找支有作為的義軍去投靠,希望異日能出人頭地,光宗耀祖,使堂上雙親得過些安樂日子。”
這時連許老頭都信了他的話,點頭道:“後生小子確應立志遠大,聽你們談吐不俗,是否讀過幾天書呢?”
寇仲順口開河道:“許老果然厲害,只聽我們幾句話就把我們的底子摸得一清二楚。我們鄰村有位飽讀詩書的寇老爺子,他是個好心腸的人,只要過時過節送上兩斤臘肉,就肯教我們認書識字,念什麼之乎者也,不亦樂乎什麼的。”
許老頭被他捧了兩句,立即飄飄然道:“定有句什麼孺子可教吧!哈哈!”
那最後生的小子自作聰明道:“剛才你們等的,必是你們想等的義軍哩!”
寇仲忍著笑道:“正是如此。我們聽人說李密的大軍會路經此地,怎知來的卻是各位大爺。”
柳宗道莞爾道:“李密現在自顧不暇,那有閒情經略南方,你們以前是幹什麼活的?”
寇仲探手摟著徐子陵道:“我們兩兄弟都是出色的伙頭大將軍,什麼�油飯、�油餅最是拿手。哈!”
柳宗道神情微動,與許老頭交換了個眼色後道:“見你兩人生得精靈,又一臉正氣,不知可有興趣到牧場來做伙頭軍賺錢,我們場主最愛吃�油餅,只要你們能令她滿意,保證幾年後便可衣錦還鄉,豈非勝過去打生打死嗎?不過若場主不滿意你們的手藝,兩位則要立即捲鋪蓋回家了。”
寇仲和徐子陵同時一呆,暗忖這玩笑似乎開得太大了。待要拒絕時,許老頭笑道:“難得二執事肯破例引薦你們,都不知是你家山積了多少福。我們飛馬牧場名震江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