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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變道:“訊息從何而來?”
徐子陵道:“是從船上的客人處聽回來的。”
林朗憂心仲仲的道:“若真是川南賭坊的人,會非常棘手。川南賭坊是成都最有規模的賭場,連解暉都賣他們的賬,難怪如此橫行霸道,不把我們放在眼內。”
徐子陵好整以暇的問道:“甚麼人有這麼大的面子?”林朗道:“川南賭坊的大老闆是”金算盤“霍青橋,乃巴蜀有數的高手,聲名僅次於解暉、範卓、奉振等一方霸主之下。其子霍紀童出名橫行霸道,好勇鬥狠,他霍家還兼營青樓生意,真不明白那韓澤南因何要惹上這種人?”
徐子陵試探道:“林香主會否因對方是川南賭坊的人而改變態度?”
林朗嘆道:“那要看看他們有沒有站得住腳的理由。我們烏江幫亦不是那麼好惹的,老大和解堡主一向都有交情,川南賭坊的人也要講規矩道理的。”
徐子陵微笑道:“有林香主這番話我就成啦!如若對方只是恃強凌弱,橫蠻無理,由我把整件事攬到身上。”
林朗愕然道:“弓爺犯不到這麼做吧!若弓爺有事,教我們沙老大怎向侯公子交待?”
徐子陵知林朗因對方是川南賭坊的人而生怯意,怕把事情鬧大。遂道:“林香主不用擔心,我弓辰春在江湖混了這麼多年,甚麼惡人未見過,到時我會見機而行,絕不會留給對方任何口實。”
林朗見他這麼明白事理,欣然道:“弓爺義薄雲天,確是我烏江幫的朋友。”
徐子陵長身而起,淡然道:“讓我看看川南賭坊的人是否三頭六臂吧!”
第二十六卷 第二章 內有隱衷
寇仲瞧著宋魯把酒注進杯子,道:“魯叔怎知我在這裡?”
宋魯舉杯相碰,兩方一飲而盡後,笑道:“鬱林是我宋家的地頭,有甚麼風吹草動,都瞞不過我們;更何況我是專誠在此恭候大駕,只不過給你先遇土玉致吧!”
寇仲烈酒入喉,鑽入愁腸,感觸叢生,苦笑道:“魯叔既見過玉致,當知我為何要到這裡喝酒,她刻下是否在城中?”
宋魯友善地伸手拍拍他的寬肩,慈和地笑道:“小仲你勿要怪她。她是為一個難以*齒的原因,才硬起心腸拒絕你,我也是最近始知道。”
寇仲嘆道:“她已告訴我,宋閥主把我的名字刻在磨刀石上。唉!是否具有此事呢?”
宋魯點頭道:“此事的確不假,我曾親口問過大兄,他卻笑而不語,令人莫測高深,不過我指她拒絕你的事,卻與此無關。”
寇仲苦惱道:“那究竟是為甚麼?”
宋魯為他的杯子添滿酒,徐徐道:“她不想因你而使我宋家直接捲入爭霸天下的紛爭中。”
寇仲失聲道:“甚麼?”宋魯肅容道:“在我們宋家內,對天下的形勢有兩種看法,一系認為此乃振興宋家的最佳時機,此係可稱為主戰派,以宋智為首,力主以嶺南為基地,再向長江擴充套件,建立一個以南人為主的皇朝,至不濟也可和北人平分春色。”
寇仲點頭道:“另一系當然是主和派,只要宋家能穩保嶺南,由於有重洋高山偏阻之險,無論誰人得天下,都只能採羈糜的政策,山高皇帝遠,宋家等若劃地為主。只有別人要買你們的賬,只不知此派以何人為主?”
宋魯道:“就是師道和玉致,而我則認為兩種策略均屬可行。但師道和玉致卻不忍嶺南唯我們馬首是瞻的俚民,為我們的榮枯拋頭顱灑熱血。”
寇仲明白過來,亦產生新的疑問,道:“那閥主他老人家究竟傾向那一派的主張?”
宋魯道:“他從來沒表示過立場。”
寇仲一呆道:“怎會是這樣的?”
宋魯無奈的道:“大兄的行事從來都是令人難解的。一方面任由宋智招募兵員,進行種種訓練和做戰爭的準備功夫;另一方面又指時機未至,要宋智按兵不動。現你該明白為何智兄對你和玉致的事那麼熱心,而玉致明明對你情深似海,卻仍要擺出對你無情的樣兒,致糾纏不清。”
寇仲整個人像給解除毒咒般哈哈一笑,舉酒道:“來!敬魯叔一杯。”
宋魯欣然和他對飲。
接著輪到眼內回覆神采的寇仲為他添酒,且笑道:“我現在快樂得想對酒高歌一曲,原來致致心內是喜歡我的。這事不難解決,若我真能得天下,便來迎娶致致,不幸戰敗身亡,此事自然作廢。我根本不用你們一兵一卒,只需你們物資上援助我就成。”
宋魯道:“此事關係重大,必須大兄點頭